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叹息:“如今老六所做一切无不是在挖儒教的根基,当天下又以儒教学生最多,
我大明也是依靠他们治国…可如今老六毅然决然掀起改革,将会面临着天下所有儒生敌视…
太容易玩崩了?”
“特别是山东曲阜孔家,他们的族长如今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心中不知道在如何骂老六与父皇呢?”
“呵呵呵!老六会怕?咱会怕?”朱元璋却不在意:
“儒生终归是儒生,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而这些自诩大儒的家伙造反,给他三十年又何妨,能行?”
“至于老大你所说的当今天下儒生多…真的很多吗…有咱杀的人多吗?有老六杀的人多吗?”
“没有吧?那还有什么可害怕,可担忧的?”
朱元璋语气铿锵:“大不了杀了天下所有儒生,从头再来,又有何足道哉,何惧道哉呢?”
“老六与咱既然下定决心这么干了,就不会回头了,要一条路走到光明…”
“老大,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朱标:“……”
日出紫金,日落栖霞。
栖霞山脉延伸出的余脉鸡鸣山风景尤为的秀丽。。
光辉照人心,春风撩人意。
一场激情演讲结束,大明第一所大学的开学典礼算是正式结束。
校园外,朱桢迈步走出,便看到校园门口那紧张的气氛。
谭渊、二虎等人正在与一群红着眼的儒生对峙,
但由于有一排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儒生,导致那些儒生憋屈却又不敢乱动,
生怕火舌将他们吞吐淹没。
看到这一幕,朱桢丝毫不觉得意外,他刚刚的演讲确实有些在挖儒家根基的嫌疑…但他也是故意的。
不为其他,就为打造一群新社会、新思想、新观念的实用新青年。
儒家思想还是用来当做思想品德教化人的工具吧!
而那些儒生也看到了朱桢,顿时个个目眦欲裂。
有人顾不得生死了,冒着会被打死的风险,上前一步,目光死死盯着朱桢,厉声质问:
“楚王,你安敢掘我儒家根基,蛊惑学子学习那些下三流、难登大雅之堂的学问,你意图何为?
你要造反吗?”有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其他人也上前语气冰冷无比的呵斥朱桢:
“楚王,你欺我儒家无人?胆大包天,胆敢质疑圣人之言?”
“混账,多少年了,儒教都为国教,为国为民,治国治民,顺从天意,顺应民心…
你怎敢就此诋毁我儒教,反驳我儒教思想?”
“楚王,快快认罪,关了这大学…你长久不了的,儒教才是国之根本,离开了儒教朝廷危矣。”
“楚贼,你胆敢如此欺辱我等圣人学徒,也有取死之道…”
“你这不但是在掘我儒教之根本,也是在毁大明之根基,我儒教倒下,你朱家朝廷坐得稳吗?”
“楚贼,你可知天下有我多少儒教学生,你今日安敢如此欺人,可想过未来要遭受无数学子的唾骂,
你必将遗臭万年。”
“….好好,你今日之所为,必将报应在你朱家朝廷之上…终有一天会报应的…”
“……”
一时间,原本冷静的校园门口,瞬间因为朱桢的到来喧嚣起来。
都是叱骂朱桢的话语,且毫无新意,都是大骂楚贼该死,威胁朱桢如何如何。
其实他们也只能如此,不然还怎么样?
难道还能冲上去咬朱桢一口不成?
因此,这些人只能过过嘴瘾了。
可惜,朱桢也不是好惹的,当即挥挥手:“将刚刚开口之人全部逮捕。”
“轰!”瞬间,骂朱桢的儒生不淡定了,纷纷怒目而视。
“你有何资格逮捕我等?我等无罪,难道楚王你要妄加之罪?要屈打成招?”
有人急忙怒喝。
其余人急忙点头。
朱桢轻笑一声,脸色陡然变冷,语气森森:
“尔等诋毁亲王,算不算罪?”
“尔等咒骂我大明将会衰败,算不算罪?”
“尔等质疑天子圣言,算不算罪?”
“轰隆!”一群士子当即不淡定了,个个脸色狂变,就要再辩解几句。
可朱桢却是不给他们机会,挥挥手:“抓起来…正好有用处!”
谭渊瞬间带人冲了上去抓人。
那些儒生还想反抗,可哪里是对手。
谭渊上去就是两脚,踹翻两个带头带节奏的儒生,冷笑:
“早看你们俩不顺眼了,今日所有的暴动都是你们俩主导鼓动的…”
“啊啊…你该死,楚贼走狗该死,你终有一天会遭受报应的…”被踹翻在地的儒生凄厉嘶吼。
谭渊淡淡—笑:“放心,你的报应在我之前!”
言罢不再多言,挥手:“将这俩家伙重点照顾一下!”
“桀桀!是!”没一会,带头鼓动的两名儒生凄厉惨叫。
吓得其余儒生瞬间乖得如鹌鹑一样双手抱头不敢乱动。
当朱棣带兵上鸡鸣山之时,便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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