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江望点头表示同意,其实也有人托人打听妹妹的婚事,不过母亲说了,一切以妹妹的想法为主,他便没有接那些人的话。
江望心里清楚,好些人都是冲着妹妹的容貌来的,可美色难以让人一直沉沦,很快会没了新鲜感。
“你啊,就是个木头呆子,半天憋不出两句话。”贺氏见江望又在看书,气鼓鼓地吹灭了蜡烛,转身上了床。
屋内暗了下来,江望无奈地放下书,跟着脱了鞋。
夫妇俩一夜无话到天明,次日江望和父亲一同出门,两人的马车才走到一半,前方突然涌出一群人。
“父亲,他们拿着武器。”江望慌乱道。
“天子脚下,却有人敢拿刀乱砍乱杀,你快随我下马车。”这些日子,江停舟就有听到风声,说皇上和太子的身子不好,几位王爷蠢蠢欲动。可他没想到,竟然真有人想造反。
贼人的刀剑无眼,江停舟父子俩一路往江家逃去,但他们到底是读书人,眼凑着跑不回去,两人只能随便地进了一个院子。
听着外面的打杀声,江望记挂着家里的情况,更担心城外的母亲与妹妹,从白天到夜里,他都没敢闭眼休息。
而城外的江芸娘母女,已经被南淮安带到南家的庄子里,方才有贼人趁乱翻墙进江家庄子,好在南淮安带人赶到。
江芸娘鬓角散乱,大难不死后,仍然心有余悸,跟在南淮安身后,看着南淮安的背影,突然觉得他生得好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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