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沈雁回纯真的大眼睛看着莫民警说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可是守法的公民。”深邃幽深的双眸划过一抹幽光又道,“像我这种柔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五大三粗的他呢!”伸手比划了一下身高。
“那他怎么回事?”莫民警狐疑地看着樊红梅道。
“你让他自己说呗!”沈雁回垂眸一脸笑意地看着魏春生道,笑意未及眼底,眼底散发着森森的寒意,让夏日里的魏春生如坠冰窖似的,浑身汗毛直立。
魏春生困难地站了起来,看着民警同志道,“没有,民警同志她没有打我。”
“没有?”莫民警看着他脸颊上的巴掌印,白色老汉背心上明显的脚印,这糊弄谁呢?
魏春生顺着民警的眼神看过来,赶紧拍打一下背心上的脚印。
“民警同志,我亲眼看着这个女的打这个男的。”热心市民积极地说道。
“我们是两口子,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魏春生气急败坏地冲着热心市民喊道。
“两口子啊!”热心市民闻言立马说道,“抱歉兄弟,不知道。”关心地又问道,“兄弟你没事吧!我看你最好去医院看看。”
“你特么管你啥事,要你多嘴,上医院不要钱啊!你出钱啊!”魏春生恼怒地看着叽叽歪歪的他道,让自己出丑更加的不可饶恕。
“神经病。”热心市民被怼的脱口而出道,“活该你挨打,我特么就欠。”抬脚离开。
“哎!怎么说话的,这都什么人呀!”魏春生骂骂咧咧地看着离开的热心市民道。
“你们真是两口子?”莫民警狐疑地看着樊红梅他们两人道。
“要不要拿结婚证给你看呀!”魏春生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们两口子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就不麻烦民警同志了。”
“你们两口子有事,回家关起门来,在家里解决,大庭广众的影响不好。”莫民警板着脸看着他们俩说道。
“是是是,民警同志说的是,我们听你的。”魏春生点头哈腰地说道。
“警察同志批评的是,这家事我们以后在家解决。”沈雁回笑眯眯地看着魏春生说道,露出洁白的牙齿,闪着深深的寒意。
吓得魏春生一哆嗦,以后可不敢闯家门了,这被打死了都不知道,连个报警的人都没有。
“给你添麻烦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沈雁回不好意思地看着莫民警说道,朝三兄妹招招手道,“我们走。”
“嗯!”莫民警朝他们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你不回家吗?”莫民警看着明显走反方向的男人道。
“哦!我上班。”魏春生闻言赶紧说道。
“这时候上班?”莫民警看着落入地平线的太阳道。
“哦!晚班。”魏春生脸不红、气不喘地看着民警同志说道。
“那走吧!”莫民警挥挥手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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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魏薇担心地不住地回头看,“他不会再来吧!”
“不会了,来一次打一次。”沈雁回眼神冰冷地说道。
她经过这些的休养和训练,现在恢复了不少,对付一个莽夫绰绰有余。
真是恬不知耻,不知道羞耻为何物。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他会不会不离婚啊!”魏乐紧张地抓着自家妈妈的衣袖道。
“不会!”沈雁回闻言果断地摇头道,“婚内打他的话,他白挨。这要是离婚了,我在打他,我就要负刑事责任了。”
“那完了,你们离婚后,他要来找麻烦怎么办?”魏乐脸色煞白地看着自家妈妈道。
“报警好了。”沈雁回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看着他们兄妹三人紧皱的眉头,“别想那么多了,明天咱们拜师去。”
“太好了。”魏薇欢喜雀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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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沈雁回领着兄妹三人去剧团家属院。
“这家属院,比咱家好不到哪儿去。”魏薇边走边小声地嘀咕道。
都是低矮的平房,看着破破烂烂的,地面坑坑洼洼的,一下雨都得趟河。
“我还怕人家不收你呢!这样看来人家肯定收徒。”沈雁回明媚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为什么?”魏乐不解地看着自家妈妈问道。
“是因为生活所迫吗?需要钱吗?” 魏薇闻言水灵的眸子看着自家妈妈说道。
“没错。”沈雁回轻叹一声道,“现在有电视,谁还听戏呀!电影都少看了。”接着又道,“这世界是物质的,咱们这俗人要为五斗米折腰的。饿肚子滋味儿不好受。”
“柳师父在家吗?”沈雁回站在门口看着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小院道。
小院里红砖铺路直通正房,路两边开辟了两块菜地,种着西红柿、黄瓜,豆角,郁郁葱葱的,它们此时已经瓜果了。
靠着墙种着丝瓜、南瓜,秧子爬上了墙。
“你们找谁?”站在正房房檐下的非常有气质的老太太看着他们问道。
五十来岁,这声音依旧清韵悦耳,一身粗布麻衣也遮不住,这身段举手投足之间拿捏的满满矜贵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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