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先是迎接了周天族长,自然也和他详细的讲述了一下,关于洛桑族长所说的那些信息,为了防止周天族长有其他的误会,小松自然把这件事情,讲述得十分委婉。
随后小松也带领着周天,来到了洛桑休息的那个房间,为了避免造成两个女孩的尴尬,小松让莲花和朵朵暂时进行了回避,现在房间里只留下周天和洛桑,以及小松三个人,由于周天已经知道,自己此行的真实目的,并没有对洛桑进行任何的责怪,一直在耐心听着洛桑,讲述自己女儿如何落水,朵朵很可能,就是自己那个顺江漂流下去的女儿。
到这个时候,小松也不得不帮助洛桑询问一下,朵朵是不是周天的亲生女儿,同时在他年幼的时候,有没有钓到过河水里。可是在小松询问完,朵朵是不是在水中漂流的孩子之后,周天竟然莫名其妙的点头认可。然后也向小松和洛桑,说出了一段陈年往事。
“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如果不是现在大家提起来,我都快把这件事情彻底忘掉了。首先朵朵肯定是我的亲生女儿,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当时我还不是部落的族长,连一个普通的首领都不是,只是部落里的一名勇士,因为我们部落一直在遥远的北方生活,那里十分的贫瘠不便于部落发展,所以部落族长让我们一行勇士,到南边的草原侦查地形,准备把我们的部落,迁徙到这片草原上来生活。
我们一起出来了许多的族人,经过漫长的时间,才来到了这片草原,当时我的妻子也跟随在我的身边,就在我们生孩子的那一天,莫名其妙的遭受到一个狼群的袭击,所以我们就和狼群争斗了一番,然后马上开始转移逃跑,在我们经过一条河流的时候,我妻子一个不小心,把孩子掉进了那条江水里,我也是走了很远,才从河水中捞出了自己的女儿。幸好女儿没有受到伤害,只是在水里浸泡的时间太长,身体有一些虚弱。
这就是为什么,我十分宠爱朵朵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一方面是他小时候比较虚弱,我就一直十分的宠惯他。”
小松听到周天的讲述,仔细的思考了一阵之后,才开始询问。
“周天族长,在你女儿落入水中之后,你是不是一直跟随在江岸边,一直看着女儿在水中飘荡,然后你们成功把女儿救上来的呢?”
“那怎么可能,当时我们是逃避狼群的追击,所以大家在奔跑的时候,都十分的狼狈,我妻子抱着孩子在江边奔跑的时候,被一根树根直接绊倒,然后孩子掉入到江水里面,当时只知道孩子被一块白色的羊皮包裹,毕竟孩子才刚刚出生,身体十分的虚弱。
等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孩子已经被江水冲的消失不见,我就沿着大河的岸边,向下游一边奔跑一边寻找,大约跑出去十几里路,才发现一块白色羊皮包裹着孩子,停靠在一片水草里面,这才成功把朵朵带回了家。”
周天刚刚讲述完经过,小松马上询问起来。
“那么你们的女儿出生后,身体上有没有其他的特征,比如说胎记之类的标志?”
周天没有考虑就开始回答。
“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女孩,也没有注意他身体上有什么特殊,再者说从出生以后,我也没有真正看过几眼,当时的那个环境根本也不允许。”
“那么朵朵的母亲,有没有发现女儿找回来之后,和原先不一样呢?”
“不可能,孩子回来后就一直吃他母亲的乳汁,也不再哭闹,你说不是我们的女儿,会是谁的女儿?
关于洛桑族长所说的情况,其实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如果不是朵朵飘在那片草丛里,我也可能找不到女儿,关于他们两个长得十分相似,我估计也就是一种巧合。
如果朵朵是从江水的上游漂下来的孩子,在那么远的距离里,早就沉入江水里面了。我其实很同情洛桑族长的遭遇,可是我感觉朵朵不是你的女儿,毕竟这件事情也是你想象出来的,我承认他们两个长得很相似,可是两个相似的人,未必都是兄弟姐妹。”
一直没有说话的洛桑,在听完周天的讲述之后,在经过仔细的思考,还是提出了一个问题。
“周天族长,我并不是非要抢夺你的女儿,我也是有所猜测,毕竟这么多年的事情,我也不敢保证,其实我还有一个证据,我的两个女儿出生后,在他们的屁股上面,都有一块血红色的胎记,不知道朵朵的屁股上,有没有这种胎记呢?”
“没有注意过,我这个人的性格比较粗糙,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他小时候我好像注意过,在她的屁股上,好像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这几年孩子大了我也没有看到过。”
“朵朵身上的胎记,是从一出生你们就看到了吗?”
“朵朵出生的时候,确实没有注意到,他身体上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一直到我们把朵朵从江水里救回来,他母亲给他清洗身体的时候,才注意朵朵身上有胎记,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做母亲,做一些粗心大意的事情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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