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他一跳。
**玉怎么回事???
怎么从头红到脚,浑身冒白烟。
南腾拧着眉头再看向地板满是瓷屑的狼藉。
“你搞什么鬼?”
**玉已经失去理智,在看到南腾那一刻,男人的荷尔蒙充满了整个房间,冲刷得她满脑子都是情欲。
如今更是把南腾看成了赤羽,满眼冒光。
“殿下!你来了!殿下,疼疼我好吗?!”
**玉神色骚气地一边走向南腾,一边脱自己的衣裳。
南腾惊得一下跳起多高,抱着自己谨慎道:“你怎么了?别啊,别搞,我们现在还不合适!”
然这些动作在已经发懵了的**玉眼中,却是欣然接受她的另一幅景象。
立马把自己脱得只余肚兜小裤……
南腾作为君子他想跑。
可却被看出意图的**玉抬手在房间内设了禁,“殿下,这下没人能打扰我们了!殿~下!”
南腾满脸绝望,浑身叫嚣:“你别过来啊!!!”
要不是他受了重伤,哪能会被她困住。
**玉毫不收敛地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嘴巴嘟起来胡乱亲了一通南腾的下巴脖子。
南腾僵硬着身子,绝望闭上双眼,衣裳也在片刻间被女流氓扒了……
哎,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女人强占。
在床上与她欢好时想了很多,虽是她主动的,但他是个负责的男人,大不了就娶了她,给个交代吧。
一夜无眠,南腾都被折腾得腰酸腿疼,身上的女人还在不断索取,他只好咬着牙尽力迎合。
再是两个回合下来,外头天光已经大亮,眼瞧着**玉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直接生无可恋。
找准机会一个反手劈在她的颈间,**玉才软软地倒在他的胸口上晕了过去。
南腾被折腾不轻,一身伤就算了,还被榨得一滴不剩,整个人都是飘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索性直接抱着**玉睡了过去。
……
“啊!!!”
**玉鬼叫了一声。
南腾不悦地睁开眼睛。
却一个不察被**玉推下了床。
南腾赶紧捡起衣服遮住关键部位怒道:“**玉,你做什么?!”
“什么本公主做什么?是我问你做了什么?你竟敢尚了本公主!”
**玉抱着被子也是满脸怒气。
南腾一听无语了,“昨晚是你不顾廉耻贴上来求我尚你,如今你这副忠贞样子做甚?”
“啊!!!别说了,竟然是你,那人竟是你,不,不行,我明明要的……明明是羽殿下,怎么会是你?”
南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赤羽,赤羽,又是赤羽,他南腾就是处处比不上他是吗?
“呵,**玉,本公子还一度想要负责,原来你既是如此的厌恶我,要的是他,那昨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本公子也一概不知!”
**玉娇俏的小脸已经没了血色,“你!一个私生子,连名分都没有,你想怎么负责?大计没到最后之时,一切都还未可知,你如今配不上我!”
南腾咬着后槽牙,攥紧了拳头,“好,好,好,本公子配不上你这高贵的蛤蟆公主,本公子走,你可千万永远别来求我娶你!”
说着唤上自己的衣裳,**玉挥去禁闭,南腾头也不回的继续翻窗走了。
承阳殿
竹溪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身上压着的赤宴难得找回一点理智,他早已经没货了,全身酸痛,腰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翻着白眼准备要昏过去。
“砰”
一声巨响。
南腾刚从窗外翻进来就看见了这副景象。
“你们在做什么?”
怒而快步走到床前愤怒质问。
他刚才没看错的话,他的父亲大白日在殿中背着他母亲偷吃。
床帷遮拦,看不真切赤宴身下的女人模样。
南腾愤怒得一掌挥开床帷,他倒要看看哪个贱婢敢爬床。
赤宴虚得没有力气阻挡,只能焦急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拉上被角盖上竹溪的关键部位,做完这一切便没了力气歪倒在一边。
双眼发直,心道:完了!
南腾看清了床内狼藉,床上毫无血色地竹溪进气多出气少,身下血淋淋染红一片。
赤宴还高昂着“头”满脸灰败绝望的歪在一边。
南腾的理智却在这一刻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到底是谁在害他们?
愤怒被压下,冷脸转身翻箱倒柜找出解毒粉,回身快步来到床边扬手全撒了,各种解毒药粉跟勾芡似的一骨碌全撒床上。
直到赤宴恢复些清明时,南腾保持着冷静才转身朝外吩咐奴婢进来收拾。
一刻过后
赤宴揉着酸软的腰腿坐在上首,后殿不停的有女医进进出出。
南腾黑着脸坐在下首一杯接一杯的灌茶。
赤宴毕竟心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好儿子。
哎,他现在也后悔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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