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整理了一日库房的裴依依,用过晚饭后,转身就钻入了被窝。
难得她起了个大早,又勤快了一天,刘嬷嬷倒也没说她什么。
冬日里的天,是真的冷啊,在外边冷风热气了一日,被窝里的汤婆子,还有炭盆里烧的噼啪作响的火,一度让裴依依昏昏欲睡。
正舒服的快要与周公下棋时,被窝里忽然探进一个冰凉至极的手,那温度跟冰淇淋有的一比了。
她打了个冷战,睁开眼。
就见祁北辰穿着朝服,一脸欲求不满的看她。
“好心让娘子不饿肚子,娘子就忍心让我饿肚子。”在她一把将他手扔出时,祁北辰幽怨的看着她。
“厨房里给你留着呢,谁知道你多时回来。”
裴依依落下眼皮,打算接着会周公,却被他又探进来的手,给冰醒了。
“祁北辰,你的手冷死了,赶紧给我拿出去。”她没能扔出去。
谁知看她醒过来,祁北辰直接抄手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唔……”没等她抱怨出声,他已经吻了上去。
她赶紧扫了一下,发现欢儿她们没在屋,松了一口气,却又提紧起来。
人呢?
没等她脑中警铃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
“祁北辰,你要不要脸啊!”她紧紧拽着衣领。
他人一回来,就把人都打发了,是想让满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干嘛?
“不是让娘子,留着晚上谢过的么?”祁北辰如今也是被骂的毫不脸红,“我可是想了一天呢!”
裴依依气的牙齿都咬酸了。
这都连着几回了,他怎么就没个够,就是养条狼,也该有个撑的时候吧。
“我困了。”她死死拽住里衣,恶狠狠瞪他,“不想动。”
“没关系,我自己来。”祁北辰力道也毫不含糊,“再扯下去,衣服可就坏了。”
裴依依一听,抓住他的手就咬,没想到他像就是等她这个反应,反手就把她的手压制了,然后一手把她衣服扯下,扔到一边。
“祁北辰……”她又惊又怒的用被子裹紧了自己,见他却快速的去脱他自己的衣服。
她慌忙的闭紧了眼睛,咬牙切齿,“祁北辰,你能不能要点脸!”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祁北辰顷刻覆身上来,稳稳的压制了,她所有的反抗。
他的强势,似要将她掰开了揉碎,不知过去多久,在她被像煎饼一样榨干时,他才放她喘气。
裴依依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合着眼帘,半睡半醒。
“朵朵,依依……”他却不肯放她入睡。
她深知这头饿狼的本性,打算打死都不给他反应,就怕他没个饥饱,又扑上来。
“三哥被提升户部侍郎了,这几日就到任。”
户部侍郎?
她大哥刚当上户部侍郎,做的好好的,怎么就换人了?
裴依依满腹惊疑,强撑着睁开眼去看他。
祁北辰得逞一笑,吻了吻她汗湿的发,压将上来。
“大哥已经被皇上提为户部尚书。”
“怎么这么快?”
不是一般有个任期的潜规则么?
怎么这么几天,就被提拔了,还把她三哥也升迁了?
她怒瞪偷香窃玉的他,“我大哥最讨厌裙带关系,别是你搞的鬼吧!”
“醒了?”他眸子幽幽的发着瘆人的光,“待会告诉娘子。”
放在她腰上的手,强而有力的将之固定住。
“这个时候,可不是提别的男子的时候……”
裴依依已经无力反抗,可她不知道这个待会,竟然会这么漫长。
她意识凌乱的不知他反复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撑过去。
昏昏沉沉时,那个恼人的声音,徘徊在耳边,又来捣乱。
“祁北辰,你还有没有完。”
手已经抬不起来,她只怒气腾腾的瞪他,声音却弱的跟个猫叫。
等看清他已经穿好朝服,她就怔住了。
而旁边,还有刘嬷嬷捧着食盒。
裴依依再转眼一看,外边已经蒙蒙亮。
在她快要把自己憋死在被子时,他扯开了一道口子。
“大哥查明国舅与一干官员,串通一气,做空账,低买高卖,中饱私囊。
因大哥办案神速果决,得皇上亲自破格提升。
户部上下贪污乘风,令皇上痛恶至极,说要培养像大哥这样,敢斩清朝内乌烟之气的国之栋梁。
听闻三哥在鄚州梅县,那等穷山恶水之地,几年内就将产粮翻了一番,如今更将梅县培植成水果之乡,税收直接成为鄚州第一。
皇上震惊之下,更是对朝廷选拔任用官员的吏部骂了个遍,觉得将此等人才埋没乡野,简直是吏部之耻。
当即就破了父子兄弟,不得在同一处任职的铁律,还将三哥连破三级,直接提为户部侍郎。”
裴依依听得震惊万分。
不说国舅在朝中扎根已久,就是那利益链,也拴着各方权贵。
附骨之蛆,便是大哥有倾世才能,也不是几日就可以理的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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