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度尴尬。
“都说了,我爹爹不在!”宫晓柔再次开口,“是我让他们以爹爹的名义找你来的。”
刘墨眉头一皱,下意识地看了对方一眼。
“干嘛这种眼神?我很难看吗?”
“挺好看的。”刘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嘻嘻,人家很少穿裙子,便宜你这yin贼了。”
…
大事不妙!刘墨面色铁青!
“你这yin贼,发什么呆?”
“说吧,找我来什么事,疯丫头!”刘墨知道,不能任由事态如此发展,语气态度要硬气一点,她听着越生气越好。
“疯丫头?你真是不识好歹。”宫晓柔面色骤变。
她找来一张木椅,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下。“yin贼,帮我办件事如何?”
“首先,我叫刘墨,不叫yin贼。你一口一个yin贼,就不怕我真yin了你?”刘墨苦涩道,“第二,让我帮你办事,好处是什么?”
“这是我盐帮的地盘,你敢?”宫晓柔道。“叫你办的事,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着,她清了清嗓子,“听好了,我让你跟我爹提亲…”
“卧槽!”刘墨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只想跟你做个“普通朋友”,你却馋我身子?
“对不起,打扰了,再见!”说完,他转身便要逃离。
“喂喂喂,我话还我没说完!”宫晓柔快步上前,拦住去路,“不是真提亲,是假的。”
“嗯?疯丫头,你玩的哪一出?”
“我马上十八了!按照大夏朝的律法,女子年满十八再不嫁,爹爹他就得有牢狱之灾。”宫晓柔道,“为此,盐帮的叔伯便开始为我张罗亲事。”
“这不是挺好的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刘墨笑道,“有什么问题?难不成是你太疯,没人看得上你,哈哈!”
“你这该死的刘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本姑娘看不上他们好吗!”宫晓柔道。
完全不给插嘴的机会,她自顾说起来,“你要办的事很简单,你向我爹爹提亲。然后我呢,假意答应嫁给你,等咱俩定下婚书,把官府的人打发过去。
然后呢,我再找个机会把你休了。”
好家伙!刘墨差点想给她鼓起掌来,“宫大小姐,女子休夫,是要开一个大夏朝前所未有的先例!”
“休字用得不对吗?总之就是我提出来悔婚,将婚事作废。”
“那请问宫小姐,我的好处在哪里?”
“能成为我宫晓柔的未婚夫,这还不够你赚足面子?”
“哈,我刘某人何德何能,实在承受不起。”刘墨拱手:“告辞,不用送我!”
“去哪?”宫晓柔一把拉过刘墨的手肘,“别走!”
“宫小姐,男女授受不亲,别拉我!”
“你不答应就别想走!”宫晓柔抬高了嗓门。
“爱莫能助,我已有三个老婆,家里房间不够,实在住不下你了。”
“你…”宫晓柔气得直跺脚,“姓刘的,你敢走出这房门,我就告诉整个盐帮,你企图轻薄于我!”
说着,“唰的一声。”
宫晓柔直接扯下了裙子的一角,露出了一截白皙无瑕,充满弹性的纤足。
“来人啊,来人啊!!!”
卧槽…
刘墨万万没想到这疯丫头疯成这样!
她存心要冤枉我的话,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大夏朝女子将名节看得比命还要重,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在自己家里…
“小声点,姑奶奶,别瞎搞!”刘墨急忙上前,想伸手堵住她的嘴。
“来啊,你来啊,有本事就拿手摸我!”宫晓柔一脸得意的说道。
我尼玛!
我敢摸,你就敢爽是不是?
此时,听到叫喊的盐帮弟子姗姗来迟,推开大门,紧张地问起原因。
“有老鼠,本小姐吓到了。”宫晓柔回答得如此轻描淡写。“出去吧,没事了!”
全程,刘墨只得不断地饶头,缓解尴尬。
待盐帮弟子离开,他这才如负重释。
“怎么样?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宫晓柔说着便扯开嗓子,打算继续大喊大叫。
“行,行,行!”刘墨感觉说道,“我要怎么配合你?”
“哼,这才像话!”宫晓柔笑了起来。
“宫小姐,你为什么非得祸害我?”刘墨苦涩,“周竹山周公子,一表人才,家境殷实,你让他陪你演一出不好吗?”
“我宁愿嫁给榕城乞丐都不想见到他。”宫晓柔道,“这人一副登徒浪子的流氓样,一天到晚没事就跑来盐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孙子真是个舔爷(舔狗终极形态)啊!舔苏小宛舔不到,舔宫晓柔也舔不到。
“那我还是yin贼嘞!”
“是啊,你确实是个yin贼,还娶了三个老婆。”宫晓柔道,“但不知道为何,看你看久了,感觉没那么讨厌。
而且嘛,听盐帮其他人说,你很正派!
为了让江临百姓早日吃上价美物廉的新盐,主动放弃跟姓周的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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