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姑娘,他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别墅里,皇甫月婵刚从秦峰的房间里出来,苏云旗就一把抓住皇甫月婵的手臂,带着哭腔的问道。
“没有生命危险。”皇甫月婵略显疲惫的说道。
松了一口气的苏云旗急忙的跑到了秦峰的房间里,坐在他的身边,就那样呆呆的看着昏迷中的秦峰。
皇甫月婵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眉头紧皱,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彻底的迷茫了,因为这已经打破了她的以往的认识。
尤其是周老头那深不可测的实力,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渺小。
同样的,对于秦峰,她也有了一次直观的认识,尤其是秦峰最后打出的那一拳,直接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她自信自己已经是天才了,可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却让她知道,秦峰才是真正的天才。
毕竟秦峰打出的那一拳,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下来的,弄不好会毙命也说不准。
“玥怡,玥怡,不要,不要。”就在这时,病床上的秦峰突然大声地呼喊着,双手紧握床单,青筋外露,全身抽搐。
额头上也满是汗水,此时那苍白的面庞上,满是痛苦之色,双眼紧闭的他,泪水却早已流了下来,沾湿了枕头。
一旁的苏云旗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开始叫着。
“月婵姑娘,秦峰这是怎么了?”闻声而来的皇甫月婵刚进来,苏云旗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皇甫月婵没有回话,而是走上去为秦峰把脉,大约五分钟之后。
“他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受了伤之后,陷入了昏迷,然后可能想起了令他特别难以忘记的事情,整个人的意识陷入到了那种回忆中。”皇甫月婵缓缓地说道。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苏云旗追问道。
“这就要看他自己了,有可能马上就会醒过来,有可能要昏迷好几天,还有可能......”皇甫月婵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很明显。
没有再理会苏云旗,皇甫月婵和小刀等人走了出去,只留下苏云旗一人坐在秦峰旁边,呆呆地看着对方。
“特别难以忘记的事情吗?就是那个叫做玥怡的女人嘛?”苏云旗小声地嘀咕着,此时此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秦峰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
心里面会非常的不舒服,就好像独属于自己的宝贝却被人抢走了,看着此时此刻昏迷不醒的未婚夫,苏云旗突然觉得有点委屈。
......
同一时间,在天下当拍卖会的地下一层,穿着唐装的唐老,正在向一个头发都花白的老人汇报着。
“先生,”唐装老者恭恭敬的说着。
“情况怎么样啦?”坐在书桌上慢慢喝着茶的老人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拍卖会结束后,不出所料,燕京吴家的三公子带领着一队人马手持枪械围追堵截秦峰,索要的就是那尊青铜鼎,不过却被秦峰身边那名叫做刘仙儿的手下给几乎击杀殆尽了。随后金陵的谢家、萧家、王家和刘家也跳了出来。”
“为的也是那尊青铜鼎,秦峰、刘仙儿、皇甫家那丫头和四大家的人大战起来,秦峰一人击杀了刘家的那名天级高手,随后四大家的人就匆匆忙忙的撤退了。”
“最后,吴家出来了一个周姓老者,他似乎是为了那尊青铜鼎,但似乎就是为了秦峰而来,不过。”说到这里,唐装老者有点疑惑。
“不过什么?”老人问道。
“那名周姓老者的态度比较耐人寻味,按常理说,无论他是为了那尊青铜鼎还是为了击杀秦峰,都肯定会全力以赴的下杀手,以周姓老者的实力,就算是我也比较吃力。”
“可是对方却压根就没有尽全力,这一点我始终不理解对方的真实意图。”唐装老者说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秦峰那小子表现怎么样?”老人话锋一转问道。
“先生,说实话这年轻人的实力着实令人震惊,他先是以一己之力击杀了刘家的那名天级高手,随后又和吴家的那名周姓老者全力一战。”
“虽说最后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但是以他这个年纪竟然可以和对方战斗这么久,固然对方未尽全力,但也足以说明这个秦峰的实力在同辈中是佼佼者了。”
“尤其是最后的那一拳,惊艳不已,竟然已经达到了罡气外放的地步,他最多不过是地级8阶的实力,竟然能施展出来,很多天级三阶的人也未必能达到这个境界。”
“却是不错。”老者平淡的说道。
“那尊青铜鼎现在在哪里?”老者继续问道。
“被秦峰手下的那个赵山给带走了,目前应该在天庆茶楼里面存放。”
“行了,你下去吧,密切关注这些人。”老者下了逐客令。
当房间里面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老人长长叹了一口气。
“大哥啊大哥,你到底布了一个什么样的局,70多年了,我都没有见过你了。”老人一脸的悲伤,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古朴的玉佩。
如果秦峰在此的话肯定不会陌生,因为这块玉佩和他手里面的那一块几乎一模一样。
“萧家、谢家、王家、刘家这四大家族的人已经出现了,蛛网组织也已经露头了,就连雪荷这个神秘无比的组织也竟然再一次出现在国内。”
“那些光头、牛鼻子也出现了,苗疆那里竟然也来人了。”
“大哥,难道这一切都在你的布局中吗?”老人自言自语的问道。
“当年你把我赶出家门,我还对你充满怨恨,但是你却把天下当交给了我,几十年过去了,我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也知道你所背负的责任。”
“你告诉我要好好地保护这尊青铜鼎,这尊青铜鼎关系重大,而今我才知道这尊青铜鼎的秘密,可是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只能出此下策,把这尊青铜鼎拍卖出去。”
“大哥,希望你不要怪我,我只是想回家而已啊!”老人絮絮叨叨的说着,泪水沾满襟。
好大一会儿,老人才情绪平静下来,手中握紧了那块玉佩。
“这吴家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此时,远在燕京的吴家老爷子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相隔千里之外的沪海,一名比他年纪还要大的老头已经举起了屠刀,正磨刀霍霍的对着吴家准备劈砍下去。
丧钟已经为吴家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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