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雪的20w香槟上来以后,她就从刚起开瓶盖的花椰菜手中抢过来,吹瓶干了起来!
她并不在乎他们怎么看!
配得上她白轻雪花20w请他喝酒的男人还没出生呢!
哪怕是为了任务,她也不要便宜这些吸女人血为生的牛郎!
20w很快见了底,白轻雪爽快地“哈”一声放下瓶,冲花椰菜讨债那样伸出了手。
对方识趣地将话筒双手奉上。
这是白轻雪斩男必点的一首。
“我想我们前生/一定是情人,不然我不会/爱你这样深。
“如果一生缘份/只能留个吻,我想向你预定/百万个来生。
“哦~ Kiss Kiss Kiss~只允许你一人/你的眼神像一道闪电,划过我心门~”
——陈明真的《百万个吻》,奉劝各位有男友的姐妹一定要试一下。夹子音的宝藏歌,越夹越劲道。
牛郎们跟着节奏给她打拍子,当中属一位身着汉服的男人眼神最专注。
其他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闹洞房般的嬉笑,唯有他…一定要形容的话,像是捉奸现场的苦主。
其实白轻雪早就注意到了这人。
当然了,毕竟他是任务支线目标的阎轻寒,在原身的记忆中,他们是生死相依的恋人。
在看到他望过来的第一眼,她突然就明白了。
结合原身的性格,她一定是祈祷阎轻寒能够放下她得到自由,才会想要伤害他,让他认为自己不值得。
至于死后的名声什么的,还能刺激一下她无情的父母,她显然不在乎。
主要是原身死后一段时间的弥留视角里,阎轻寒并没有和说过的那样去追随她,而是选择继续留在了牛郎店。
他将所有的积蓄取出来堆满了白轻雪的屋子,一把火全烧了。
…或许,阎轻寒不愿意她的女人在他死后被全世界人观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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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白轻雪的立场,她还没有想好。
阎轻寒可不是那种你说分手他就会说好啊的类型。
主线任务的奖励她很了解了,支线任务的奖励却很微妙,说是可以复活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
问题是她失忆了,既然这人没重要到至少在她的记忆中留下蛛丝马迹,就代表他不够重要吧?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没有对象、也不急着找的女人,被父母要求要为传宗接代做打算一样,毫无动力啊。
但不做又担心恢复记忆后会后悔,甚至要来个二周目补支线任务,那不是搞笑么,真麻烦。
…她是怕她做了现在就要后悔。演个闹别扭的女朋友敷衍一下还好,跟病娇闹分手,她宁可挑战去精神病院住一个月。
白轻雪还是将酒瓶递了过去。
“阎轻寒,请。”她倒要看看他几斤几两。
此言一出,除阎轻寒外,诸位脸上都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幸灾乐祸地看向白轻雪身旁的新人。
不论在哪个世界都奉行“资历阶级论”,新人被前辈撬墙脚可说是老员工最爱的戏码了。
不过这位公主显然喝醉了,她递的是她喝空那支20w,明晃晃的空瓶。
顾客就是上帝,按理来说,这里配合着演一演也就过去了。
但阎轻寒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连接都不接。也不理会同伴暗中地戳戳。
气氛逐渐尴尬,白敬语大喝一声夺过瓶子,抬起头来“喝”得煞有其事,还不忘用喉结模拟出“咕嘟咕嘟”的吹瓶声。
花椰菜悄悄给他比了个赞。
“老姐!我喝完啦!”
“老姐?”众人惊呆。
“啊…这是独属于我们之间的爱称。”白敬语面不改色地点点白轻雪。
众人了然,只有阎轻寒敛下眼,若有所思。
“你们走吧,他留下。”白轻雪倏地颔首点出阎轻寒。
花椰菜露出一个“不懂你们情侣”的表情,不动声色地示意大家散去。
“老员工派”的好事者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冲白敬语比了个倒拇指,气得后者直磨牙。
白敬语不依不饶地扯扯老姐的衣角,见她不理,只好一副哈巴狗委屈脸。
白轻雪斜眼向花椰菜:“让你们留下了吗?”
“有什么需要请吩咐,我随时恭候。”
花椰菜一脸吃不到瓜的忧郁,鞠个躬拽着干瞪眼“明明是我先来的”的白敬语退下了。
阎轻寒直挺挺地坐了下来,却没有按例给她倒酒。
白轻雪不以为意:“你怎么还没出国?”
阎轻寒垂下眼睛:“结算日那天,是另一个公主救了我,就差20w。”
这怨气重的呀,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卖身葬父被矮穷矬骗了呢。
“那是我相信你的实力呀。”白轻雪俏皮道,“你想,假如你是一位网文作者,只差一名读者的支持就能上榜拿底薪,但你对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最后你有惊无险地赶上了,你就怪我吗?”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阎轻寒眨眨眼,忽然松了一口气,望着她甜甜地笑了:
“这是我们店里最新推出的营销主题‘打是亲骂是爱’,我想你可能对忠犬的我已经厌倦了,所以琢磨着给你换换胃口。”
“啊是吗,吓死我了。”白轻雪翻了个白眼,“你这业务能力不行啊,我差点以为我们分手了,都想给你来一刀了。”
“你看,我刀都带了。”白轻雪说着真去翻包给他看了,包里真有一把水果刀。
阎轻寒迷人的狐狸眼微微撑圆了,旋即摇头轻笑:
“小别胜新婚,这代表我卡点卡得正好。”
“少来,给我调酒,我付了钱的。”
白轻雪噘起嘴,傲娇地命令道。
“是是~我的轻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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