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乔红波高喝一声,随后冲上前去,一脚将正打算,往李沧海体内,注射液体的大夫,踹到了一旁,随后又一拳,打在了一个身穿白大褂,虎背熊腰的家伙的头上。
那几个家伙见势不妙,不敢耽搁下去,立刻扭头就跑。
“老李,你没事儿吧?”乔红波问道。
李沧海的面色惨白,眼珠动了动,“小乔,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咱们必须想一个反败为胜的计策。”
就在刚刚,李沧海已经听到了,大儿子李龙去世的消息。
那三个家伙,为了刺激他,将李龙昨晚上,死时的惨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然后嚣张地说,马上让你跟你儿子,到地下见面去。
如果不是乔红波的及时出现,只怕李沧海这会儿,已经呼吸困难,两眼翻白了。
“您说。”乔红波扭头看向了门口,两个护士匆匆而过。
“待会儿,那个女人进门的时候,你就说我死了,然后找个机会,一拳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
顿了顿之后,李沧海又说道,“你马上带着我去李家老宅,剩下的事情,就什么都不要管了。”
讲到这里,李沧海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张银行卡,“麻烦你把这个,转交给凤娇,卡是用她的身份证办的,一共是两千万!”
之所以对乔红波说这些,李沧海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目的,他希望 乔红波见钱眼开,从而追求自己的女儿。
乔红波鬼精鬼精的,凤娇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安然无虞的。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把银行卡交到她的手上。”乔红波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女人扭着屁股进了门,她诧异地看了一眼乔红波,“你怎么来了?”
而此时的李沧海,眼睛一闭,立刻装起了死来。
“老李怎么了?”乔红波转身问道。
女人探了探他的鼻息,刚打算反咬一口,说乔红波杀了人,却不料乔红波猛地一拳,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扑通。
女人摔倒在地。
李沧海立刻从床上跳下来,穿上衣服匆匆离去。
也就是从十二楼走到医院门口的位置,李沧海身上的伤口,依然崩裂多处,这就像一条刚刚从水中抓上来的鱼,放进了一个布袋里,血水渗透了衣服,那样子惨不忍睹。
只不过他宛如铁打的一般,非但没有喊疼,反而跟乔红波谈笑风生。
“乔主任,你是我李家的恩人。”李沧海笑吟吟地说道,“李虎这个混账东西,我倒是不担心他。”顿了顿之后,他又说道,“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凤娇。”
“您能不能替我以后多照看着她一点?”
“当然可以。”乔红波想都没有想,直接答应了。
两个人来到县医院的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司机先是把李沧海送到了李家老宅,临下车的时候,乔红波知道,这一次的分别,究竟预示着什么。
“老李,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乔红波从车上下来,面色肃然地说道,“我希望您能够毫不隐瞒地回答我的问题。”
李沧海微微一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每个月三十号,会有一辆卡车定期开到南桥货运中心。”讲到这里,乔红波瞳孔一缩,“我想知道,车里究竟装得是什么东西。”
李沧海沉默了许久,心中感慨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乔红波帮李家的目的,竟是因为这个呢!
自己真蠢啊,还以为这个乔主任,是看上了自己的女儿呢!
事到如今,也没有隐瞒他的必要了,不如索性直言相告,反正南桥货运中心即将易主,自己没有必要为了讨好,那个白眼狼,而得罪了乔红波。
“每个月三十号,卡车上的东西是面儿。”李沧海吐出一句话来,“要货的人,按道理来说你也认识,是县长侯伟明的儿子。”
侯伟明的儿子!
闻听此言,乔红波震惊异常,怪不得美芳姐在临死之前的遗书里写道:这是干掉侯伟明的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你出事儿,侯伟明不管吗?”乔红波问道。
李沧海苦笑了一下,“这是他儿子跟我之间的交易,跟老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如果这个时候央求他帮忙,甚至以此来威胁侯家,结果还用得着猜吗?”
一句话,令乔红波醍醐灌顶。
如果不找侯伟明,或 许自己还能多活一会儿,万一找到了侯伟明,说不定他不仅不会帮忙,反而会落井下石!
李沧海虽然刚勇,倒也识时务。
“我明白了。”乔红波点了点头。
转身上了出租车,他心中暗忖,这个李沧海其实比自己内心想的,要更加狠几分!
按照自己的计划,先挑起老盖和沈光明之间的矛盾,然后再让李龙干掉老盖。
而李沧海则死死地抓住了侯家的命脉。
这也就是为什么,沈光明早在几年前,想要入股南桥货运中心,后来却再也不提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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