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从银色商务车下来,一手打开后车门,一手举起了遮阳伞。
陈文浩扶着一个老太太下车。
看见那张尖酸刻薄的老脸,店内的江斐,心中瞬间翻涌起恨意。
是陈峰平的亲妈,她的“好”奶奶。
自她懂事起,就知道奶奶不喜欢母亲。
只因母亲没有为陈家生下一个儿子,还经常在外面忙生意。
奶奶觉得母亲不称职,每次见面都要冷嘲热讽一番,对她也是非打即骂,张口闭口赔钱货。
陈峰平能出轨二十多年没被发现,全靠奶奶当掩护。
甚至后来事情暴露,奶奶理直气壮地对母亲说。
“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就别怪别人帮我生大孙子!老陈家可不能在你这里绝后!”
吃她家的,花她家的,还想让她母亲和方艳以姐妹相称。
多不要脸!
苏流远同样注意到了外面的两人,毫不掩饰厌恶:“他们怎么又来了?”
“平均两天一趟,非要见到队长你,上次被我泼了一盆脏水才离开,我去把他们赶走。”
“不用。”江斐压低了声音:“你去门口放风”。
虽然西大街归陆昱管,但她不想给队友添麻烦。
送上门的王八蛋,不打白不打。
明白江斐想干什么,苏流远起身去了门口,顺手挂上休息的牌子。
司机和陈文浩也一左一右的扶着陈老太太进来了。
陈老太太进门就道:“你这个死赔钱货,终于舍得出来了。”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给我倒杯凉水!”
要不是峰平不方便露面,怕被指指点点,她才不愿意高温天出来找赔钱货。
江斐:“你也配?”
陈文浩:“你怎么跟奶奶说话呢?!”
“她是你奶奶,又不是我的。”
“你!”
“好了乖孙,咱不生气,气坏身子犯不上。”陈老太太哄着陈文浩,却在转头后,沉下了脸,命令着江斐:
“我也不废话,趁着交易所没有下班,你和我乖孙去办理手续,把两家店转给他。”
“你一个女娃娃不找人结婚过日子,成天抛头露面想干什么?勾三搭四吗?”
“跟你那妈一样,整天往外跑,和一群不正经的人待在一起。”
根本不用江斐开口,周晚晴和江小石火力全开。
“你说这几句话,比废话还没必要,我们老板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土都快埋脖子的岁数了,还不抓紧在家做寿衣,出来瞎跑什么?安全所可没有寿衣店。”
江小石:“岁数大,脸皮厚,一巴掌都打不透!”
就连过来帮忙打扫卫生的姚金,也听不下去陈老太太的话了。
“她结不结婚关你屁事?你生她了还是养她了?”
“什么年代了,还有你这种重男轻女的思想,当年开放的时候,你是待在地底下躲过去了吗?”
他和死穷鬼不对付,都没惦记过她的两家店,这老穷鬼真不要脸!
陈老太太气得捂住胸口:“你,你们太过分了!”
“奶奶你坐下歇会,我帮你教训他们!”
陈文浩走向江斐想要动手,蓦地被她踹倒在地。
周晚晴立刻去关上铁门。
江斐按着陈文浩狠狠挥下了拳头。
“不许打我的乖孙!”陈老太太急得刚站起来,忽然倒下失去了意识。
站在后面的江小石,拿着木棍又朝她的脑袋敲了一下。
司机傻眼了,不知道该去帮陈文浩,还是救陈老太太。
姚金也懵了。
没人告诉他要动手啊!!!
见司机要去对付江斐,姚金犹豫了一瞬,举起手中的拖布拍着对方。
退!退!退!
最后,周晚晴拿过江小石的木棍,简单粗暴地打晕了司机。
“你快把拖布放下吧,甩我一身水。”
江小石:“姚哥哥好像帮我洗了脸。”
姚金尴尬地放下拖布。
他第一次打人,不太熟练。
早知道就叫牛二过来了!
江斐也停下了手。
陈文浩被打得半死不活,昏死在地上。
从小仓库找出三个大麻袋,江斐将三人套了进去,让苏流远回来帮忙,和姚金他们一起扔到了皮卡的后车厢。
姚金有点犹豫:“人还没死就抛尸,不安全吧。”
“谁说要杀人了?”
“我送他们去个好地方。”
说着,江斐开车走了。
——
下午阳光足,晒久了皮肤会疼,大通铺没有人在外面睡觉。
江斐戴好黑头套,取出一把枪,4袋面包,进厂房找到了两个工具人。
“把这三个麻袋拖到房顶。”
有东西吃,两人很快照江斐的话做完了。
害怕她手里的枪,工具人根本不敢好奇袋子里的东西,拿到面包就跑走了。
顺着爬梯,江斐上了房顶,解开所有麻袋,让三人在阳光下暴晒。
随后,拿出一把刀,割掉了陈老太太的舌头。
不是喜欢说吗?
那以后就做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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