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宿看了眼猎狐手上无精打采的中年侦探,把手上青年侦探推到猎狐身旁,猎狐一把抓住。
猎狐把两人拎进了电大保安室,今晚是他值班。
目前电大有两栋李宿租的教学楼,有两家公司在里面,新锋组为了公司安全,也派了保安进驻电大。
李宿对陈瑾道:“我们走吧,是哪个医院?”
陈瑾看向猎狐这个保安,还以为他是个普通保安,原来他身手不凡。
“一医。李宿,有人来接我,不懂为什么他迟到了。”陈瑾转头看向幽深黑暗的道路。
这个时候两盏车头灯从道路上越来越近,超过电大门口,在十米处掉了个头,车头灯直射大门口。
灯光射得李宿两人睁不开眼。
“陈瑾,我来晚了!他是谁?”一个青年停车,从车上走下来。
李宿被灯光射着,看不清来人。
“你把车灯关了,射得我们眼睛发疼。”陈瑾急道。
“关什么关?你上车我们就走了,快点上车,这种鬼天气,冷死了。”青年埋怨道。
“李宿,我和他去医院了,你忙你的。”陈瑾道,走向青年的起亚车。
“好的,你去吧。”李宿闭着眼道,心里却暗骂来人,什么素质?不懂车灯不能向着人的吗?
陈瑾上了青年的车,青年问:“他是谁?我发现旁边还有一辆宝马豪车。”
他感到了一丝的威胁。
他今年二十八岁,也算是小有成就,买了辆棒子国车,这个年代有车的人不算多。
他自我感觉良好,但和对方一比,不是一个级别的。
陈瑾从母亲口中知道李宿不喜欢自爆身份,于是道:“普通朋友,不懂谁的车,我们走吧。”
青年开车驶离,李宿才睁开了眼。
他看向远去的起亚车,暗道:陈瑾交的什么鬼朋友?
看向保卫室,猎狐在严刑逼供,他一个人搞得定,又暗道:冯姨住院了?得去看看她。
青年的车内,他开了一段路,发现后头有辆车跟着,看灯光似乎与众不同。
这是宝马第三代7系750i独有的疝气大灯。
“你还说不懂是谁的车?那辆车在跟着我们,是那个小伙子的吧。”青年肯定是那辆宝马车,没好气道。
陈瑾回头看去,心里想李宿会不会也去看母亲?
“陈瑾,作为你的男友,你还想骗我?我冒着感染非典的危险接你去医院,你对我不老实?”青年气道。
“那辆车确实是他的,不过我跟他确实是普通朋友,我妈在他的公司工作。”陈瑾真担心眼前的男友会暴走,他这人易怒。
“哦,他这么有钱吗?什么公司?”青年语气缓和了些。
“我妈说他不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们还是别管他了。”陈瑾道。
“能不管吗?你必须向我坦白,不然我不送你去医院。”青年在路边停了车。
“冯炜,我妈在医院饿着肚子呢!”陈瑾叫道。
“能饿死呀?你必须跟我坦白清楚!”冯炜叫道,“你既然对我隐瞒,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李宿看到起亚车停在路边,他担心陈瑾,也跟着在后头停下了车。
“他是我妈妈的老板,我和他就见过几次面!你开不开车?不开我就上他的车!”陈瑾怒道。
她不是个弱女子,平时也就算了,真要生气起来,连自己都怕。
“好吧,好吧,算我怕你了,送你回来的时候你必须坦白清楚。”冯炜道,暗想,等我把你弄到床上,立马甩了你,看你哭爹喊娘!
陈瑾一肚子气,闷声不说话。
医院,消化科1205病房。
冯姨看到陈瑾心里一阵高兴,她一天吃不下东西,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无奈只能让女儿送来咸白粥。
她看到后头跟着的冯炜脸色顿时一沉。
以她多年看人的经验,她觉得冯炜不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人,女儿跟着他不一定会幸福。
但是陈瑾又和他在一起,她做母亲的只能规劝,又不能做什么,他还跟她一个姓,怎么说五百年前也是一家人。
“怎么住这种病房?我让医院领导换个好点的病房。”冯炜嫌弃道。
他口中说说,但没去找人。
这间病房是两人一间的,在冯姨旁边是一对中年夫妻,男人照顾女人。
他们平时和冯姨聊天,冯姨做过老师,各方面很有素养,谈吐让人如沐春风,让他们对她颇为尊敬。
冯姨的女儿陈瑾每天都来看她,他们认识陈瑾,他们猜想身边这位看似英俊的青年应该是陈瑾的男友吧。
他们刚想称赞两句,听到青年嫌弃的话语,顿时不说话了,两人对视一眼,轻蔑之情溢于言表。
“没事,这里挺好的。”冯姨虚弱地说道。
陈瑾把饭盅放置床上的柜面上,然后从柜子里拿碗出来盛。
陈瑾关心道:“妈,你先吃点再说话,看你周身无力,你不吃晚饭为什么不告诉我?都怪我,公司加班很晚。”
医院有食堂,她本以为母亲会到食堂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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