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国安在墓室四壁摸索了一个遍,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都看过了,墙壁上都有机关,但只能从外面打开,我们进来虽然不容易,但想要从这里出去,也不可能。”
吴成惊恐万状:“难道我们会被困死在这里?”
况国安点了点头,懊恼道:“没错,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进来的。这个墓室分明就是有进无出的陷阱,我们即便不被僵尸弄死,也会困死在这里。”
祁天远一听,一股无名火腾的燃起,揪住况国安的衣领,气急败坏的说:“你不是说没有任何机关能难倒你吗?啊!怎么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告诉你,最好想办法破了这里的机关,否则我现在就打死你!”
“打死我也没有用。”况国安这回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指着墙壁说,“机关就在墙后面,除非你把墙砸了,否则我也没有办法。”
祁天远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我要有砸破墙壁的能力,还要你那只机关手有个球用?正要开口对况国安骂上几句。穹顶上干枯腐朽的鬼眼藤突然坠落下来,落地成灰,腾起的灰尘弥漫得到处都是。
等到灰尘散尽,他们惊喜的发现,鬼眼藤生长的穹顶处,有一个黑洞洞的窟窿,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下子,四个人就可以从穹顶上的窟窿里出去了。
况国安甩出飞虎爪,四个人一个接着一个爬进了穹顶的洞窟之中,那洞窟里还残存着鬼眼藤的一些根系,横向有一条低矮的洞道,像排水道一般,仅能容一个人矮身弯腰通过。过了这条狭窄低矮的洞道,他们来到了一条墓道之中,刚一从洞道里出来,忽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倏地消失在墓道黑暗深处。
吴成当即低声惊呼:“那是个什么鬼东西?”
其他人也见到了,想都没想就追了过去,可是追了许久,什么也没看见。
兰蓝岚疑惑道:“难道是看错了?”
吴成说:“我看得真真的,不可能是幻觉,是一个白色的人影,大概是因为速度太快,我们追不上。”
“就算不是幻觉,也不可能是人或者其他动物,否则跑动的时候,总该发出声音的。”况国安说,“先别管它了,我们继续往前走,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发现。”
墓道之中死寂沉沉,四个人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在幽深的墓道里回响,那感觉就像是后面跟着一大帮人一样,都不由得绷紧了心弦。
走在最前面的是况国安,他边向前迈动着脚步,一边东张西望。祁天远紧跟在他身后,眼睛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厮手段高明,心术不正,得时时刻刻提防着。吴成和兰蓝岚并排走在最后面,兰蓝岚像没事人一样跟着,吴成却是三步一回头,搞得神经兮兮的。
不多时,走在前面的况国安突然停住了脚步,跟在后面的祁天远开口问:“怎么了?”
况国安弯腰朝地上敲了敲,发出空洞洞的回声,不用他说,墓道底下是空的。
况国安没有理会祁天远,而向吴成伸出一只手:“把工兵铲给我。”
“你要干嘛?”吴成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把工兵铲给了他。
况国安蹲下来,在地上来回敲了几下,很快找准了一块地砖,在地砖周围的缝隙里用工兵铲挖了几下,不多时就把那块地砖给撬了出来。就见下面是一层潮湿松软的泥沙,况国安直接上脚猛跺,没跺几下,只觉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瞬间就坠落了下去。
其他人猝不及防,也跟着坍塌的土石地砖落了下去,当即被跌了一个七荤八素,只觉五脏六腑都摔得稀碎,躺在地上直哼哼。
好在下面不怎么深,他们跌落下来只受了一些皮外伤。其中最幸运的当属祁天远,掉下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下软软的,原来是直接压在了况国安身上了。那况国安本就摔得够呛,又被祁天远一压,梅开二度,双眼翻白,好半天才回过气来。
祁天远很快从况国安身上爬起来,也不管他有事没事,把最近的兰蓝岚给拉了起来,问她:“没事吧?”
兰蓝岚抽着冷气,摇了摇头,说道:“还好。”
祁天远看她脸色正常,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想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吴成一阵哀嚎:“祁天远,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见色忘友,别在那里打情骂俏了,还不快拉哥们起来!”
祁天远瞪了他一眼,骂道:“老子见色忘友怎么了?别他妈的在那里号丧了,像个娘娘腔一样,你不觉得丢脸,我都替你脸红。”
没想到这厮恬不知耻的说道:“老祁,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如果这样的话从一个姑娘嘴里说出来,恐怕谁都能接受,但却是从一个大老爷们口中说出来,祁天远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恶寒,指了指吴成说:“以后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你们在那里瞎扯什么呢?快拉我起来!”况国安还躺在地上哼哼着。
吴成说不过祁天远,又见况国安哼哼唧唧着不肯起来,当即骂道:“姓况的,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你爷爷都摔成什么样了,你还好意思躺在地上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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