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榫卯结构进行固定的木门,随着时间流逝摩擦而变成粗糙,木头和木头之间碰撞发出‘嘎吱’的响声。
响声响起的瞬间,门开了。
神色有些尴尬的胖子金固,缓缓进入房间。
“哈哈,金胖子,你这怎么了?一副司马表情?”
“哈哈,金胖子,看你那司马表情,那狗二代欺负你了?”
“活该活该,大家都不不去就你去,看你好欺负,不欺负你欺负谁?”
“哈哈。”
众人大笑,笑声中充满嘲讽。
下一刻。
“诸位笑什么呢?不如跟我说说,让我也高兴高兴?”
张明从金固身后走了出来,面带温和笑意看向众人。
寻着声音,众人望去,脸色瞬间僵硬。
虽然他们是第一次见张明。
但张明身上镇武司服饰,生面孔,还有那脸上洋溢的戏谑笑容,无不在证明张明是何人。
“司......司.....司主?”
“哎哎,别别别,我可不是你们的司主。”
“我不是你们口中......什么狗二代吗?”
迎着那戏谑笑容,不知怎么,几人身体一哆嗦,有人惊惧到当场跪在地上。
“哎哎哎,行大礼干嘛?”
“早干嘛去了?现在.....可惜了......”
“司......司.....司主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们没去真是的有事耽搁,有事耽搁.....没有别的意思。”
“刚才.....刚才.....刚才我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喝多了,喝多了说的胡话,说的胡话......”
张明摆了摆手,满不在乎。
“好了好了,没事,人之常情,我不会在意的。”
“因为......”
抬手虚空一握,虚空炸响,五指用力抓住虚空,仿佛抓住众人的心脏。
只听‘嘭’的一声轻响。
“跟死人,没必要在乎。”
哗啦啦。
房间中几名银章捕头齐齐五脏遭受毁灭打击,血液逆流,鲜血从口中喷涌而,紧接着就是身体僵硬,直挺挺的倒地不起。
呼吸间从生,迈入死亡殿堂。
“啊啊啊啊,死人了,死人了,死人了。”
“啊啊啊——”
几名酒楼陪酒女尖叫,惊恐的看向身边倒地死亡,红色血液喷涌一地的尸体。
“哼——”
张明一声冷哼,属于宗师强者的威压精准落在几名陪酒女身上。
刚还尖叫惊恐,此刻宛如坠入无底深渊,张着嘴瞪大双眼,身体不听使唤,一点声音发不出。
僵硬且无法控制的身躯,让她们只能转动眼珠,用惊恐双眼望向张明,眼中充满求饶。
“大......大......大.....”
噗通一声,金固急忙跪在地上,快速爬到张明跟前,咚咚咚,头颅撞击着地面。
“大人饶命,饶命,饶我一条狗命,我以后就是大人的狗,大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有用,我有用,我家在门梁城世代经商,我有用有用!”
几名同僚,虽同为银章捕头,但实力每一个都比自己强上诸多,就这样悄无声息瞬间死在眼前。
无论是谁,恐怕心中都无法平静。
此刻的金固,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自己,仿佛下一刻自己就要追随以前同僚而去。
“嘻嘻,我说过,你会庆幸自己没迟到。”
扫了一眼现场,张明摆了摆手。
“处理一下尸体,我在镇武司等你。”
言罢,张明直接转身离去。
原地,金固冷汗早已浸湿全身,身躯颤动怎么都停不下来。
在来酒楼之前,金固有想过司主会怎么处理不听话的银章捕头。
但万万没想到,新任司主会如此果决,说动手就动手,说杀就全杀了,果决狠辣。
而且......
司主刚才是怎么动手的?自己怎么一点看不出来丝毫痕迹?
是功法,武技,还是某些其他东西?
司主是那种只差一步就宗师的先天极限强者吗?
这一刻,金固对张明的敬畏,达到前所未有的最高。
直到张明离开许久,金固才缓缓平息心中恐惧,擦了擦额头汗水。
来到以往看不起自己的同僚前,用脚踢了踢僵硬尸体,一丝劫后余生的笑意出现在胖脸上。
“哼,这下子不乱说话了吧?”
“还说是靠关系才成银章捕头?我呸,杀你们如杀狗,这要靠关系,那我是什么?”
镇武司内部等级制度,先天武者不一定会成为银章捕头,先天武者只是银章捕头的敲门砖。
想要成为银章捕头,还需要功绩积累。
当然,走后门也算积累功绩的一种方式。
显然,金固就是那种走后门的银章捕头,所以往常在另外几人面前不受待见。
“哈哈,没想到会是你们都看不起我给你们收尸,哈哈,这世道妙啊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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