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二月底推进,建昌府乃至其余六府,都能感到浓浓的战火味。
在这其间如大明钱庄等政策下发以为,还有物资动员,诸多军政民政政策从建昌城王宫发出。
每过五天,就有一批铳炮箭弹丸从军器部、军器局运出,向六卫充入,还有大批由军器部兵仗司与王宫兵仗局的刀枪箭遁等运出,向新六卫分发下去。
各地矿场诸多事项,调动的人力因未开播种田,农民们招了一波又一波,撒出的银子都是以万两为计算单位。
御书房中。
朱慈炲一道严打禁令,从建昌王宫中发出。
:“二月三月由武备部与刑法部对各城欺严乡里之恶霸进行最严打击,只要盗取一文铜钱,即判十年,充以劳役,携工部修建道路桥梁,凡敢贪一文者,皆当灯草大礼,望官军民皆知”。
这道王旨一下,顿时七府风声鹤唳,有些还活在从前的城镇乡村的恶霸士子官绅们,还敢犯法。
建宁府城。
一队由武备卒刑侦卒在百姓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官士籍的府邸。
“武卒刑侦就是此处,方才打人者是这刘士子府上的家丁”。
“搜,王旨刚下,就有人敢犯法”。
“你们是何人,不知这是官家士人家”。
刑侦人员道:“王上有旨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你家中出仆人,竟敢当街行凶,还不快将人犯交出来”。
“你你你这丘八,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明,管家把那个当街行凶的交给官府”。
不一会,一个家丁就从府中被逮住押出了府邸,刑侦人员点头,武备司上前拿人,就走。
望着丘八们离开,那士子无力,又感羞辱,对管家道:“本公子不是吩咐你让下人们收心吗,还敢在此时给本公子找事,不知道现在是益王天下,还当现在是以前,大街上随时出现的武备司与刑法巡逻人员”。
管家道:“大公子,我吩咐过了,只是有些人恶惯了,没把丘八当回事,仗着公子士人,还想做威做富”。
“在有下次,你这管家可以不用当了,把那些恶仆全给本公子赶走,还有锁好四五六三位公子,别让他们出去闹”。
“是大公子”。
知县府衙。
刑侦、武备人员进行了久别的知府衙门。
现在的知县衙门除了知县一家外,还有些处理民间经济之事的知县下属。
知县正在看下面各司交上的本月民事,如农部本县的牧司,在本县发展了多少头猪牛羊马鸡鸭鹅,还有工部的建设司在本县发展了多少道路桥梁,商部下的商税司收了多少钱财……。
政绩是什么,朱慈炲对这些地方知县知府们的考核之一,你治下牧司涨了几只鸡,建了几条路,种了多少果树,收了多少商业税等等。
这一切都是对地方上官员们的考核,知府县们如此,地方的上各部门官员也是如此考核。
你商税司收了多少钱,你农牧司养了几头牛猪鸡鸭鹅,你骑站司本县送了多少信件,又能让本司钱财有多少,一切都是官员考核。
知府县衙门周边全是朝庭部门所设的司所衙门,从知府县衙门开始,周边成了公家办公区,也是最热闹的地方。
知县的权力全被架空,就如同后世的市长一样的存在,知县(市长)处理的都是民生,管理治下各司,但没有人事任免权,你可以向他部门上报,说这人不行,你得换。
知府知县们上报了,上头部们就会陪同政部官员下来调查,知府县们就是监管这一块的,虽然有反贪司存在,但上面部门也可以调查并任免。
这知县衙门守卫只有一个班十人的武备司人员守住前后门,衙门周边被各部门下设的司衙门包围,设立了路障。
刑侦人员见到知县道:“知县官人,这才让你的家人可进出,你家公子竟然就敢去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
知县塞了一锭银子,口中道:“这等逆子,岂有此理,这罪不大吧”。
“不大,关个两月就放出来”。
知县点头道:“逆子正在后院,这两月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益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我儿犯法,与民同罪”。
知县也恨这逆子不知道以后不能做威做福了吗,还敢调戏良家妇女,还好只是关个两月,必须给个教训,不然受伤的会是全家人。
自己还在幽禁办公快两月了,连衙门都没踏出,这逆子到是刚解了点禁又想犯法。
望着儿子夫人的哭泣声,知县面不改色,任由刑侦人员带着武备司人员拿走了自己的大儿子,一副大义凛然正人君子做派。
夫人道:“你个天杀的,我嫁给你二十年,如今当了县官,竟让下属捉拿自己的儿子,挨千刀的”。
知县道:“夫人息怒,你也知为夫难处,现在是益王天下,我们全家被幽禁在衙门,益王这才放了幽禁一点,可让你们出衙门,没成想逆子一出门就犯法”。
“这逆子也是虎假虎威惯了,天下变了,还以为他老子还是和从前一样牛,若是不让逆子去牢中走一趟,为夫明天就会被罢官下牢,夫人不必担忧,为夫以使了银两,刑侦司也会给点面子,让逆子在这牢中平平安安度过两月,上街调戏良家,坐两个月牢,就当给他个教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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