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处,攻下城池,像沈犹龙这样的官员,朱慈炲的大军都会以礼相待,贤官好但贪官也要用。
贤官奉公守法,秉公处理,贪官则是爱动各种贪念,社会的发展离不开这种人才。
一下子铲绝了贪官,那空出的官谁来当,朱慈炲可没那么多官来补上,他们这些贪官治理地方也是有一手,都是文化人。
苏都指挥带着三司官员来至,并且押着沈犹龙。
苏显道:“此乃福建沈犹龙巡抚,因不肯归顺王师,我等将其足拿,交由王师处理”。
此时大军火器收拢,三卫指挥一同接见降官。
钱汉明指挥点头道:“苏都指挥甚明事理,来人,将沈巡抚押下去,并命人捉拿其家小,同那些官员一道,押解回建昌听候王上发落”。
这些是做给这些官员看的,等沈犹龙到了建昌,他们卫指挥都知道,该当官的还得当官,他们也佩服这些刚正不阿的官员,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沈犹龙不在福州被人加害。
明面上要安抚一下,你们放心,这沈犹龙死定了,但是还得交由王上发落。
凌宗道:“你等即归随王师,当从王上之政,来人行动吧”。
行动,这个词他们经常做,做啥事,抄家抄一切,留些日用品睡觉等物,家产,那当然全抄了。
苏都指挥道:“这位指挥,我们以降了,你们还要行动什么事”。
凌宗道:“尔等作威作富一方,搜取不义之财,王上有旨,皆行抄之,三司高官一人发一万两以全用度,以后为官,自有俸银可拿”。
一旁没被押走远的沈犹龙大笑道:“哈哈哈哈,苍天饶过谁,益王王师此道,甚合天意”。
大笑中,心中的不痛快,也由王师帮他解恨了,这些伪君子也有今天,抄,抄的痛快,对朱慈炲,沈犹龙有了一些好感。
岳横道:“官员全押回府邸,抄家后各总派卒看押,明日王臣到来,在配以官位”。
苏显等人大惊,可这时想反悔都难了,横起来的王师,将他们一个个全部都押解了下去,没给他们机会。
福州城顿时一阵鸡飞狗跳,官员府邸到处都是漫骂之声,一箱箱金银珠宝财产契约各种物资被抄出,城中士卒来往,查封查抄不断。
城外一处山谷。
钱汉明统率卫部到来,伏于一小山四周草丛,又不过几时,一队数千人卫卒到来。
这支队伍正是由镇东卫调来守城的卫所军队,队伍显得十分懒散,杂乱无章。
当他们经过这条路时,也不提前视查,大摇大摆的经过这条以被埋伏之地。
结果显而易见,一声炮响,四周早以埋伏的第二卫兵马人员出击,也不攻打,只是将镇东卫卒围困。
镇东卫指挥骑打马喊道:“快让士卒安静,不得恐慌,来者皆是我明军,敌不动我不动,刀枪在手,严阵以待”。
“指挥有令,肃静,来将我大明士卒”。
镇东卫安静了下来,只见钱汉明率部将们杨马而出。
钱汉明道:“对面可是镇东卫常指挥”。
镇东常指挥道:“你也是一卫指挥,你们是那处卫的,为何保围我等”。
钱汉明道:“我等乃是大明王师第二卫,常指挥,你与你部以被本将收编”。
常指挥道:“大明从来就没有数编指挥你等莫要假传卫制”。
大明三百年,就没出过什么第二卫。
钱汉明道:“本将乃是益王大明王师,大明王师第二卫指挥钱汉明”。
常指挥拔出腰刀道:“尔等要造反,不问我手中长刀,就想收编我部”。
常寻大吃一惊,来的竟然是益王的军队,益王在那他不关心,可他知道这藩王反了,派军包围了他们。
钱汉明看此道:“常将军乃鄂国公常遇春之后,吾等本不该刀剑相向,常将军只要投效王师,皆为我明将,大可不必刀剑为敌,所部人马依旧归于常将军指挥”。
话说这对面的是鄂国公常遇春的后人,因功升职至指挥,是常氏一门的旁门子弟,为人刚正勇武。
常氏一门更是我大汉皇明子孙,皆我汉家人,正汉,何劳异夺,安敢学高丽东瀛,辱我汉氏。
大汉沉默多年,他族夺汉甚多,高丽夺汉姓汉时节文化,国中更有异民夺名夺姓,常言这姓那名是他族人,而汉却不敢正名,相让太多,连常遇春都能说不是我汉人,我们是在忍让,可尔族在逼,在夺,那就要做区分,他人不言不卫,从我做起。
那个百家姓不是有大汉数千年历史,奸滑可笑,常氏有记从大汉以开始,尔教才存几许,竟将我大汉皇明常遇春至于教下族中。
钱汉明又道:“将军虽有强军之志,然无强军之响银,军势连海盗都不如,为什么,还不是朝庭昏庸,重文而看不起我等武人,益王也是皇室之后,又有何分别,你我两卫若是交战,将是我大明之痛”。
常寻看了看周边,两军做了下对比,他娘的竟然有人放下了手中刀枪铳,这仗还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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