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你老母,嘴巴干净点,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面对着对方只有二十几名马仔,就敢嚣张跋扈,江字堆的人可不干了,抽出铁刃就要来个硬碰硬。
江嘉豪摆手制止了他们,转头问向身边女扮男装的杜莲花:“有没有那种药粉,让人闻了,几天都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扣皮肤那种?”
江嘉豪话音一落,身后江字堆成员齐刷刷地后退,远离江嘉豪和杜莲花至少十几米远,表情那叫一个惊恐。
“屌毛,你的马仔也不行啊,好怂啊!”
贝王的马仔们一脸雾水,见江嘉豪的马仔跑远了,还以为对方怕了自己,表情更跋扈了。
杜莲花闻言,伸进怀里摸了摸,对着前方大笑的马仔们一挥手,顿时身边香气四溢。
“嗯,什么味道,好香。”
“唔,身上好痒啊~”
“喂,你们干嘛去,不许过去,我去,好痒,好痒~”
一阵香风飘过,在场的马仔们还嗅了嗅鼻子,紧接着就感到身上奇痒无比,彼此对视着,开始狂挠皮肤。
他们见江嘉豪向着避风塘走去,想要阻止,可身上的刺痒越来越严重,简直让他们发疯。
“接下来我让你丢,你就丢,给这群不长眼的家伙们,一点小教训。”
江嘉豪拿出两根雪茄丢给杜莲花一根,又拿出打火机替二人点燃,心中暗笑:“杜莲花这个毒女人,要是用得好,很有趣嘛。”
杜莲花吸允着雪茄,被呛得直咳嗽,还是有些受不得着辣味,闻言点了点头。
一路上,一波又一波的马仔过来拦路,有杜莲花在身边,江嘉豪犹如无人之境一般,很快靠近了码头边最大的船坞。
渔船内,贝王正搂着妖艳少女,躺在床榻边,吸吮着烟枪。
就在这时,一名心腹皱眉走了进来,对贝王汇报:“大佬,外面的人有点邪性,小弟们都在抓痒...”
“抓痒?抓什么痒?”听着心腹在耳边不断絮叨,贝王表情舒爽地推开了少女,提上了大裤衩,坐起身来。
接过侍女递来的衣服套上,召集了马仔走出渔船。
前段时间鱼王和蟹王被人端了脑袋,可给贝王敲醒了警钟,原来再牛逼的社团大佬,也有河边湿鞋的一天。
为了防止自己也步入鱼王,和蟹王的后尘,贝王干脆调来了麾下一半以上的马仔守卫船坞,来保护自己。
现在的避风塘,已经禁止外人使用渔船,那些想打海货的渔民,都只能远远躲开,找更偏远的海岸线出货。
若是坏了规矩靠近避风塘,轻则几天辛苦白干,重则船毁人亡。
站在船坞最中央,贝王远远望去,就看到自家小弟躺了一片,都在抓痒,脸色骤变。
就在人群中,两名青年的身影慢步而行,在他们身后几米处,跟着二十几名持刀马仔。
江嘉豪,贝王是见过的。
但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大胆,带这么点人就敢来闯避风塘,又用什么鬼把戏,把他的手下全部撂倒?
贝王在打量着江嘉豪,江嘉豪也同样在打量着贝王。
远远望去,贝王,身高在一米八二左右,肩宽体阔,膀大腰圆。
大光头锃亮,缺了右耳,仅剩的左耳上有着一颗硕大的金耳环。
右半边脸刺着狰狞的纹身,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件白色大裤衩,手上戴着黄金劳力士,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后生可畏,你就是江嘉豪?”
“贝王,晚辈字花滩代堂主,江嘉豪,有礼了。”
“呵~字花滩都名存实亡了,猪笼都废了,你还守着他干嘛?”
贝王命人在船坞四周架设踏板,对着江嘉豪做了一个请字,笑道:“小弟不懂事,小惩大戒也就算了,没必要为难他们吧?”
江嘉豪踏上了踏板,带着杜莲花走上船坞,笑着摇头:“是晚辈唐突了,让人用冷水浇一浇他们,或者让他们跳进海里洗个澡,麻粉可解。”
“阿豪,不愧是能让沐老和吕华都看中的人,有气度,也有手段。”
“前辈谬赞了,我本不想来避风塘参与海事,但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以后一同共事时,还请前辈多行方便。”
走过一个又一个踏板,江嘉豪终于登上了贝王的渔船,笑着与他握了握手。
贝王上下打量着江嘉豪,见他始终不卑不亢,虽然总以晚辈自居,但眼眸中却是看淡一切的冷漠。
这种人要么是杀神,要么是疯批!
贝王与江嘉豪握了握手,邀请他与杜莲花进船舱。
鱼王的船很大,长度在二十几米左右,宽度也有七八米,虽然不是游轮,但也和小型轮渡没啥区别了。
船舱内分四层,装修豪华,内部来往行走的,都是妙龄少女,看得出贝王,很懂生活。
一楼大厅是宴会厅,贝王走到沙发上落坐,身后立马几名小弟负手站立。
随后有二十几名打扮清凉的少女,依次端来各种美食,放在二人面前的桌子上,替贝王和江嘉豪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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