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胡维仁脸色很难看,
“没看清,不过这人很厉害,突然出现在我后背来了一掌,”
杨文昊说着又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老罗,这墓室还有别的通道吗?”
上官养神此刻脸色阴沉的问道,
罗十八左眼的颧骨一阵的耸动,警惕的看向了四周后,
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水库上面的山体内应该也会有个盗洞,”
“应该是一百多年前咱们营门老前辈们、或者是同行进来时候留着的通道!”
“咱们走的地宫的正门是毕方排泄口的位置,那个位置应该是生门的方位,”
我听得入迷,非常好奇的问了句,
“老罗,为啥你们不走生门的位置?”
罗十八看了我一眼,随后不知为啥,又瞅了瞅上官养神,
可能是看后者的面子吧,
这才有些不情愿的开口解释了一句,
“正门虽然费劲,但是发出的动静最小,我们这次来还有……”
“咳咳,”
上官养神咳嗽了一声,打断了罗十八后面的话,
我心里一凛,欲宗这几个人来此难道还有别的什么目的吗?
上官养神没理会我的走神,
反而看向了胡惟仁,
“胡主任,咱上次的君子协定,我说话算话已经算是达成了,”
“可是……如今逢春木又从你们的手里给丢了,那……这事儿你怎么说?”
胡惟仁的脸色很差劲,
琢磨了好一会儿,这才嘴里挤出几个字,“各凭手段,谁得到算谁的!”
“好!那我们就不耽搁各位的时间了,先走一步!”
上官养神朝我们一拱手,带着手下就朝着墓室深处追了上去,
“老胡,怎么能这么答应他们呢,咱们手里可是有枪的,”
“实在不行就是硬来,他们也没辙!”
王铁铎有些想不明白,问了出来,
“枪?那是最后没辙的手段了,”
“何况对面没有一个是善茬,火器虽好,但是只要对方提前有了防备,那咱们的手枪未必能起多大的效果!”
“再说了,现在地宫里的情况不明,”
“不给他们点甜头,怎么能让他们死心塌地的给咱们趟雷?”
胡惟仁还要再解释,被封德延有些焦急的话声打断了,
“老胡,这会儿就甭说这些了,咱们也赶紧追上去吧!”
胡惟仁微微点了点头,
“嗯!”
“咱们跟在他们后面,小心点吧,”
“别忘了,之前那个满身白毛的猿猴可是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所以我感觉这座古墓很不简单,后面恐怕还有事儿等着咱们,”
胡惟仁这次打头,封德延扶着陈教授走在中间,
王铁铎背着还有些疲态的杨文昊走在我前面,
我一个人负责断后!
我们一行人保持这样的队伍,远远地跟在了欲宗几人的身后,
越走,
心里越惊讶,
这神树建木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啊,这树根长得到处都是,
墓室的顶部离地面能有十多米高,全部垂落着说不出名的藤蔓,
越往里走,建木的树枝就越少,但是藤蔓却越来越多,
此刻我们走了能有一百多米的距离,
就看到欲宗的几人已经隐隐围住了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
此人一手抓着逢春木,一手握着一个鲁班尺,
对着欲宗的几人正在解释着什么,
我们又走近了几步,这才隐约才听出了大概,
然而我却发现,
貌似……这回是遇到熟人了!
罗十八这时候手里握着一个我说不上来的武器,
乍一看像是二战时期折叠的工兵铲,
但是仔细看又像是在江湖上游历行走的道家高人用的方便铲,
(这里的方便铲特指老子传下来的一种兵器,而不是那种和尚用来掩埋遇到的尸首的普通铲子,)
指着蒙面黑衣人冷声问道:“王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养神此刻也阴着脸问了句,
“都说最近宗里来了个鲁班门的高人加入,应该就是王老弟你吧,”
“虽然你刚加入咱们欲宗不久,可是我们欲宗待你不薄吧?”
“尤其是咱们宗主这么看重你,短短时间就把你从执事的位置,专门提成了鲁班营的二把手!”
“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吃里扒外,可不太讲究!”
穿着黑色紧身衣的蒙面人,见自己的身份早就被人识破了,
索性也不装了,
把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
通过此人苍白的脸庞,眉心位置显眼的×字刀疤,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正是曾经和我有过节,并且用魇镇之术暗害过我王木匠,大名叫——王天德!
“嘿嘿,上官副宗主,罗老哥、诸位营门的兄弟,你们千万别误会,”
王木匠此刻伸出手摇了摇,
给自己辩解道:“我这次正是奉了宗主大人的命令,特地来帮助各位取得逢春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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