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伊兆来了兴趣,苏逢春更是眉飞色舞继续说,“我们那儿有一种吃法,叫做嗦嘢!就是新鲜的水果现切开,裹上些胡椒面,哎呀呀那叫一个滋味绝佳!”
“这可有趣,待来日有机会定要去品尝一二。”
王从钰见两个人交谈甚欢心里却不是滋味,咳嗽了一声,也小声说,“其实...我也吃不惯。”
苏逢春又是眼前一亮,不自觉地往王从钰那儿靠近了两分,“当真?原来大家都这样想。”
“哥哥。”一直沉默的王隰和突然开口,她拿起帕子抿了抿唇瓣,状似无意的说道,“哥哥不是不喜重口来着,还是我记错了?”
王隰和说得煞有介事,甚至面色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可是这厢王从钰被妹妹来了个釜底抽薪,一下子就被呛住了,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苏逢春连忙起来给王从钰顺气,惹得王从钰原本就有些激动的心情就更加澎湃了。
王隰和浅浅一笑,给王从钰斟上一壶茶,“哥哥慢些,许是我记错了吧。”王隰和悠悠的说道,“哥哥这般,惹得逢春心疼。”
苏逢春一边替王从钰顺气,一边点点头说,“是,钰哥你慢些吃。”
原本只是王隰和一个人在说风凉话戳弄王从钰,苏逢春这话一出简直就是把王隰和的言语推上了又一层高楼,惹得王隰和维持的平静也终于崩裂,捂着帕子轻笑了起来,拍了一下苏逢春笑着说,“你这丫头,我替你说话呢,你听不出来?”
苏逢春还真没听出来,不过王隰和这样一说,苏逢春一下子有些慌张起来,小声的挨着王隰和问道,“我是不是不该说话。”
王隰和这回儿是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子就笑开了,“逢春你呀,可真是。”
伊兆看着着欢乐的一幕也不禁心中温暖,直说,“苏姑娘是性情中人,当真有趣。”
“她可好玩呢,”王隰和笑着,“这丫头鬼主意又多,偏偏自己从不觉得。”
“我常听人说大智若愚,却总不见着众人。如今想来,逢春可不是这四个字,真真是恰如其分。”
王隰和鲜少笑得这样开怀过,她从前多是举止典雅,仪态端庄的典范,再外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表率。如今几人面前不用伪装,又加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让王隰和心中烦闷,便当着今日全部都笑开,也算一解烦忧之情。
伊兆坐在王隰和对面,便瞧见纤纤玉指捏着杏色的帕子,姑娘只露出一双笑颜来。原本王隰和一贯的端庄大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女孩儿的活泼开朗。伊兆哪里见过这样的王隰和,只觉得一时之间移不开眼。
王从钰突然拍了一下伊兆的肩膀,举杯笑说,“咱们喝茶,不与他们玩闹。”
伊兆这才回过神来,讪讪得举起酒杯,也不知刚才王从钰有没有看到自己瞧着王隰和。总归是有些失态,伊兆忙调整自己的情绪,又与王从钰就庆律安防之法攀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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