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智庆不是别人。
正是廖夫人的未婚夫!
廖夫人,就是跟辰侜同居的红衣女鬼。
从楼顶上蹦极不带绳子的那个。
这个身份证,是唯一能从房东那得到了信息了。
当初就是他拿着身份证登记的。
既然答应了廖夫人要调查她的真正死因,并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那就必须从找到廖智庆开始。
除了刁德秀,他也没其他路子。
走出法院,辰侜搓了搓自己帅气的逼脸。
努力,奋斗!
还差20万就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目送着刁德秀开着虎头奔,跟自己挥手打招呼离开。
辰侜刚准备从推着小电驴走,左眼皮突然又跳了!
“小辰!”
听到一个声音,他转过身,刚好看到一个倩影。
“还真的是你,怎么到这来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让他找猫咪的曹女士。
她依然穿着OL套裙,踩着黑丝高跟,顺着楼梯下来,一步一颤。
“曹姐。”
这一次他嘴稍微甜了一些。
以前的自己又蠢又笨,高智商低情商,在接受了社会的毒打之后,舌头会拐弯了。
“真巧,我是来还钱的。您呢?”
辰侜不敢瞎说,万一她里面认识人,瞎说被知道了,可是会降分的。
“还能干嘛,来要钱的呗。”
曹女士笑眯眯地说道。
“这年头,像你这么讲信用的人可不多了,昨天刚赚的钱,今天就来还钱了。不错不错。不像我,还以为是秘书办事不利,没想到我亲自跑,还是这么个结果。”
她微微一叹道。
辰侜定睛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画了淡妆的脸上,眉宇之间有一丝黑气。
那缕黑气很淡,但却就在她的柳眉之间,久消不散。
“曹姐,要不要给你做个法,驱驱霉运。”
“呵呵,你还会这个?”
虽说给她找到了猫,但曹女士眼里依然满是狐疑。
“放心吧,我们之间有缘,我只讲缘,不谈钱。”
辰侜轻笑道,为了打消了她心中的疑虑,补充了一句:“说不定我帮你驱除了霉运之后,你就这两日能听到好消息,也不一定呢。”
“行啊,那小辰师傅跟我走吧,需要那些东西,我叫人去操办。”
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所以语气之中,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但一联想到昨天又是铜钱又是猫毛的,又很纠结。
“不用那么麻烦。你站稳了,别动,别闭眼。”
辰侜轻笑一声,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植并在一起,然后在嘴里哈了哈气,最后朝着她的眉心剑指了过去。
很快,那缕黑气就被剑指斩成了两段,烟消云散了。
“好了。”
他轻轻笑道。
“啊?这就好了?”
这下她彻底不信了。
好歹昨天还有仪式的,今天连个仪式感都没有。
“放心吧,很快你就能听到好消息。”
看着曹女士面泛红润,印堂由黑转红,露出了本身的气运,辰侜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过,因为不知道这股霉运是哪来的,毕竟他也学术不精,半吊子水,所以话也没有说得太满,而是继续补充道:
“如果你过几天还是不顺的话,到时候再联系我。”
说罢,辰侜就一抚衣袖,推着小电驴,转身离开。
“呵呵,好。”
曹女士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抬着她的字母黑丝的一双美腿朝着红色玛莎走去。
只是还没坐上车,手机就响了。
“好好,得亏我还没走,我马上来!”
她一脸欣喜,望着辰侜骑车离去的背影,脸上也满是疑惑。
会是巧合吗?
既然左眼皮跳了,那辰侜就根本不着急走。
而是不慌不忙,在附近找了个面馆,下了一碗面,哧溜哧溜地吃了起来。
等到把面汤都喝完,突然手机响了。
备注是曹女士。
“小辰...不,辰师傅,是我冒昧了。
我真不知道您是高人啊,就在刚才,法院说欠我钱的那个人有一笔转移了的隐匿资金被冻结了。
刚好我在这里,所以优先把钱先转给我,那可是几千万呐,而且也不止欠了我们一家的钱,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这个不用客气,您本身面相就是有福之人,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么多年也积累的人脉关系,才能帮你这么操作,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客套归客套,但有功劳,还是要邀功的。
他把碗放到了桌上,轻笑道:“我只是帮你斩断了霉运,发挥作用的,是你自己本身的鸿运。”
“是这样啊,怪不得,我觉得耳清目明,神清气爽了。”
曹女士恍然大悟道。
“那是我现在跟你说了之后,你自己给自己的心理暗示,不搭嘎。”
辰侜笑着说道。
当然知道她疑心病很重,所以跟她玩心眼,还不如实话实说。
“小辰师父,你真优秀,还懂得心理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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