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怪谈比赛结束了。
这次幸存者断崖式减少,比起第一场轻松,这一场可谓是死伤惨重,存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
故此这一轮结束后,主动报名参赛的人并不多,虽然有奖励,但也要有命拿才行。
在干活的弘以倒是下定决心报了名。
除了他,其他地域也有奴仆报名,一是奔着可以恢复自由身,二是觉得这一条修行路的好处很明显。
修行本就是优胜劣汰,夺一线生机,怕的是没有收获白忙活,这个比赛的收获完全公开透明,与其一直当奴仆随时可能被献祭生命,还不如去闯一闯,闯一个光明的未来。
……
两年后。
规则比赛已经完全覆盖域外之地,唯独排除了那些顶级势力。
除了天命堂以外的其他顶级势力多次试探,想看看时空局对他们的态度,发现时空局并没什么敌意后,就开始派人外出继续他们原本的工作。
他们也时刻关注着时空局的动向。
两年过去,域外之地的高中低势力都已经完全被颠覆。
参加规则比赛并且活下来的人,在这两年时间里逐渐变成中坚力量。
尤其是比赛持续胜利的那些选手,哪怕一开始是普通人经过短短两年时间,就已经成长为可以掌管几千地域的域主了。
而参赛者中还有很多奴仆,这些奴仆本身并不弱,成长得更快,有些实力已经超越了高级势力的尊者。
最强的一批已经超越高级势力门主的实力。
那些连胜的参赛者既有地盘,又实力暴涨,一时风光无量。
而最先一直抗拒比赛的人物,反而变成沧海一粟。
通过怪谈比赛变强早已经成为主流。
眼看着那些不如自己的人逐渐超越自己,甚至望尘莫及是很不好受的。
很多人都渐渐忘记了这个比赛是谁搞出来的,或者说是选择性忘记。
每次比赛开启之前,主动报名参加比赛的人多如蝗虫。
一方势力只限100人报名,为了争抢比赛名额,很多势力甚至原地解散,分化成无数个小势力。
结果,分裂势力毫无作用,规则怪谈只认最开始录入的势力分布。
故此,分裂的势力只能再归一,共同想其他方法。
参赛者的崛起势不可挡,比赛胜利的参赛者有自己的地盘,旁人进不去,想杀他们是不可能的,只能拉拢。
到后来每一轮比赛开始前,很多元老,尊者以及门主都报了名。
只不过报名人数太多,比赛中有人死了才有空位,这空位在后期越来越少,填空都是从报名人数中随机抽取,几率小得可怜。
直到,最强的那批选手被召入时空局实习。
这是离开比赛的唯一方法。
他们的离开导致位置空出来,等了很久候选者终于能被选上。
时空局的派出了无人驾驶的飞行器去接选手,接到后直接去时空局报到的,结果半道上飞行器却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飞行器周围出现了十几名裹得严严实实,伪装极好的强者,选手们顿时感觉到极其强烈的杀意。
“自己下来。”
“跟我们走,或者死。”
“好大的口气!”广如凭空出现。
这片空间在她出现的瞬间就已经化作她的场域。
这些强者都被她的力量压制无法逃脱,他们刚想狡辩就被场域内的力量绞杀,神魂俱灭。
时空局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一旦你对时空局的成员造成生命威胁,直接会出现比你强的人,当场杀你,不听解释。
广如转身进入飞行器中,“放心,没有人能劫走时空局的人,哪怕你们只是实习生。”
说罢,广如将飞行器从这方空间带出去,她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飞行器里这些要去报到的选手这才回过神来。
“好强!”
“时空局,越发期待了。”
……
域外两年,宇宙里却已经演化两百多年。
繁华的宇宙里群星璀璨,各路应天命而生的新星冉冉升起,他们感悟大道之音,开辟出条条新的道路,路越走越宽,越走越坚定。
最后他们过关斩将,脚踏星河,横渡虚空,跟随命运的指引来到了问缘山。
天门缓缓打开,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只有迷雾。
天门后有怎样的挑战,他们需要面对怎样的危险,他们全都不知道。
但是他们还是没有退缩,步伐坚定的跨过了天门。
直到这些天命者全部离开,问缘山的飘雪停止,一道虚无的力量借着雪花凝聚,最后那群山之巅出现了一个雪白的身影。
停滞的飘雪继续飞舞。
那人雪白的长发随风起舞,雪白的睫毛微微颤动抖落几片雪花,就连瞳孔里都有雪白的印花。
“所有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我不是大道却胜过大道,我不认为我还有不足。”
他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问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空中雪花纷飞汇聚成几个字。
「红尘劫」
“红尘劫?我早已红尘中挣扎数世,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世界百态,万般苦难我都历经过……”
话到一半,他眼中的雪花印记忽然变换。
与此同时,远在时空局的老大忽然抬起头,蒙着黑绸的双眼闪过微光,似是看到了什么。
“老大,有人在喊着……让你负责。”
慕嫦汇报弹了出来,老大打开慕嫦发来的投影。
投影中,一个姿色较好的女子扶着肚子泫然欲泣,滔滔不绝的骂着负心之类的词汇。
“老大,这是在羲和万域边界的一个小山村,生活在那里的是白乌,她现在就在白乌门口闹。”
“白乌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就连吃饭都懒得吃,我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趁白乌睡觉的时候干了什么。”
“要不要抓回来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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