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一直跟在祁北辰身边,还是他一手提拔的,要有个什么流言蜚语,也只会攻击元王。
所以,做笔交易,彼此心安,何乐不为?
永定王妃上下将她一打量,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你果然是聪明的!”
这话好像在褒奖她耶!
苏朵朵也看回她,一时摸不准,她会不会答应。
不过反正她也只是虚晃一招,也没指望她答应,不过是想彻底撇清与祁北辰的关系,让她们安心罢了!
永定王妃端起了一旁的茶杯,品了一口,“辰儿交于你的玉佩呢?”
玉佩?
苏朵朵晃了下神,该不会是这玉佩把这两尊大神招来的吧。
她立刻从仙山挪到袖子里,恭敬的递了过去,连带那些账册,“当时将军出事,临时让我保管,是为了军务方便。”
永定王妃冷冷瞥了她一眼,只让她把东西全放在桌子上。
“你的事,我会考虑的!”
苏朵朵听到这,提着的心终于一松,“那我回去,命人把谢金送还?”
永定王妃没有再说话,只挥了挥手,让她退出去了。
出了屋子的苏朵朵,浑身一松。
见鬼的权贵!
一个个都这么不好伺候!
为了表明诚意,她立刻回去,找人把谢礼送了过去。
直到她收下了,才确定了,这场交易。
本想就这么悄无声息退场,却没想到,那个冯君洛,却不是个省心的。
一夜间,她与叶临川定亲的事,传的整个军营都知道了。
即便用鼻子想,也知道,这是冯君洛搞的鬼。
因为她看着就不像个聪明人的样子。
苏朵朵一边叹气,一边被二哥质问,什么时候多出了个妹夫,而且还是她亲口对永定王妃说的。
怎么连他都瞒着的话……
苏朵朵万分头疼的听着,心里恨不得提一把刀,割开冯君洛的脑子,看看里边长得是不是草。
果然,女人一嫉妒起来,就没了理智。
不过,她有智么?
与此同时,永定王妃也在数落冯君洛的鲁莽。
“这里不是永定军中,你怎么行事如此鲁莽,别人稍一查,就能知道是你散布出去的。”
“可是,这是她亲口说的啊!”
冯君洛失去父亲后,自幼养在永定王妃膝下,自然不用遮掩真性情。
“你啊!”
永定王妃心里压制着不满。
这还是她第一次动摇,让洛儿嫁给辰儿,到底对不对!
要知道,男人的战场在朝堂,而女人的战场,在于维护各家族复杂的关系。
可是洛儿养在她膝下多年,性子娇惯,行事不计后果,若不是有她兜底,名声早就不好了。
虽然不会委屈了洛儿对辰儿的这份心意,但她也没想过要洛儿必须给辰儿做正妻。
毕竟辰儿才是最重要的。
若他实在不喜欢洛儿,镇国公府已然没落,做辰儿的侧妃,也并不亏待洛儿。
冯君洛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异样,拽着王妃的手撒娇,“洛儿真的没办法,谁叫辰哥哥都把玉佩送给她了。”
这块玉佩,意义可跟祁北辰随身几年的玉佩大不一样。
尽管外人面前,祁北辰一直佩戴着永定王妃送给他的玉佩。
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祁北辰最在意的却是那块没有特殊徽记的普通玉佩。
便是她长于王府,祁北辰都不准她动,可他就这样给了那个女人。
这怎能不让她心惊!
永定王妃叹着气,将账册和那枚玉佩取出。
“她竟然还回来了?”冯君洛满脸不敢置信,想要上去拿,却被永定王妃制止了。
“好了,玉佩已经取回来了,不要惹辰儿不快。”
祁北辰有多珍爱这块玉佩,冯君洛哪能不知道,虽说不一定会是正妻的信物,但见到还回来了,心里还是格外高兴的。
因为鲁莽散步谣言的事,已经惹得永定王妃不快,她只好收敛了些。
可另一边的苏朵朵,十分的头痛。
因为好巧不巧,这新增的兵里,就有那个叶临川,而且还正好听说了此事,找到了她。
看着面前不到二十岁的俊逸少年,苏朵朵那个心虚。
好在他彬彬有礼,没有责备的意思。
“苏姑娘,可否单独见一面?”
二哥在一旁虎视眈眈,确实也不好解释误会。
苏朵朵硬着头皮,对二哥道:“这里边有些误会,我与叶公子解释一下。”
“既然是误会,哪里有我这个做二哥的不能听的道理?”苏守安这次可不好打发了,说什么都不让他们撇下他。
苏朵朵直脑仁疼!
老天,它是看不下去她说谎,所以专门派人来,让她下不来台么?
本想胡诌个未婚夫,撇清与祁北辰的关系,没想到现在还要在胡诌,撇清与叶临川的关系。
可是现在永定王妃还没走,她真的不想穿帮啊!
谁知道那个冯君洛,知道后,会不会又出幺蛾子。
她真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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