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辰,你羞辱够了没有?”
裴依依终于被他的话彻底激怒
“羞辱?”祁北辰冷眉看她,“王妃的本分,便是服侍王爷,何来的羞辱?”
“祁北辰,若你觉得我这王妃做的不够格,你大可以休了我!”
明知此时发怒无济于事,可是裴依依仍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祁北辰阴寒一笑,“休了你,休了你,你就可以去找叶临川了是吧?”
裴依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而那两名还在弹奏的女子,更是惊的弹出刺耳之音,引得祁北辰怒目看去。
“王爷饶命,王妃饶命!”
关于裴依依与叶临川之事,京都已经风言风语,如今听到他二人因叶临川而起了争执,这无疑坐实了那个传言
依照祁北辰对这位王妃的痴情,只怕会为了这一时失口,而杀了她们二人,以保信息不会外传。
听到她二人的求饶声,祁北辰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却目光狠烈的又看回裴依依。
裴依依紧锁眉头,不知祁北辰为何会提到叶临川。
难道是因为她一再拒绝他,让他误会了?
虽然心中满是疑虑,但裴依依并不想把叶临川牵扯进此事。
“你能不能先让她们两个下去?”
二女不断的求饶声,让裴依依有些头疼。
祁北辰失笑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她们都听到了什么?”
“天下谣言何其多,悠悠众口,难道你都一杀了之?”
那俩女子已经吓得浑身发抖,面无人色。
还以为攀上元王能,能得一些好处,却没想到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谣言?你又如何证明是谣言?”
裴依依见祁北辰胡搅蛮缠,不想此刻纠缠,转头让那俩人下去。
那俩人一听此话,立刻慌乱的爬起,向门外跑去,连乐器都不曾拿。
裴依依刚转回视线,就被祁北辰扛在肩上,走向床榻,将她扔了上去。
因为担心欢儿,一日都没有进食的裴依依,被他摔得有些头晕,待她再看清时,祁北辰已经脱掉外衣覆了上来。
“祁北辰,你疯了,你给我起开!”
她拼命的推着他,他的唇已经咬了上来。
她害怕之下,慌不择言道:“不是你说的,就算我求你,以后都不会碰我吗?”
祁北辰身子一僵,冷冷看她一眼,却一把将她的外衣扯下。
“王妃赶走了服侍我的人,那就只能委屈王妃服侍本王了。”
他的唇已经蔓延而下,裴依依又惊又怕。
等他终于放开她的手,去解他自己的衣服,裴依依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裴依依纵然无父无母,也绝不受此辱!”
目中泪光闪烁的她,冷冷的瞪着他,面上一片决然。
祁北辰何曾被人扇过耳光?
懵了一瞬,听到她的话,冷嘲起来,“受辱?那王妃跟何人做此事不算受辱?”
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在她身上巡视着,“叶临川?”
听到他又提叶临川,裴依依终于意识不对,“祁北辰,我们吵架不是说过,不再提他吗?”
这句话让祁北辰目光骤然冷了下来,“你醉酒后念念不忘的,可就是他叶临川!”
裴依依发懵的看着他,下意识道:“这不可能!”
“我问你,他是如何替你解除谢玉下的药的?”祁北辰冷然发问。
裴依依目光一颤,见他发狠的盯着她,身子蓦的僵住。
一直想不起昨晚情况的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与祁北辰泡在温泉中的一幕
难不成他趁她神志不清,把这件事情问出来了?
见她目光闪烁不定,一直不作答,祁北辰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
“王妃不是说那是谣言吗?那你证明给我看呀!”
他拽向她手中握着的里衣,力道大的直接撕碎了它。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件,毁在他手中的衣服,裴依依有些茫然的看着发怒的他。
祁北辰是在怀疑她与叶临川不清不楚,如果是以前,她或许就妥协了。
可是今天见了他本来面目,看他如此轻易定一个人的生死,仅仅是因为与她争执。
如果以后他们之间遇到问题,他都如此做,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没有去推他,任由他的唇发狂般印下。
“祁北辰,我说过,若你不信,大可以找嬷嬷来验,但自此后我们两不相干。”
她的话,让他一瞬冷了下来。
“裴依依,两月之期,你可有真的想遵守过?”
祁北辰目光发冷的看着她。
但裴依依深知他们之间多说无益,“王爷又可曾想过遵守?”
她冷冷的反问回去,终是打碎了他眼底最后一丝温度。
祁北辰闭了闭目,缓缓从她身上起开。
大敞的房门,卷入一股寒风,将他衣袍吹的猎猎作响,他迎着那滴水成冰的寒风,慢慢消失与门外。
此后,裴依依一连三日都没有见到他,而她也因吹了一日的冷风,终是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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