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马上就快立秋了,你们家种不种冬储菜?”
“再不种,等九十月天气逐渐转凉,就种不了了。”
吃午饭的时候,范如意和她说起了这件事情。
安宁五月份来的,之前不种菜没关系,供销社那边都能买到。
但是到了冬天,要是不准备一点白菜,萝卜,土豆这些囤着。不好买是一方面,价格还比平常贵很多。
“种菜?”
“对呀,我们往年都是八月中旬的时候种,提前得去翻一下地,最晚不能晚于九月初。”
“现在种了,立冬的时候正好收回来存着。还可以腌酸菜,做泡菜。”
“在哪种?”
“你不知道?”
“没听说。”
“你们家的两分地,跟我们家挨着。”
“我看它一直荒着,草都长好高了,所以才想着问问你。”
“我不会。”
随景行应该是不想让她种地,所以从来没有和她提过他们有地的事情。
“也是。”
范如意这才反应过来,安宁和她们不一样。
她家条件好,肯定从来没有下过地,也没有农活可以让她干。
“你如果不想自己种,可以私下花点钱,在家属院找人帮你们种。一天给个七八毛钱就够了,有不少人家都这样干。”
“部队这边通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管,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也并非长期雇佣。”
“我们家之前忙不过来的时候,也是找人种。”
“好。”
她肯定不会自己种,没种过,估计她这副小身板也吃不了干农活的苦。
况且她也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种。
下班回到家,她便和随景行说了种菜的事情。
“这件事情交给我,我来找人,你只要思考种什么就成。”
“和,隔壁,一样。”
范嫂子有经验,比她更加清楚,跟人家一样准没错。
“行。”
“今天大舅哥打电话过来了,我说你去上班了,约好了周天给他回电话。”
路安平那天接到奶奶的电话,说安宁给他写了一封信,他当即就请假回了大院。
拿着信,躲过爷爷好奇的视线,上楼回自己房间,还给门上了锁。
开始看信的时候他内心有多喜悦,看完之后就有多想哭。
他也确实没有忍住,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内,捂着脸无声的痛哭。
安宁在信中说,希望哥哥做自己,不要为了她,抛弃自己小时候一直追求的梦想。
她很感激哥哥能够为她付出,但是付出如果是以丧失自我为代价,这不是她想要的。
哥哥希望她快乐,她对哥哥也是同样的祈望。
......
安宁都知道,她原来什么都知道。
她全都看在了眼里,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周天去中医院治疗完,回家休息了两小时,在随景行的陪伴下,去给哥哥打电话。
电话经过话务员转接,很快就传来了路安平急切又高兴的声音。
“安宁,是你吗?”
“哥哥,是我。”
听到哥哥两个字,路安平就有些绷不住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妹妹这么清楚的叫他哥哥。
至于她上一次叫“哥”,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十年之久。
他努力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情绪,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
“安宁,你在雁市还好吗?”
“很好。”
“随景行那个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边上的随景行也听到了大舅哥的话,有些无奈。
他是会欺负媳妇儿的人吗?
他不是!
“没有。”
“他,很好。”
“安宁,他是不是在你边上?”
“你别害怕,别替他说话,他要是敢欺负你,哥哥给你去雁市找他报仇!”
“真的,没有。”
“真的?”
“嗯。”
“那就好。”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哥哥说。”
“就算我不能治他,你公公婆婆,两对爷爷奶奶都能教训他。”
路安平虽然比随景行大了五岁,但他其实从小就不敢惹他,看到他都是避而远之。
因为这小子从小就狠,特别是打人的时候。
他以前见过他把一个大他几岁的男孩子,压在地上狠狠的打。
他当时有偷偷把自己代入被打男孩子的身上,他觉得随景行一拳,应该就能把他的鼻梁骨给直接打断。
随着他慢慢长大,他倒是不像几岁的时候那样直接动手打人了,但在路安平看来,他变得更“坏”了,而且是焉儿坏的那种。
他不再自己亲自动手,而是转向了狗头军师的职位,指使别人去干。
一出事,大人一追究起来,他就立即把自己的责任甩的一干二净。
就连他家当时在部队任职大首长职位的爷爷,都拿他没有办法。
路安平以为他会成为他们大院的混子头头,谁能想到他接连跳级,十四五岁就高中毕业了,毕业之后就瞒着家人偷偷去报名参军了。
在部队的随景行混的风生水起,就连他都没少在家里听到自家爷爷和爸爸夸他。
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他在路安平心中的坏印象。
在得知他最爱的妹妹,要嫁给随景行的时候,他第一个在家里提出了反对意见。
就连爸妈都被他的激动吓一跳。
然而他的反对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因为安宁自己同意了嫁给他,无论他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如今事已成舟,他只能多多询问安宁的情况。
毕竟随景行一拳,估计就能把安宁直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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