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四年四月,经过几个月的长途跋涉,程砚率领的虎贲卫和怀化郎将席君买一部终于来到了松州城外。
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出城十里迎接程砚一行的到来。
看着年纪轻轻就已经在爵位上超过自己的程砚,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内心十分欢喜。
若是依照军功的话,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早就已经可以被封为国公了,可是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对于爵位并没有多么的看重,反而觉得自己这个琅琊郡公就已经很好了。
少年时期,所遭受的苦难,对于这位老将来说,功名利禄对于他来说,早已经不是他所追求的东西了。
看着当初跟随着自己驰援高陵时的稚嫩少年,如今已经能够率领着大唐的精锐之师,讨伐不臣,并在一次又一次的对外战争之中,取得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内心十分的欣慰。
对于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程砚本身就十分的尊重,不仅仅是因为当初牛进达给予了他戴孝从军驰援高陵的机会。
多年来的接触,这员老将所给予自己的关心与爱护,也让程砚发自内心的尊重这员老将。
如今虽已是不惑的年纪,可仍然为大唐的安危奋斗在第一线。对待军中有能力的后辈,也多是提携,从没有因为门户之见,而让军中优秀的后辈得不到提升。而他自己,对于功名利禄却又是那样的淡泊。
“小侄程砚,见过伯伯。”看到来迎接自己的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程砚并没有因为在官职上的平等而懈怠,反而是更加恭敬的向着这员老将行礼问好。
“哈哈……伯言,你可终于来了。可是让老夫好等。”
看到躬身向自己行礼的程砚,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哈哈大笑的来到程砚的身旁,拍了拍程砚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
“接到陛下的旨意,小侄就立马出发了。只是没有想到,这冬季雪大,路途也太过漫长。不过,正所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这松州有伯伯在,小侄就算来的再迟,心中也是安稳。索性也就慢慢的赶路,也欣赏欣赏沿途的雪景了。”程砚笑眯眯的回复道。
“你这小子还是那么惫懒。你移防松州,老夫也要移防青海湖,你这小子慢慢赶路,倒是把老夫的时间给挤得紧紧的了。”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笑骂着埋怨道。
“嘿嘿……伯伯有所不知,冬季不便行军,如今天气渐暖,更加适合行军,想来您老人家内心还不知道怎么夸小侄贴心呢。”程砚惫懒的说道。
“再说了,陛下虽说让你我叔侄换防,可是并没有明确行军的时间。想来陛下也知道冬季并不适合伯父行军,所以才命令小侄来和伯伯交接之后,再让伯伯离开松州。这是陛下对伯伯的体恤,小侄又怎么能够辜负圣心呢?”
“就你小子怪话多,陛下对老夫的体恤,老夫自然记在心间,可是这和你小子迟迟不到有什么关系?不行,你得好好补偿补偿老夫,否则,老夫可不答应。”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看着程砚的惫懒模样,也是童心渐起,耍无赖的说道。
“额……伯伯,你我叔侄移交虎符之前,这松州城还是你老人家的地盘吧?就算想让小侄补偿你,那也要等到咱们移交完防务之后,再说吧。”
“呵呵,伯言呐,这你就错了。老夫想要的东西,可不在松州城,而在你现在的军中。”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狡黠的说道。
“呵……这么说来,伯伯来迎接我是假,想要敲诈小侄是真?”程砚戒备的说道。
“哼哼……当年你小子耍诈从老夫这里敲了一匹宝马。老夫念你年幼没有和你计较。如今你也是位在超品,是时候该给老夫换回来了。”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哼哼着说道。
“小忽雷驳的话,伯伯就不要想了。它已经与小侄心意相通了。”程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耍赖道。
“就算你小子现在把小忽雷驳给老夫,老夫也不要了。老夫听说你前后三次进入青海湖畔,可是得了不少的“青海龙种”,若是老夫没有看错的话,你手下的亲兵现在的坐骑也都是“青海龙种”吧?老夫也不要多,你只要给老夫来个百八十匹的就行。”
“伯父你就算是要打劫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吧?就算小侄这里有一些“青海龙种”,也没有你老人家说的百八十匹那么多。若是伯父真的想要的话,小侄做主,送给伯父十匹,再多就真的没有了。”
“不行不行,就十匹,你小子打发要饭的呢?起码九十匹!”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生气的说道。
看到左武卫将军阔水道行军总管牛进达装模作样的模样,程砚一时感到牙痛。
对于这些习惯了“打家劫舍”的“老土匪”们,程砚也是没有太多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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