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攥紧双手的皇甫心儿听见夏婷的陈述,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绥角角竟然是夏婷和夏远的孩子,他竟然和绥默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绥默和夏婷夏远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皇甫心儿惊愕地看向坐在她身边的绥默,只见他神色平淡,看上去没有一丝的异常,甚至,面色比先前更显平淡。
更甚的是,他竟然还风轻云淡地说:“那又怎样?!”
那又怎么样?!
皇甫心儿望向绥默的眼神变得更为惊愕。
绥角角不是他的孩子,他竟然能回答得如此的理直气壮。
夏婷也是对绥默这样的淡定自若表示震惊。
夏婷清清嗓子,理直气壮地看着绥默道:“绥先生,既然角角和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那他的抚养权,你是不是应该归还给我?!同时,你对角角这四年的抚养费,我出双倍补偿您。”
绥默听完,笑得更为阴冷。
他冷冷地看向夏婷,冷声质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把绥角角还给你?!你要弄清楚他现在是姓绥!那些补偿,你留着给夏远看病更为合适!”
绥默不给夏婷好面色,他们之间的纠葛,绥默无法和她过得去。
夏婷攥紧手里的鉴定报告,她见绥默语气强硬没有一丝商量的语气,她也立即变得不客气起来。
“绥先生,我要角角的抚养权,就凭我是他的母亲,你和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如果走法律途径,这场官司我肯定胜券在握!”
夏婷信心满满,很明显她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和绥默走法律途径的想法。
皇甫心儿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二人之间的对峙,当场觉得最无辜的还是角角。
无论的角角的抚养权归谁,他短时间内都是个受害者。
如果绥默真的同意将绥角角还给夏婷和夏远,这是皆大欢喜,可是从绥角角的反应来看,他一时间还接受不了夏婷。
但也不能一直将绥角角放在绥默身边,毕竟绥默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这样的两难,还未成年的绥角角还不能自己选择。
绥默靠在沙发里,一脸淡定。
对夏婷放出来的话嗤之以鼻地冷笑:“一个连认你都不愿认的孩子,你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绥默一针见血,戳中了夏婷的死穴。
这场官司如果真的打下来,夏婷是真的很有可能赢。
但是从真正意义上说,绥角角现在对于夏婷这个亲生母亲,不但不愿和她走,还对其相当的讨厌和厌恶,即便夏婷要回了绥角角的抚养权,以后绥角角和她在一起又应该怎样相处?!
夏婷也是被绥默这样的一句话噎住了。
她就知道,绥默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绥角角的。
她就知道,绥默对于丝丝的死,一直耿耿于怀。
夏婷想到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甫心儿被夏婷这突如其来的扑通一跪吓了一跳。
她的心愕然不已,夏婷这是要干什么?!
绥默看见跪在地上的夏婷,眉宇轻轻皱了一下,但立即便恢复了冷漠如冰的神色。
夏婷的膝盖触碰着冰凉的地板,一滴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泪光闪烁,望着绥默道:“绥先生,我现在只有角角了,求求你把角角还给我,求求你.......”
夏婷望着绥默声与泪下,整个人被一种悲伤的情绪给包裹着。
皇甫心儿回味着夏婷的话,好看的眉头深深了皱了一下。
什么叫她只有角角了?!
她不是还有夏远吗?!
她怎么这么说话?!是夏远出什么事了吗?!
本来是一场无关皇甫心儿的事,这下,皇甫心儿的心被莫名的给牵动着。
绥默对面前可怜巴巴的夏婷熟视无睹,他靠在沙发里冷眼望着夏婷,冷声道:“这是你自己做的孽,角角的抚养权,我不会放手!”
绥默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坚决,完全不留一点商量的余地。
皇甫心儿不知道夏婷和绥默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单从绥角角的抚养权来讲,绥默这样做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还不等皇甫心儿站出来为绥角角争取点什么时,夏婷抢先一步开口。
“绥默,你还是因为丝丝的死不肯原谅我吗?我当时,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人会对丝丝图谋不轨,会强qiang奸......”
“够了!你给我出去!出去!”
绥默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夏婷一阵吼,他手指着门口的方向,身子竟然在抖。
皇甫心儿惊愕地看着发怒的绥默,只见他双眼猩红,面目狰狞,像是一头欲要发狂的野兽。
他突然变得这样怒不可遏,难道是因为夏婷与夏婷提及的那个丝丝有关?!
夏婷抬头看着一脸愤怒的绥默,她没想到时隔这些年,她再次提及丝丝的时候,绥默竟然还是如此的激动!
为了夺回角角,在这一刻夏婷没有选择是闪躲,而是正面面对将要发狂的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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