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陷入沉默。
谁特么吃饱了撑着,愿意接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的重任。
保护不周,那就是国与国直接的大矛盾,保护得当,那就是得罪大皇子!
宽敞通风的房间里,只有火炉中的柴薪在噼啪作响。
半晌之后,见无人回答,黄守仁扭头看向刘墨,“刘大人,你愿接下此重担否?”
好家伙,点我名是吧?
没等刘墨开口,何汝大露出一抹微笑,接过话茬,“此事交于刘大人在合适不过了。下官听说,高戚那屠夫都死于刘大人手,刘大人武艺必定极其高强!”
刘墨猛地抬头,随后看了看这两人。
我草泥马!你们这表情,这一唱一和,一开始就商量好的吧?
那么问题来了,我还没得到任命呢,现在我还是江临府地方官!
想到这,刘墨当即说道,“黄阁老,下官乃是江临盐运御史!”
虽然成为京官仿佛已成定局,但黄守仁肯定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提前说出,于是便回答,“哈哈,本官差点把这个给忘记了。失礼,失礼!此事日后再议。”
好家伙,我拒绝就再议?这破事,必须我来是不是!
我拿什么保护星罗使臣团队?靠我这半桶水武艺?玩我呢!
这么一个小插曲,把刘墨的心情整郁闷了。
不知不觉,已至中午。
大夏青楼与地球古代青楼一样,除了某些特殊服务之外,更是集齐了美食,表演,酒吧于一体的高端场所。
而此次接待刘墨的正是蓟州最大的一家,这些项目自然都有。
既然是接风宴,那免不了吃吃喝喝,于是黄守仁做东,摆上了几桌。
吃到一半,黄守仁的手下匆匆忙忙赶来,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黄守仁听完,顿时眉头紧锁,随后起身道,“本官有要事,先行告辞,诸位见谅!”
说完,他便阴沉着脸离开。
看来又是大皇子那一派人在搞事,刘墨心想。
回去也没什么事好干,不如留下来吃吃喝喝,消磨时光,反正不是我掏钱。
酒至过三旬,众官员便开始吹起牛皮来,无非是听他们吹嘘家中媳妇长得有多美,开车技术有多好。
“哎,男人好色爱吹牛是特么任何阶层都避免不了的!”刘墨心想。
听得正嗨,楼下却传来一阵啼哭,以及争吵声。
房间里都是大夏朝“上流社会”,哪愿意被人如此打扰,其中一个焦躁的官员,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
老鸨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其气愤愤的。便当即陪着笑脸致歉道:“惊扰诸位大人,还望息怒,海涵。”
“发生什么事了?”何汝大开口问道。
“这个哭的是一女子。其夫君与咱蓟州的纪爷争执。”
“纪爷?未婚夫妻?”众人诧异。“快打发他们走,再敢扰了我等兴致,封了你的店!”
“是,是,是!”;老鸨连连答应。
正当老鸨转身离开时,刘墨叫住了她,“张妈,且慢,带本官去看看!”
有瓜吃,比在这听这些老色p吹牛香多了,不能错过!
众官员吹牛吹得正值高潮,也没挽留。
跟在老鸨后面,下了楼。
只见楼下大厅中一十八九岁的女子与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站在中间。他们对面,一名身材高瘦的中年男子领着数名手下不怀好意地冲着两人叫喊。
看起来,像是年轻未婚夫妻本人欺负。
最见不得仗势欺人,这闲事必须管他一管!
但,就如地球上刷到的抖音,不知前因后果,刘墨自然不会乱下结论。
凡事都得摸清楚状况,才不至于做错事,为此,他便让老鸨拉开人群,自己好上前问个究竟。
不多时,围观人群让出一条道。刘墨上前,看那女子,虽无十分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拭着眼泪,两人双双向刘墨道了万福。
刘墨问道:“你们为何争吵?”
那男子便道,“大人,容小的告禀。我小的姓金,夫妻二人乃是蜀中人氏,因同父亲来蓟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他处去了。
父亲不幸染病,用尽盘缠。此间,便经客栈小二引荐,向这位纪爷借了五十两纹银,奈何父亲命薄,终究还是病亡。
然而,所借文银不及一月,纪爷便追要所欠银两。我人生地不熟,和他争执不得,便将祖传玉佩抵与他还债。”
姓金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姓纪的便粗鲁打断道,“这玉佩明明是我的,怎会是你祖传。你欠钱不还,还偷我玉佩拿来抵债?”
“明明是我祖传玉佩,你…你休要冤枉好人!”
“哼!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今日要么还钱,要么将这小娘子卖了抵债!”
听到这,刘墨了解了大概。
强忍情绪,他扭头看向姓纪那人,“你说这玉佩是的,可有凭证?”
那姓纪的冷笑一声,“他又有何凭证?”
哟,还挺会玩套路啊!
姓金的男人眉头一皱,“凭证小的没有,但这玉佩有一细小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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