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大夫那又治疗了五次,路安宁的情况已经比最初好了非常多。
现在只要慢一点,说短句完全没有问题。
“好了,这次之后就不用每周过来了,一个月过来一次就行。”
冯长岳对于她的恢复情况,非常之欣喜。
现在已经恢复了五成,达到了最初预估的恢复值,再喝一段时间药,每月过来治疗一次,他敢肯定,三次!就三次!她就能恢复到六成!
“谢谢冯大夫。”
“不用客气,我也应该谢谢你,感谢你配合我的治疗。”
针对她的治疗情况,冯长岳写了一份总结报告,分享给了他的中医朋友们,对于他们俩来说,是双赢。
从医院出来,路安宁将所有的喜悦都展现在了脸上以及小动作上。
“走,今天我请你吃饭。”
她小手一挥,豪气的不行。
“好,听媳妇儿的。”
夫妻俩还是去的那家他们最常去的国营饭店,前台仍旧是那个服务员,照例点了一条红烧鱼,还有一些别的菜。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你想不想回家一趟?”
“你有假?”
“我可以周五请一天,把你送回京市再回来。”
“算了,太麻烦了,等过年吧。”
他这样折腾着送她一趟,不仅他自己要请假,路安宁也得请假。
在家里待不上两天,又得回来,时间全都花在火车上了。
这年代的火车可不比后世,绿皮火车,哐当哐当,慢的很。
她虽然没有坐过,但她有原主坐火车的记忆,火车上的感受,着实算不上美好。
他们俩没有了回去的念头,远在京市的路母和随母,已经在做出发前准备了。
“念之,前两天我们一起去买的那个奶粉和鱼肝油在不在你那?”
“在。”
“那就好,我还以为丢了,找了好久。”
“我已经装在行李袋里面了。”
“景义给我寄了好多干大枣过来,我给安宁装了几斤,你要不要?”
“不要,你留着你们自家吃吧,我之前也买了很多枣回来。”
不仅仅两个妈妈在给行李袋中不停的塞东西,两对爷爷奶奶也没闲着,把自己平时收到的礼品,挑安宁能吃的,也往两个妈妈的行李袋中塞。
“真如,别装了,再装你跟念之根本提不起来,从这边寄过去也是一样。”
“那哪能一样,寄过去哪有我们这次直接带过去快。”
“反正我们坐的是火车,让老二直接把我们送上火车不就行了吗,去了那边让景行进站接一趟,能提得起。”
随景行是在中秋前一天,接到了自家爸爸的电话,让他去火车站接亲妈和岳母,还特意交代了一定要进站接。
他连忙找领导请了半天假,借了一辆车去往市火车站。
等接到两个妈妈的时候,他都惊呆了。
两个加起来一共九十五岁的妈妈,背上背着一个大包,一边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袋,袋子鼓鼓的,一看就没少装。
“小弟,别傻着了,赶紧过来接东西!累死老娘了!”
随母习惯称呼小儿子为小弟,很少叫他名字。
“妈,你们这也带太多东西了吧。”
他上前将四个大包全都接在了手里,一个估计得有二十来斤。
“都是带给安宁的东西,还有一些是你爷爷奶奶他们给安宁的,全都在里面。”
“安宁呢?在家里还是?”
“她在上班,五点多才能回家。”
“安宁还习惯吗?”
“习惯,和同事相处的很好。”
他没有把安宁如今已经可以说短句的情况告诉两位妈妈,等她回了,再给她们一个惊喜。
特别是岳母,估计高兴的能痛哭一场。
将两位妈妈接回家,路母打量着这间屋子,她明显感觉到和第一次过来的区别。
这次给她的感觉是,总算是像一个正常的家了。
“妈,你们是想先休息一下还是?”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了,还完车,速度快一点,还能去服装厂接安宁下班。
“你有事就先去忙,我待会儿带你妈去澡堂洗个澡。”
“那成,那我去接安宁了,钥匙我放这儿,你们出去的时候别忘了拿。”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路母满意的笑了出来。
看来安宁在信中没有骗他们,她真的和景行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
还完车,随景行跑步前往服装厂。
“随同志,又来接你媳妇儿呢?”
随景行自关系和安宁改善之后,一有时间就会过来接她下班,在等待的那些时间里,和门卫处的老刘逐渐熟悉了起来。
“是啊,今天正好有时间就来了。”
“我在服装厂干了这么些年,还没见过比你们感情更好的夫妻。”
“人家可能是相处模式不一样吧。”
“也是。”
老刘和他聊了几句闲天,突然想到什么,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招了招手,让随景行走过来一点,小声说道:“随同志,你可得让路会计小心着点吴副厂长,我怕他仗着自己是副厂长,就想办法欺负路会计,这可不是个什么好人,惯会利用职位之便勾搭厂里的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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