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辰,你别这样,我害怕。”
在祁北辰撕扯她的里衣时,裴依依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但是,这次他却毫不动摇,甚至黑瞳里都没有几分动容。
在他触及她最后的防线时,裴依依终是崩溃了。
“我是人,凭什么你要,我就得给,我不要,你给我走开。”
手脚被束,但是她却依旧不肯低一点头,撕声冲他喊。
只有簇簇而落的泪,泄露了她害怕的底。
他的手,无声停下,没有在碰里衣。
“所以,在你心里,从来没有我。”他的脸出人意料的冷静,眼底纷涌的不是欲念而是探究。
“在你心底,我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强盗吧?还是一个以爱你为名,自私自利只会强取豪夺的混蛋!”
语气说不出的落寞。
可惜裴依依只顾掉泪,整理衣服,根本没看到他反常的表情。
没有等到回答,祁北辰强撑的双肩,默然落了下去。
“以后,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说完这一句,他蓦然起身,转瞬冲出了房间。
快得裴依依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日后,一切都好像变了,却又好像没变。
在永定王妃面前,祁北辰对她还是关怀备至,可是没有人的时候,他不会在揽她入怀,甚至话都不再说了。
裴依依心情忐忑了好几日,虽不知道祁北辰到底是怎么了,但还是乖觉的没问,试图把这样的状况持续下去。
永定王妃却不明真相,每日对她耳提面命,尤其是冯君洛也会在一旁使绊子。
祁北辰仍会护着她,只是总有不在的时候。
这日,为着赴宴的事,永定王妃又把她提了来。
“你虽身为王妃,不用每场宴席都回应,可是贺礼要务必周全。”永定王妃端坐在上首,保养得宜的面庞露出几分不满。
毫无所知的裴依依只有点头称错的份。
“这次就由我亲自去赴宴吧,你在家静思己过。”不容置疑的口吻。
裴依依莫敢不从,立刻称是。
送走了已经盛装打扮好的两人,裴依依吐了一口气,坐回椅子。
一旁的刘嬷嬷万分看不下去的走了过来,“这菱云郡主产子,虽然没有发来请柬,但是有头面的都会去恭贺一番。”
似是见裴依依没有反应,她蓦的加重语气,“远的不说,这是王妃在京都打开局面的席宴,近说也是王妃跟着老王妃见过各府夫人,坐稳王妃位的好时机啊!”
裴依依不明所以看去,刘嬷嬷叹了一口气道:“自从王妃嫁入王府,外界多少流言蜚语的,若是由王妃领着您见过各家亲眷,看以后谁还敢质疑王妃!”
裴依依却摇了摇头,“我疑惑的不是这个,而是刘嬷嬷为何会帮我?”
她是皇帝派来的,只管王府内务交接的事,怎么如今,她忍不住要出手了?
永定王妃带着冯君洛赴宴,而不是她这个正头王妃,裴依依岂会不理解这里的门道。
只不过有一些事,戳破了就没意思了。
刘嬷嬷被问的一愣,竟是半天没有回答上来。
裴依依也没追问,郑重的行了一礼,“多谢刘嬷嬷关爱,只是裴依依志不在此!”
说完,没有理会发愣的刘嬷嬷,她转身回到房间。
自从与祁北辰莫名陷入冷战,已是过去好几日,连带着她也不敢问二世祖的事。
今日永定王妃和冯君洛都去赴宴,她正好得以出府。
医仙药馆
换了身份的裴依依,还没来得及让书斋查二世祖的近况,不想医圣来了。
“吴小友,解药我研制出来了。”医圣一脸喜不自胜的走进,双手捧着一个药盒。
自上次与叶临川在洞中救下那几十个毒人后,裴依依就一直帮忙寻找解药。
可惜因为他们中毒日久,毒性太过复杂,加上她没有深耕过此领域。所以才在回京后,向医圣讨教,没想到医圣竟然真的研制出了解药。
她立刻迎了上去,“是解了所有人,还是其中几个?”
那些人身上,毒性互不相同,而且所掺甚杂。
医圣瞪了她一眼,“当然是其中几个,难不成你以为我是神仙不成?”
裴依依陪着乐上前,“是我失言,还请医圣大人勿怪!”
几次切磋后,二人已经形成莫逆之交,虽做不成师徒,却亦师亦友,比师徒还要得宜些。
“对了,过几日官府就要把他们送到京都了。”说完药方,医圣又对她这样说。
裴依依听后有些奇怪,“这案子在当地不能解决?”
医圣点了点头,有些神秘道:“听说攀扯到仙师座下一徒,所以要当面对质呢!”
裴依依惊了!
仙师,那可是皇帝最为信赖的炼丹师了,认真起来,心中地位比丞相还要高些许呢。
没想到啊,一个小小的地方毒人案,竟然牵扯到京中红人了。
医圣也有些讳莫如深,“刑部已经接了案,仙师徒弟已经被抓入狱,就等着年节过去,就要提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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