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朱桢:“你别被他迷惑了!”
朱桢:“……”.
亭台花前下,不是花芬芳,却是修罗场。
石桌上摆放各色菜肴,可石桌旁却是两个绝色女子的针锋相对。
徐妙云眸光中蕴含怒气,眼神冰冷的盯着伯雅伦海别:
“伯雅伦海别…叫你一声公主是给你面子,别得寸进尺?”
“你还以为你真是公主了?”
“你再说一遍谁是狐媚子?谁是骚狐狸?”
伯雅伦海别双臂抱胸,丝毫不怯,冷眼相对,冷笑:。
“除了你徐家徐妙云还有谁?这里还有第三个女人吗?”
“你不是狐媚子、骚狐狸会还没与六郎成亲就爬上了六郎的床?”
“不是你不要脸,你会将亵衣挂在六郎房间?”
说着,海别手指房间中屏风上挂着的轻薄丝绸睡衣:
“这是什么?难道是六郎自己的?”
朱桢:“……”
徐妙云闻言不恼反而呵呵一笑:“殿下乃我未婚夫,我乃殿下未婚妻…他房间有我亵衣很正常吧?”
徐妙云不但不解释,反而眯起眸子清冷盯着海别:
“怎么?你羡慕嫉妒恨?还是你也想…”
“混账!”海别大怒,拍着石桌,指着徐妙云:
“臭不要脸,你果然是那等轻浮的女子,为何不被关入教坊司接客…”
“你混账!”徐妙云也大怒,拍案而起,语气冰冷:
“伯雅伦海别,你别挑战本姑娘的底线,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你试试?”海别挺起胸脯,似乎要与徐妙云一争高下。
“阿福叔…”徐妙云唤了一声,等老奴阿福从院墙翻进来,徐妙云挥挥手:
“将这个没有教养的元庭公主…不,元庭俘虏丢出去吧!”
老奴阿福点头,向海别走去。
海别脸色微变,急忙叫道:“张玉,盛庸!”
嗖嗖!
张玉与盛庸等海别的护卫也急忙冲到海别身前,警惕的看着向他们缓缓走来的老者。
老奴阿福见状,轻笑一声,就要加快速度将这些人清除出去,不要影响小姐与姑爷用膳…
可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朱桢幽幽声音响起:“谁敢动,谁死!”
老奴阿福身体一僵。
刚要拔刀的张玉与盛庸也脸色微变,停止了动作。
徐妙云与海别也扭头看向朱桢。
只见此时的朱桢面无表情,眼神刺骨:“都滚出去!”
说的是老奴阿福与张玉、盛庸等人!
老奴阿福看向徐妙云。
徐妙云看了眼朱桢,便轻轻点头。
老奴阿福松了口气,马上消失不见。
心中却是疑惑,为何楚王会给他如此大的危机感…难道是身上藏着火器?
张玉与盛庸也急忙低头退下,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
因为他们刚刚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杀意悬浮在他们头顶,若是刚刚他们真的拔刀动手了,
可能真的会死!
双方护卫退下,朱桢这才抬头看向徐妙云与海别,语气不太好:
“两位,你们在闹什么?当本王这是什么地方了?”
徐妙云轻声开口:“这可不是我的错,是她先挑衅我的。”
“是你先要动手的。”海别反驳。
“砰!”朱桢陡然拍案:“够了,都闭嘴吧!”
徐妙云与海别都沉默。
朱桢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下,这才又开口道:
“此事不管海别你怎么想,但木已成舟,妙云已是本王未婚妻,楚王正妃必然是她…”
“而你显然不是给人做小的人…所以,我们终归是不合适。”
“不要再闹了,对谁也没好处!”
海别眼泪瞬间啪嗒啪嗒的滴落,呆呆的盯着朱桢。
徐妙云心中微微松了口气,提起裙摆坐到朱桢身边,温柔的给朱桢夹菜。
“为什么啊?”海别不甘。
朱桢摆手:“我不是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吗?感情这种东西勉强不得…”
说着,朱桢看着海别,嘴角一扯幽幽道:“除非你愿意做小…”
徐妙云手上动作一僵,陡然看着朱桢。
意思这伯雅伦海别愿意做小,你就愿意娶了她?
徐妙云顿时心中凉了半截…
但徐妙云还是将目光看向伯雅伦海别,想了想,轻笑一声:
“我不介意殿下多一个侍女伺候!”
妾室跟侍女没多少区别,还要受到正宫的管教命令…
海别自然是不愿意的,只是冷冷扫了眼徐妙云,就看向朱桢;
“我做正妃,她做妾!”
朱桢摇头:“不可能!”
徐妙云语气幽幽:“海别或许不明白我与殿下的关系,从小娃娃亲、青梅竹马…
另外,海别公主应该也明白我与殿下的婚事关乎的是什么吧?”
徐妙云自问自答:“这是陛下稳定朝局的重要手段,岂能随意更改?”
海别没理会徐妙云,这些她都明白,若是不明白的,她今天也不会来抢人。
海别看着朱桢:“可她曾伤害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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