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张玲大师?我听过她的名讳,很厉害的一位神婆。”
“在猪笼的时候,我总会听到有人夸她多厉害多厉害,一直想见见,可是没资格。”
“阿豪,你也带我去见见世面呗,好不好嘛。”
傍晚,江嘉豪返回套间,就看到江绮雯已经换上了睡衣,在整理床铺。
当她得知江嘉豪三天后要去神堂,见神婆张玲的时候,表现出强烈的好奇欲。
她想去,江嘉豪也不能阻拦,便同行者中,又多了一人。
第二天一早,肖媚咣咣砸门,惊醒了正在休息的江嘉豪与江绮雯。
江绮雯面露不悦地披上了外衣,过来开门,见是肖媚,便疑惑地问道:“这么早,阿豪还没起,有事?”
“让师傅别睡了,出大事了!”
肖媚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就看到江嘉豪穿着内裤正在找外衣,顿时脸色羞红地别过头去。
江嘉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总算是套上了裤子,问道:“才五点钟,你有毛病啊!”
“师傅,出大事了。”
江嘉豪无奈,只能打着哈欠来到沙发上坐下,示意肖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赌场里来了个几个澳门人,很厉害,仅仅一晚上就赢走我们70万现金,利亚那边已经要撑不住了。”
肖媚接过江绮雯递来的茶水,一口饮尽,表情很是着急。
“澳门人?澳门那边都是大台子,犯得着跑到我们这种小场子来挑事吗?”
江嘉豪闻言皱了皱眉,七十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群澳门人什么来头,不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玩,跑香江来?
他瞥了瞥肖媚:“利亚不行,你上啊,用我教你吗?”
肖媚闻言,变得有些垂头丧气,撅起嘴,眼睛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上了啊。”
“最初这些人来场子里,就是奔着一号台来的,谁知道他们玩字花都能次次猜中啊,我变了道具都没用!”
“还有,这群人不像是挑事的,他们每次只下注一枚筹码,似乎志不在赢钱!”
“师傅啊,你快想想办法啊,利亚那边真的要挺不住了!”
“想什么办法,我们开赌场的,人家只要没出老千,赚走多少钱都是本事!”
“我会的那点东西都教给你了,你都不行,我更白扯!”
江嘉豪嘬着香烟,望向江绮雯:“你现在就去沐家,把阿柔接过来,让她去二楼赌场见我,要快。”
“我先去看看这群人,到底什么来路?!”
江绮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江嘉豪则换好了衣服,跟着肖媚来到二楼赌场。
英京娱乐中心的二楼,有着四十多张赌桌,入场额度从前往后,依次递减。
肖媚作为江嘉豪麾下头牌荷官,自然是稳坐一号桌,而一号桌的玩法,也正是字花摊的老行当,猜测字花。
此时还不到六点,大批的赌客已经去休息了,但一号桌的附近,却依旧是人满为患。
就在人群中央,利亚主持赌桌,她的桌子旁围坐着几名澳门人,还有临时搭局的赌客。
这些赌客目光始终跟随几名澳门人,见他们手里的筹码丢到那里,便立马跟上。
几名澳门人呢,似乎并不想大赌,每次下注都是一枚筹码一枚筹码得丢,额度也是台桌最低额度,一千块。
“豪哥来了!”
“豪哥!”
江嘉豪与肖媚一出现,附近熟悉的赌客立马笑着打招呼,让开了一条道路。
江嘉豪对着身边人点头示意,便走到台桌旁,接替了利亚的位置。
利亚见江嘉豪出现了,脸上的愁容消散,对着他低声道:“阿豪,对方来者不善,你要小心。”
江嘉豪了然的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所有人,笑道:“大清早的,我们的荷官也很疲惫了,我来接替她,各位继续。”
言罢,江嘉豪手探入红布下方,摸了谜底,写在纸牌上,藏于碗底,等待赌客下注。
几名澳门人对视一眼,都在打量着江嘉豪,眼眸中尽是审视的神色。
他们在打量江嘉豪,江嘉豪也在打量着他们,一共五名澳门人,一男四女,好福气...
“你是这里的老板?”
为首的青年面冠如玉,身材纤细,有点像混血,自身有着贵族范,表情颇显高傲。
他拿起一枚筹码,随意丢在了一个谜底上,其他赌客见状,立马纷纷下注。
江嘉豪眉头挑了挑,完全看不到青年作弊的手段,难道只靠蒙,就能蒙对他手中的字花谜题?
江嘉豪并没有拨动赌桌旁的机关,反而大方地开启了谜题,一比三十二的赔率,澳门青年,以及跟注的赌客都中了。
相比较一群赌客那兴奋的表情,青年表情始终很淡然,玩味地打量着江嘉豪,又随便丢了一枚筹码,落在谜题上。
江嘉豪始终面带笑容,再次掀开瓷碗,对方又中了。
瞳孔伸缩,江嘉豪看出了青年奇怪的表现,竟然是在下注前,嘴里低声嘟囔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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