酒楼,打发自家三名护院在一楼吃吃喝喝。
张明和看门老伯上二楼包间。
包间中。
两人落座后,张明拿起菜单,‘啧啧’几声,脸色复杂。
“这门梁城的物价比金陵城都要高。”
“司主大人,门梁城经常会有十绝宗弟子来消费,他们大多都是一些富贵人家,物价自然有些高于他处。”
看门老伯解释道。
张明回过神来,不再纠结这种奇特物价,唤来小二随便点了几个便菜,而后看向看门老伯。
“老伯叫什么名字?当镇武司衙役多久了?”
“回司主大人,老奴叫......”
饭菜上齐,两人边喝酒吃肉,张明边问自己想知道的。
通过简单交流,张明得知在看门老伯自己口中,自己名叫叫侯中,今年六十有余,无妻无儿无女,是门梁城本地人。
十年前偶然机会进入镇武司,开始当镇武司衙役。
这些年一直在镇武司看门。
这些信息张明一笑置之,心中是半点不信。
若是不知道你那受伤宗师强者身份也就罢了。
既然知道,鬼才会信你说的话。
接下来,张明没有耽误时间,快速步入正题。
“侯老伯,镇武司中有多少捕头,平日里哪位捕头管事?”
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被张明抛出。
不同于回答自己的事情。
回答镇武司诸事。
候中回答的有些犹犹豫豫,支支吾吾,非常像一位年迈小角色在大人物倾轧下,左右为难的情景。
若是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一般人还真会被骗过去。
不过,不管怎么说,从候中嘴里,加上师父李彦给予的资料。
对于门梁城,镇武司,十绝宗等未来必须要关注的对象,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认知。
各种信息情报在心思中流转,张明敲打着桌子,做下一步的计划时。
酒楼外的嘈杂,打断了张明思绪。
张明连带和老伯候中起身,往窗外望去。
外面。
原本热闹的大街上,因为某位华衣公子哥的震怒,惊恐的人群被动形成一个空心圆。
在圆的中心,一名华衣公子哥猥亵拉扯着一名模样秀丽的妙龄女子。
妙龄少女挣扎,苦苦哀求,引起华衣公子哥不快。
‘啪’一声,扇在清秀的脸颊上。
“臭娘们,知道我是谁吗?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少女挣扎求饶,但华衣公子哥脸上反而露出残虐的笑容。
“大人,大人,大人放过小女,放过小女,小人就这一个女儿啊。”
“我去你妈的。”
华衣公子哥一脚踹飞少女老父亲,而后再次强扯秀丽女子。
秀丽女子衣服被扯开,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外,秀丽女子哭泣,伸手不断扯着自己衣物,极力遮挡自己身躯。
那副模样让人好不怜惜。
“哈哈,小娘子好白嫩,我都等不及了,快快快上马车,和小爷我去快活快活。”
华衣公子哥强行拉扯下,那秀丽女子挣扎,但华衣公子哥并非寻常人,而是一名武者。
身躯巨力拿捏普通人,宛如玩具。
挣扎无用,哭啼啼的少女就这样被强行拉上马车,而后马车扬长而去。
留下倒地不起,无声哭泣的老父亲,还有周遭惊恐不已的一众百姓。
酒楼二楼。
看完全程,张明冷笑。
“好一个十绝宗弟子啊。”
“在这门梁城,还真是肆意妄为!”
张明承认,这种强抢民女之事,自己还是第一次见。
以往在阳城,小地方人口不过数万。
民风虽然算不上淳朴,但数万人沾亲带故,指不定谁和谁二姨家小舅子的姐夫有关系。
大街上强抢民女的事,至少张明从来没见过。
金陵城同样,虽然待的时间不多。
但毕竟是一省省会,基本的秩序,朝廷脸面还是存在。
这门梁城不同。
高高在上十绝宗粗放管辖下,城内形成一种奇特的混沌状态,或者处于一种近乎无官府的混乱状态。
对于门梁城内如何,十绝宗根本不在乎,只要不尸横遍野,污了自家宗门名讳,税收按时上缴。
其余一概不管。
据张明从老伯候中,还有师父李彦,再加自己的一路见闻得知。
在门梁城若是想做生意,第一件事不是选址,选择自己做什么。
而是拜一拜十绝宗弟子码头,问一问自己能做什么,有没有侵犯某些弟子的利益,如何赔偿等。
如此可见门梁城内部的贪腐混乱。
“大人息怒,这种事情不算常常发生,主要是那位公子哥不是一般的十绝宗弟子。”
“哦?不是一般的十绝宗弟子?”
老伯候中显然认识那位华衣公子哥,于是解释道。
“他叫姚鹏举,父亲是十绝宗一位先天强者,其爷爷是十绝宗一位宗师长老,家族从十绝宗建立初期就在宗门内,在宗门内根深蒂固,一般人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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