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子民在听完龙啸天的话后,立刻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握,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对龙啸天说:“龙先生,您的恩情,焦某铭记于心,永生不忘。功名利禄对于很多人来说或许并不重要,但对于我,它意味着责任和担当。我来自四川一个偏远的山村,那里的乡亲们曾经饱受贫穷和闭塞的折磨。”
“我历经艰辛,从大山深处走出来,又经过多年的努力,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我的心中始终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回到四川,回到我的故土,为那里的人们做些什么。”
“如果龙先生能让我在华国选择一座城市,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四川,我想成为家乡的领导者,带领乡亲们走出大山,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楚菲佳轻叹一声,对焦子民的远大抱负心生敬意,同时也为自己身世不明而感到悲哀。
焦子民虽然出身贫寒,但至少知道自己的根在何处,家人是谁。
而楚菲佳,虽然表面上过着令人羡慕的生活,但连最基本的家庭温暖都未曾体验过。
张才传听到焦子民的话,立刻觉得虚伪透顶。
他心中的阴暗让他无法看到任何光明,认为官员都贪腐,商人皆奸诈。
在他看来,有权者必以权谋私,家境好的人必然看不起穷人,而体格健壮的人则只会欺软怕硬。
因此,焦子民的话在他耳中毫无意义。
任俊贤则默不作声,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迷茫。
他深知,自己之所以能坐上京城总警司的位置,并非全靠能力,而是依靠人脉、关系和送礼。
更重要的是,他手中掌握着不少人的秘密,才使得别人不得不将他捧到一个与他们平起平坐的位置。
如今听到焦子民的话,他开始回想起自己曾经的初心——为了正义而成为一名警察。
然而,不知何时起,他追求的已经变成了金钱、权力和女人,而正义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龙啸天在听完所有的陈述后,并未发表过多的意见,只是微微点头,表示了对焦子民请求的认可。
焦子民见状,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他知道此事已经得到了解决,心中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不断向龙啸天致谢。
报完恩情之后,自然轮到报仇的环节。
龙啸天随即转向张才传和任俊贤,语气平静地说:“解决此事的方法很简单,我已经说过了,张才传只要将这桌上的所有菜肴和酒水全部吃下、喝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张才传望着眼前这满桌的菜肴,心中不禁惊叹。
这桌菜肴的数量之多,简直堪比一场满汉全席的盛宴,各种美食琳琅满目,连那两瓶红酒和飞天茅台都只能放在桌下。
他深知,这样的数量,即便是整个分行的员工都来享用,恐怕也吃不完。
因此,他苦着脸,无奈地对龙啸天说:“龙先生,这桌上的菜肴实在太多了,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吃得完呢?”
龙啸天看着张才传,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调侃道:“你方才点菜时那股豪气,几乎要让服务员把整个菜单都上齐了。怎么,现在面对这一桌佳肴,反倒显得力不从心了?”楚菲佳也在一旁掩嘴轻笑,差点笑出声来。她早看出张才传有宰她一顿的打算,但考虑到龙氏集团目前的财政状况和即将在工商银行的大额贷款,她认为请这顿饭也值得。然而,张才传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几乎点了菜单上所有的菜,除了最便宜的花生米和拍黄瓜。如今,龙啸天要求他吃光所有菜肴,也算是让他自尝苦果了。
对焦子民和任俊贤来说,他们现在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发表任何意见。
显然,这个姓张的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明显超出了三个人的食量,这不是摆明了要显摆自己的面子,企图在酒桌上给龙先生等人难堪吗?
然而,龙先生的实力远超过他,如今却让他一个人吃下这些菜,除了让胃撑到极限,他又能有什么选择呢?
张才传现在满脸苦相,试图找个台阶下:“龙先生,我有个提议,外面的服务员都很辛苦,要不我请他们一起来享用这顿美食?他们一个月的收入并不高,平时肯定吃不到这样的美味,我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龙啸天听后,只觉得张才传的行为极其可笑。
他嘲讽道:“你何时在享受奢华时想过体恤那些辛勤劳作的人?现在看到食物吃不完,才想起来要请服务员来分享,你这是既想博取人情,又想利用他们来帮你解决食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我是不是应该帮你向市政府申请一个‘助人为乐’的锦旗,让你挂在办公室炫耀?”
楚菲佳在一旁听到这些,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以前从未见过龙啸天如此犀利地骂人,而且骂得如此巧妙,让人既觉得痛快,又无法反驳。
“对不起龙先生……我吃……我吃。”
张才传见乞求无果,无奈之下只能走到桌前,谦卑地弯下腰,开始品尝桌上的佳肴。
他如饿狼扑食般,对眼前的“满汉全席”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楚菲佳在一旁目睹此景,心中的怒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表的畅快。
经过长时间的狂吃,张才传的肚子已经鼓胀得如同即将分娩的孕妇。
他最终无力地摆手,气喘吁吁地说:“我……我……真的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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