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兔九窟,你可真是个兔子精!”
祁北辰不答反斥,一把撤下碍事的面罩。
被他揭穿身份的裴依依,凌然不惧,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再敢监视我,我定要叫你知道兔子精的厉害!”
祁北辰邪邪一笑,“是么?现在也可以领教一下!”
看着他压低的头,裴依依立刻尖叫,“你再偷亲,我定在你脸上咬两口,让你在大臣面前抬不起头。”
这个祁北辰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亲她,能不能矜持一点啊!
祁北辰一听,动作却没停下,还威胁起来,“有本事你就咬,看笑话谁。”
说着就吻了上去,把裴依依所有的反抗都压制下去。
一吻结束……
祁北辰刚松开裴依依,就被她猛的拉低头,然后就见她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狠狠地咬了上去。
“嘶!你真咬!”
一对牙印,深深的印在祁北辰的下巴处,都见血了。
裴依依笑的得意,下巴一抬,满是挑衅。
却惹得祁北辰心中起火,又拉进怀。
“唔……祁北辰……你要不要脸……”
她的话断断续续的消逝在他的唇间,他的手也来到了腰间。
裴依依身子一震,看到目中窜火的他,脑子蒙了一下。
然后才面红耳赤的使劲推他,“你疯了!”
这是在外面好不好!
祁北辰轻啄她的唇,气息不稳道:“今天可不可以?”
怎么又是这个?
裴依依根本不想理他,正打算他再不起开,就使劲掐他时,却听到外面有人报,永定王妃到了,已经进了王府了。
完了!
狗血的事情要来了!
她心中悲呼三声,目光扫到祁北辰还渗着血珠的下巴,立马慌了。
她一把推开他,从马车柜子里找到备用药箱,然后就要给他清理伤口。
谁知道他一扬,躲了过去。
裴依依明眸一瞪,“祁北辰,你干什么?”
“以后我亲你,你不许再咬我!”祁北辰趁机要挟她。
只想赶快毁尸灭迹的裴依依,哪敢不答应,“好好好,我答应你。”
见她这么好说话,祁北辰不由动了心思,“一个月的事,也作废。”
清理好伤口,欲贴膏药的裴依依,手上一个用力,“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祁北辰脸色一青,直接把刚贴好的膏药撕掉了,“你要不答应,我就带着这个伤去。”
裴依依扶额叹气,“祁北辰,你幼不幼稚!”
她严重怀疑,别人口中那个不近女色,性子冷酷的祁北辰,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不过,她当下也没心思理他了,气气坐回。
永定王妃,现在怕是来者不善啊!
祁北辰见她真的不管了,只能叹气自己又贴了回去。
比起她来,他倒是更加不敢,让她不留好印象。
两个人一时沉默起来,一直到了王府,才收拾情绪,如寻常样子,相携下车。
元王妃
厅堂内,永定王妃带着冯君洛,正在等着。
看到王府里乱糟糟,那个不高兴,又见到裴依依跟着祁北辰一起从外面回来,更是不满到极点。
得,就这脸色,阴沉的都能下雨了!
裴依依心里愈加惶恐。
没想到永定王妃竟然没当下发作出来,竟然还喝了她这么久才敬父母的茶,这愈加让裴依依惊恐。
越是这样克制,才越有危险!
“没能赶上你们的婚礼,也没能为你们置办什么。这样吧,我与洛儿在府上住些日子,帮你们料理下皇上新赐下的王府。”
这么明目张胆给她送情敌?
裴依依一脸小媳妇样,惴惴不安的垂低头,实际竖着耳朵听祁北辰的回答。
“母妃一路舟车劳顿,怎能一来,就为新妇承担家事?”祁北辰恭敬有礼,只是下巴贴着的膏药,实在有些突兀。
他淡淡看向一旁脸色不好的冯君洛,“至于义妹,还未出阁,怎能插手新嫂的家务事?”
不等王妃再说,他看向裴依依,淡淡道:“前些日子忙于赶路,你病了几日,今日看过医仙,已经见好,王府的事,也该拿起来了。”
这是不打算揭穿她的马甲了?
裴依依心里一高兴,面上也带出几分,永定王妃面色一沉,她转眼一见,赶紧收敛起来。
“是。”
虽然她不在乎王府女主人的管辖权,但是外边已经风言风语,爹娘和哥哥们若得知,她不得王妃宠,刚进门就被夺权,一定会忧心的。
不过,这个义妹,她怎么没听他说过?
冯君洛肯当义妹?
“好了,你们先退下吧,我要休息了。”永定王妃疲惫道。
这么容易过关?
裴依依有些庆幸的紧跟着祁北辰行礼退下。
她虽然还不熟悉王府事务,但皇上赐下的嬷嬷可是个能干的,已经把永定王妃的住处整理完毕,甚至还把待客的院子收拾出来,让冯君洛住了进去。
祁北辰当晚便让刘嬷嬷跟裴依依交接府内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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