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辰侜”财大气粗地模样。
其中一名债主立马笑眯眯地说道:“够了够了!”
“把钱数数,把条子给我!”
“钱没问题,条子您收好。”
“辰侜”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把摄像头对准这俩人。
“你们再确认一遍,万一是假的,万一是冥币呢?”
“辰侜”似笑非笑地说道。
这俩人对着摄像头,笑道:“确认过了,不是假的。”
“行吧,那走吧,我也要休息了!”
等到“辰侜”关上门。
这俩放水钱的,也都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我呸!”
刚走出门,那蛮横债主一脸不屑地勾起唇角,冷笑道:“看到没,有钱人都怕麻烦。”
“我就跟你说了,资产阶级具有阶级软弱性,什么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啊,我就不信了,这钱他敢不给!”
“对对,你说得对。”
另一人抱着那摞子钱,也是心有余悸地笑道:
“我本以为这小子会想着用什么法子来对付我们呢。”
“比如把钱撒地上,或者换成十块一块的让我们数,却没想这到了晚上,竟然改了一副嘴脸,会这么好说话。”
“恐怕他半夜让自己来拿钱,就是不想让其他债主知道,家里还有现金呢。”
那蛮横债主嘴角弯起一道狰狞道:“这钱他不敢不给,知道吧。”
“不管他是做啥的,回头我们去他单位一闹,老辰他儿子不怕?”
“更何况,只要开了我们这个口子,那我们不得添油加醋地给他宣传宣传?”
“剩下那几个,恐怕就没有我们这么好说话了!”
他冷笑着继续说道:“等到他儿子回去了,明年我们再攒几个局,把老辰他们俩口子忽悠进来。”
“有了他儿子这棵摇钱树,这钱,不是源源不断的来了?”
“那姓王的女的,好歹能在老辰他俩口子那骗到一套房子呢,我们这才弄了几万啊?”
“她能骗得?我们骗不得?”
听到蛮横人的话,另外一人也在点头称是。
“行,我到了,你路上慢点。”
“好的,早点休息吧!”
只是两个人各自抱着钱,分开走了一会,这才发现,好像走了那么长时间,都没走回家。
原本几分钟的路程,愣是绕了有半个多小时。
刚觉得有些邪门,突然发现这俩人又遇上了。
“咦?奇怪啊,你家再东边,我家在西边,我们各自朝着不同方向走,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还奇怪呐。难不成...鬼打墙啊!”
“年三夜四的,别瞎说!”
“哎吆!”
只是俩人突然同时脚底被绊了一下,然后同时摔到了地上。
不但摔得七荤八素,怀里捧着的现金也都洒落在地。
“钱掉了,钱掉了!”
“你别抢我的,别拿混了!”
当这二人艰难地爬起来,朝地上的钱捡去。
借着稀薄的月光望去,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洒落在地的钱,分明都是冥币!
就当他们一脸不信地揉了揉眼,这才发现,一个嬉笑地声音,从身后赫然响起。
“够不够......”
他们扭过头,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下一刻!
只觉得脊骨发凉,汗毛倒数,后背冷汗涔涔!
因为在一旁飘着的,赫然是一个纸人。
它似笑非笑,朝他俩幽幽说道:“不够.......”
“再多拿点.......”
纸人的手里,捧着一摞冥币,一边飘,一边说,一边洒着。
“诡...诡啊!”
俩人吓得屁滚尿流,扭头就跑,慌不择路。
等这俩人走后。
从一旁的破瓦房里,走出一个睡眼稀松的人影来。
那蓬头垢面的人看了纸人一眼...
纸人泄了气,干干瘪瘪地落了下来,然后自燃了。
他挠了挠头,一脸不解地转过头,回屋里睡了。
。。。。。。
翌日。
辰侜开着车,回到家。
辰爸辰妈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一旁的除了三舅,还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穿着破旧的棉衣,也不说话,目光略显呆滞,也不看人,一直保持着憨厚的笑容。
“小辰,快过年了,我刻意领着狗剩子过来帮帮忙,打打下手什么的,你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听到三舅的话,辰侜挑了挑眉头。
“狗剩子”是村里的鳏夫,从小父母走得早,吃百家饭长大的,听说生下来身体就不好,脑子有点毛病。
但辰侜知道,每个村都有狗剩子这种人。
他们一般在村里办婚丧嫁娶的时候,过来帮忙。
不图烟,不图钱,非常热心,就专门负责端盘子上菜,扫地拖地,打个下手什么的。
但却是镇守一方气运的镇灵人,非常受到村里老人的敬重和关爱。
这种人据说是前世做了恶,这辈子来偿的。
天生就是五弊三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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