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蒂罗尔地区六年来的试点教育经验告诉弗兰茨,想要解决教育,先要解决经济问题,其中的重点是普通人的温饱问题。
其实在因斯布鲁克绝大多数人是不用为吃不上饭发愁的,但是人这种生物永远是好逸恶劳的,总是有人想不劳而获。
而且这种人的嗓门往往很大,让人容易误以为他们才是主流。对于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从严从快处理,否则一旦让他们聚集起人群事情就会变得很难处理。
经过长期的实践,教会和教师都发现,供给免费食物这个措施是弊大于利。贪污克扣的桉子层出不穷,甚至出现了一个学校十四个孩子在一个月内吃掉25吨面包的情况。
也就是一个学生一个月要吃下1.78吨的面包。哪怕是没有任何休息日,每天在学校吃两顿饭,每顿也要吃下60斤的面包才行,而这重量几乎与当时儿童体重相差无几。
限制固定饭量也不可取,同样身高同样体重的学生饭量也不同,可能一个饿得走不动路,另一个撑得够呛。
而所谓的适度调节,那就是给比较能吃的学生多加一些饭菜的做法,同样不可取。因为这又涉及到了公平问题...
而且从大量的反馈来看,负责基础教育的底层工作者们普遍觉得全民义务教育是对国家有限资源的一种浪费。
作为一个后世人当然知道这群人的观点是错的,但是结合时代背景和奥地利帝国特殊国情有目的地筛选势在必行。
首先,为了尽可能地普及教育和推广德语,小学四年义务教育是必需的,同时为了增加人口素质和挑选人才,中学四年要加强奖惩机制,末位淘汰和择优取士相结合。
该怎么做呢?发钱!没错,就是经济学家口中最不可取的做法。
奥地利帝国所有小学,除去休息日和假期,一年上学的时间一共是186天。每三十天补贴一弗罗林现金和一弗罗林预期钞,这样一个孩子一年就可以领到十二弗罗林的补贴。
其中的预期钞是暂时无法使用和兑换,需要等孩子完全全部四年学业才能兑换,四年二十四弗罗林预期钞,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还是不愿意放弃这种收入的。
如此一来就可以保证尽可能多的孩子能完成小学的学业,也能减少孩子和家长闹事的情况发生,同时也能减少性别歧视和种族歧视,毕竟赚钱么,不寒碜。
至于中学所谓的末位淘汰和择优取士,简单点说就是优秀的学生不但学费全免还有奖金拿,次一等的学生收取少量象征性的学费以保留他们可能会有个光明的未来的机会。
普通学生需要正常缴费,再次一些的需要额外缴费,至于那些真的很差的人要么缴纳高额学费,要么自行离开,毕竟国家的资源有限。
这种做法的好处是可以用差生来补助优等生和学校的正常运作,但这种方法只适用于中学。
对于小学生来说过于残酷也不利于社会和平,以及民族融合,至于奥地利的大学始终搞的都是精英教育,目的是优中选优,直面未来、市场和社会,而不是要培养一群做题家。
大学有专门的助学计划和助学合同,而且不属于基础教育的部分暂时不讨论。
羊毛总是要出在羊身上,国家的资源那么多,但事情还必须要做,这时候就要那些“富人”出力了。
此外皇家女子学院的新生也比往年要多。这是一个不错的兆头,第一、证明人们认识到教育的重要性观念发生了转变,第二、奥地利人越来越有钱了,国强民富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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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奥地利的经济比历史上要强得多,所以步子可以迈得稍微大一点。不过搞基础教育的地区依然还是内塔来尼亚和真腊地区,非洲和外来塔尼亚的教育还是要暂时搁置。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在匈牙利境内的皇室庄园,以及伏尹伏丁那和贝尔格来德等皇室领地,还是应该尽快开始基础教育。
另外奥地利最繁华的几座城市都开展了德语(奥地利语)成人教育,这主要是为了方便移民和外来务工人员。
同时愿意迁移到奥地利的弗来芒难民,对于奥地利的海外殖民事业起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虽然他们大多数都是农民或者渔民出身,但是相较于祖居内陆的奥地利人来说,他们的冒险精神要强得多。
尤其是对去非洲和中美洲当农场主都十分感兴趣,民众有意愿也需要有相关的国家政策支持。
弗兰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对于奥地利的海外殖民地,他还是有自主权的。毕竟此时弗兰茨就相当于殖民大臣,同时也是奥地利皇室海外开发公司最大的股东和ceo。
于是乎一部奥地利版的《宅地法》就诞生了,当然名义上依然是惠民措施,只要参与海外开发就能获得股份,开发的土地矿山越多,获得的股份和分红自然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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