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打闹过后,两人摊在沙发上,安宁偏头:“心情好点了吗?”
愣了一下,白香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丫头早就看出自己心情不好了,低笑一声坐起身:“真羡慕啊,不用被催婚。”
原来是这样,起身走进卧室,再出来时,将手里的备用钥匙递给对方:“随时欢迎你来住。”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过多的安慰,有时,仅仅是一个动作,就能代表很多。
知道这是让她把这里当作避风港,捏着钥匙,白香茉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啦,过两天就把东西搬过来,放心,不白住,包饭!”
第二天,安宁起身时,白香茉已经走了,吃完桌上的牛奶和煎蛋,给柳笙打去电话:“嗯,我一个人可以。”
买好下午的机票,趁着上午没事,作为代理会长的安宁准时到协会打卡。
走进大厅,看着白香茉脸色有些难看,安宁刚想说话,就被对方抢先开口:“你不是要出门吗?怎么回来了?”
安宁莫名:“下午的飞机,我是来打卡的,怎么了吗?”
白香茉一愣,走出柜台,拉着安宁往门外走:“对了,我纸巾用完忘了买,我这走不开,你去帮我买吧。”
耳朵动了动,安宁停下脚步,楼上的喧闹声若有似无,灵力运转,声音逐渐清楚。
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是陈素,另一个。。。。
安宁蹙眉,人影消失在大厅。
拦不住人的白香茉一怔,安宁这脾气要是遇到那人,只怕要炸,思及此,转身连忙朝陈素办公室跑。
办公室内,男人的声音带着怒气:“什么狗屁代理会长,我不管,这任务是之前副会长亲口答应留给我的,要么你就叫会长亲自跟我说,否则,今天我接定了!”
敲门声响,陈素还没开口,就听男人不耐烦道:“没听到老子在谈事吗?敲个屁啊!待会儿再来!”
话音落下,‘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
男人带着危险的视线射向门口:“你tm耳朵有毛病吗?没听到老子。。。啊。。”
闪现到男人面前,一拳将人打至角落,安宁抽回打人的手,看向陈素:“这是周万里的走狗?”
说的太过赤裸,陈素尴尬地眨了下眼睛表示认可。
捂着被打的胸口,男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弱懦的小姑娘:“是你打的我?”
对对方说出的话感到奇怪,安宁蹙眉:“所以,除了嘴臭脑子不好使之外,眼神也不好?陈素,你这选人的眼光不行啊,这样的废物留在协会,怎么,是想等过年办个杀猪宴?”
后跟上的白香茉,听到这番直白弯酸的话,不禁怀疑自己认识的安宁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同样有这种感触的还有陈素,清了清嗓子:“你误会了,罗门生是我们协会二级玄术士,之前一直在外出任务,刚刚才回来,应该是没休息好,脑供血一时没跟上。”
两人一唱一和,罗门生起身冲向害自己丢了脸的女人:“老子今天不打的你跪地求饶就叫你妈!”
十分钟后,安宁坐在身体被抱成一团的罗门生身上:“叫妈就算了,有你这样蠢儿子我嫌丢人。”
踢了一脚乱动的肉垫,看向陈素:“刚刚什么情况?”
同为二级玄术士,陈素自然知道罗门生的实力有多强,看着轻而易举就被收拾掉的肉丸子,之前对安宁的不确定尽数消失,眸中带着敬畏:“半年前,协会接到一个任务,雇主的姑姑无子女赡养,是雇主一家亲自照顾她到死,死前曾留下遗嘱,将名下所有财产尽数留给雇主。”
从柜子里抽出文件袋,打开递给安宁:“雇主的姑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名下除了二十万的存款,就只剩一套房子。”
雇主与家人不想触景伤情,就想找人重新装修再住,可装修队的人刚一进去,就出了问题。
不是机器断电就是扶梯突然断了个台阶,受伤倒是不严重,只是这严重妨碍了进程。
装修队的人强行开工不过一周,工人全都受了伤,那雇主之前请过散修的大师看过,说是房子里有带着魂魄的东西,必须要请走才能顺利。
陈素看向罗门生:“协会去了好几个人都被打了出来,他们甚至连对方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不,被他看到了,非要闹着接,可他手上还有其他任务根本接不了,当时还是周副会长在管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答应了等他回来,反正在那之后他的确让我暂时不要管这件事。”
屁股下传来嗡嗡的抗议声:“就是他答应的!”
后脚跟踢了两下肉球,安宁挑眉:“上次距离现在有多久了?”
陈素蹙眉算了算:“三个月了。”
嗤笑出声,揉了揉小巧挺翘的鼻头,安宁开口:“这么长的时间你们都没派人过去,那房子要真有什么,雇主一家只怕早就死了。”
陈素摇头:“没有没有,前不久会长回来时恰好遇到那雇主上门催促,得知是协会不作为,亲自去过那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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