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赌桌上所谓的测试,完全成为了罗泰的个人表演。
侯少亲眼看着罗泰在赌桌前大杀四方,从头到尾乐得嘴都无法合拢了。说起来侯少也算是见多识广,什么样的赌博高手没见过,但是象罗泰这样无论哪种赌法,都可以气定神闲从头赢到尾的,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
二少就坐在罗泰身边,上次罗泰虽然帮他在赌桌上狠狠地涨了一回面子,不过那一次二少正处于大喜大悲的心情纷乱期,当时只是觉得兴奋难抑,可没有这一次看得清楚,罗泰无论赌什么都是那样的慢条斯理,但是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却无处不在,这家赌场里的那些压场高手,一个个在罗泰面前最多也就是撑上三四个回合就会全面崩溃,短短四个小时下来,罗泰面前的筹码堆得就好似一座城堡相似了。
最终侯少站起身来,在罗泰的肩膀上轻轻拍打了两下,欣喜地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罗泰你的赌术已经不需要再证明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替我好好地把华公子那家伙赢得牙歪脸绿,我现在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华公子输了之后那张饼子脸了。”
罗泰伸手把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一推,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开玩笑似的说道:“终于听到侯哥喊停了,再赌下去估计我就要饿死了。”
这时差不多已经中午一点多钟了,早就过了饭点。罗泰这么一说,包括二少在内都不约而同感受到肚里的肠鸣声,在场的人确实都感觉到饿了。
原本大家都震惊于罗泰超凡的赌术,完全忘记了还有吃饭这么一回事。经过罗泰这一点破,好几个人居然都开始不断地吞咽口水。
侯少大手一挥:“走,今天这事怨我,光顾看阿泰赌钱,连饭点都错过了,这里的野味可是一绝,哥哥请你好好吃上一顿。”
一行人来到这家大型娱乐场的野味餐厅,经过一番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后,肚里填饱了食物,这才开始端着酒杯交流起来。
侯少满意地摩挲着头上的短发。端起酒杯向罗泰示意:“阿泰。离跟华公子开赌大概还有一个星期。这段时间侯哥好好招待招待你,你就踏踏实实跟在侯哥身边,等你把华公子那边的人打个落花流水。到时候侯哥再给你包个大红包,放心,侯哥做人江湖,亏待不了自家兄弟。”
罗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了,侯哥,明天我得回趟济北,毕竟我在济北还有生意。等侯哥你要去与南边那人见面了,再给我打电话,我保证随叫随到。”
侯少顿时一愣,眨巴了半天眼睛。才有些面色不豫的说道:“阿泰,你什么意思?怕侯哥招待不起你吗?就这么几天了,还回什么济北?跟着侯哥走,你就什么都不用考虑了。”
罗泰伸手拉了一把二少:“侯哥,我可真不是矫情,我在济北确实还有生意,不信你问二少,这次来京城,一开始说好的就来个三四天,这一晃都差不多快十天了,说啥我也得回去看看吧。”
二少端着酒杯凑上去跟侯少的酒杯碰了一下,放到嘴边抿了一口,哈着酒气说道:“侯哥,阿泰在济北确实还有事情,他那个会所没有他还真不行,可以说他那个会所就靠他一个人撑着呢。反正阿泰也跑不了,有事你就打电话,找不到阿泰你还找不着我程老二吗?”
侯少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这么说阿泰还开着个会所?什么性质的?”
说着话,侯少用手指做出一个捻扑克牌的动作:“阿泰是不是开了家地下赌场?这么急着回去不是怕有人砸他的场子吧?”
二少嘿嘿地怪笑了起来,脑袋摇的好象吃了摇头丸似的:“侯哥,你也太小看阿泰的本事了,赌钱又不是什么正当门道,阿泰开的会所类似于私家菜馆那种,你是没吃过阿泰烧的菜,娘的,说起这个我还真馋了,这几天也不知道忙了点儿啥破事,居然一口阿泰的菜都没吃过,亏特么大了,不行,今天晚上得让阿泰给我炒两个菜,好好解解馋。”
二少的话让侯少差点没被喝到嘴里的酒呛死,捂着嘴咳嗽了半天,才抚着胸脯问道:“老二,你刚才说什么?阿泰开了个私家菜馆?他居然还会做菜?”
二少呲牙咧嘴地看着侯少痛苦地咳嗽着,喝过酒的人都知道,被酒呛到可比被水呛到痛苦一万倍,好容易等侯少缓过来了,二少才爆发出一阵大笑,真乐得前仰后合,手舞足蹈。
一直到侯少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二少这才停下了笑声,搂着罗泰的肩膀说道:“侯哥,当初我跟你一样,每次都被阿泰惊得昏头转向的。这家伙就好似一座远古秘藏,你永远不知道他身上还藏着多少秘密。”
二少掰着手指一项一项开始向侯少炫耀:“你看啊,侯哥,现在就我知道的,阿泰绝对是个顶级的厨子,还是一名超一流的赛车手,还有你知道的雄霸赌坛的赌神,而且我还真不是吹牛,阿泰的身手绝对超过你的想象,一般的打手来上十几个,可能连阿泰的边都沾不上,就这些,我怀疑也不过是冰山的一角,阿泰还不定有什么没露出来的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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