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这位陛下登基之前,曾有一位富可敌国的公子,差点就成了皇帝……”
晏谪江转动着手中的茶蛊,饶有趣味地听着茶楼里的说书人讲故事。
“要说这位公子,还真是个情种,他喜欢他家夫人喜欢到什么地步呢?这用咱现在流行的话来说,那就是妥妥的舔狗。”
晏谪江:“……”
这词保证又是从他家那位口里传出来的。自从舒雨微回来以后,终日躺在家里无所事事,时间一长,便有点厌倦,干脆提笔自己写起了话本,打发时间。
然后……京城里就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词语。
晏谪江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已经是他今年听到的,关于他们二人爱情故事的第十个版本了。
“这怎么就是舔狗了?”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他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他家那位祖宗又追到这来了。
舒雨微最近怀念起现实里的发型,但是古代又不能烫发,她画图便命匠人制出如图所示的发卷,只要一洗完头她就都卷起来,活像个包租婆。
当然,包租婆这个词,如今在京城里也是人人耳熟能详的词。而凭借着舒雨微在书中浓墨重彩的形象描绘,百姓透过文字,大概能想象到那是个什么样子。
今天匆匆赶来,她头上的发卷都还没来得及拆,所以在众人闻声望向她时,先是一愣,而后便有几人齐声疑问道:“包租婆?”
多年以前,舒雨微在京城可谓无人不识,然而这么多年过去,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前的许多百姓都已经不愿出门,来酒楼茶楼听书的,大多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所以他们见着舒雨微,自然不知道她就是故事里的女主。
“什么包租婆!是大美女。”舒雨微白了他们一眼,来到晏谪江的身边坐下,冲那说书的人道:“被心上人拒绝之后还死缠烂打不肯放手的,这才叫舔狗,像晏谪江这样的,那叫绝世好男人!没上过九年义务教育不知道去看细雨霏微写的书啊,这可都是书里写过的东西,怎么还胡诌八扯呢?”
说书的那人皱眉看着她,斥声道:“哪里来的无知妇人。”
舒雨微懒得理他,抓起晏谪江的袖子,便改而斥责他道:“你也是个你,还在这听书呢,嘉懿哭着闹着非要你陪她去爬山,你还不回家,等什么呢?”
都说女儿是爹上辈子的小情人,这句话在晏嘉懿的身上,那真是体现得真是淋漓尽致。
明明从出生起一口一个“乖宝贴贴”“嘉懿真乖”的人是舒雨微,但是偏偏晏嘉懿从出生到现在五六岁的这些年岁里,一直都喜欢粘着晏谪江。舒雨微当真是欲哭无泪,自己每每用小零食才能哄骗来抱一抱的女儿,只需要晏谪江一句“嘉懿”,立马就从她怀里跳下去,屁颠屁颠地搂住晏谪江的脖子喊“爹爹”。
好几次舒雨微都想一锅铲敲死这父女俩,也不知道她生产时候受的罪图了什么。
但是小嘉懿偏爱归偏爱,她还是懂得雨露均沾的。每次看到娘亲气急败坏的撂挑子回屋,她都会搂着晏谪江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劝他去哄娘亲。
这不,晏谪江才出来溜达了一个时辰左右,小嘉懿就又哭闹着要爹爹了。
出于对这段父女情深的“赞美”,舒雨微于是亲切地在她书里把小嘉懿写成了“爹宝女”,又把自己写成了“冤种娘”,至于晏谪江嘛……她大笔一挥,把他写成了“骗宝男”。
为什么是“骗宝男”,是因为舒雨微怀孕的时候,晏谪江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在她身边,什么好听的话都说,想吃什么也都是他去做,哄着骗着让她生下了小嘉懿,舒雨微只记得在生产的时候,疼得她把晏谪江的胳膊都给抓烂了,结果女儿出生以后,天天围着爹转。
不过当然了,这么可爱的小棉袄谁不爱?晏谪江自然也很疼爱小嘉懿。九翊常说:“如果大小姐想要,就算是天上的星星老爷也会给她摘下来。”
但是独得女儿宠爱的晏谪江也会有烦恼,因为小嘉懿实在是太黏着他了,所以就使得他与舒雨微两人,一直没什么独处的时间。
回去的路上,晏谪江牵着舒雨微的手,突然若有所思地认真同她道:“我们要不要再生一个陪嘉懿玩?这样一来,我就有时间陪你周游南湘了。”
“还生?”舒雨微疯狂摆手,“我不要,我怕疼,要生你自己生。”
“那好吧。”
晏谪江这样说,舒雨微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晏谪江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但是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简直是异想天开。
晏谪江突然当着街上众人的面,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完全无视掉周围人投射来讶异的目光。
他笑意盈盈,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看来,为夫就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喜欢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童养媳请大家收藏:(www.akshuwu.com)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童养媳爱看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