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斯卡里,你想办法找到那个女孩,在劳动营里,给她安排一个相对清闲自在的工作吧。”米凯利对福斯卡里说,又转身对维奥朗说,“你家公主要求释放这个女孩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你们,不过我们会确保这个女孩的生命安全。另外,如果,你家公爵有意要营救这个女孩,那就请你家公爵给我们总督大人写封信吧,我们确实很想和普罗旺斯公国加强各方面的合作。”
“那就太感谢您了,摄政大人。”维奥朗说。尽管维奥朗知道,米凯利在耍手腕,但是也只能表现出一副感激的态度,至少先保住玛尔塔的性命,也算对李漓有个交代了。
“福斯卡里,去把那个苦役犯找到,让普罗旺斯的使节等人和她先见个面吧,以后也可以准许那个罪犯和她的家人定期见面。”米凯利说,“毕竟,这是由普罗旺斯公国的准继承人来保人的。”
“是。”福斯卡里说。
“谢谢您,摄政大人!”维奥朗谦逊地对米凯利说。
“没什么其他事的话,那就先这样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这位夫人,失陪了。”米凯利对维奥朗说,随即起身走出了元老院的会客室。
米凯利走出会议室后,福斯卡里紧跟其后。
“让这个叫玛尔塔的女孩好好活着,至少比让她作为一名苦役,干活累死在劳动营里的价值大多了,你务必要保住她的小命!”在走廊里对福斯卡里说。
“是。”福斯卡里说。
次日早晨,劳动营的典狱长亲自找到了玛尔塔并告诉玛尔塔,以后玛尔塔不必去矿山挖矿了,接下来她的工作就是在劳动营里的食堂帮忙。接着,玛尔塔就被一个内政部的官员和典狱长带出了劳动营,只是依旧戴着镣铐。玛尔塔被两名威尼斯的士兵押送到了维奥朗居住的馆舍。面对命运给予她的转机,玛尔塔很激动,只是当她知道是李漓的合法妻子帮助了她时,心里总有那么一些忐忑;不过至少她不再会劳碌致死,至少她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一周的劳动营生活让玛尔塔的形象完全改变了。玛尔塔的黑发凌乱而蓬松,没有一丝光泽。她的发梢分叉,显露出她缺乏护理的状况。她的脸上布满了灰尘和污垢,使得她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苍白而憔悴。她的眼睛深陷而无神,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玛尔塔的双手粗糙而带着伤痕,指甲上还残留着泥土和血迹。她的皮肤黯淡无光,被阳光晒得黝黑,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光滑和柔软。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衣物,布料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了她瘦弱的身体。然而,尽管玛尔塔的外表疲惫不堪,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勇气。她走得有些蹒跚,但是她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莎伦和哈迪尔也来到了维奥朗住宿的馆舍。为了保密,避免节外生枝,哈迪尔没有通知其他人;关于玛尔塔换了较轻松的工作的消息,也没有和其他人说。
“你就是玛尔塔?”维奥朗看着衣衫褴褛的玛尔塔说,“我家公主是艾赛德的妻子普罗旺斯女公爵的长女、米洛女男爵贝尔特鲁德;是她派我来营救你的,虽然没能让威尼斯城邦把你放出来,但是至少以后你在劳动营的日子里,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
“谢谢您,这位夫人。”玛尔塔说。
“你不必感谢我。我也不关心你和男爵有什么关系,但是请你自己有分寸,毕竟我家公主才是艾赛德的合法妻子,而且如今还拯救了你的性命。如果,以后你还有机会离开劳动营,你要时刻记得公主对你的这份恩情!”维奥朗提醒玛尔塔。
“我很感激公主。”玛尔塔说。
“你先吃点东西吧,在劳动营的日子很苦吧?”莎伦对玛尔塔说,同时把自己带来的一个餐盒打开,里面是莎伦自己为玛尔塔做得海鲜饭。”
玛尔塔的双眼闪烁着饥饿的光芒,她颤抖着双手接过餐盒,仿佛她从未好好吃到过一顿饭一样。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她的喉咙瞬间变得干渴。她的眼睛紧紧盯着盒子里的海鲜饭,仿佛它是一块珍贵的宝藏。她不顾热气腾腾的饭菜,玛尔塔毫不犹豫地夹起一勺饭,送入嘴中。那滚烫的米饭和鲜嫩的海鲜在她的口腔中交织出一幅美味的画面,让她的味蕾瞬间陷入了狂欢。玛尔塔的动作变得狼吞虎咽起来,她不再顾及形象,只想尽快填满自己空虚的胃。她的手飞快地夹起一口又一口,嘴里发出咀嚼的声音,仿佛在向世界证明她的存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饥渴的狂热,她不再是一个温顺的女孩,而是一个为了生存而战斗的野兽。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变得静止,只有玛尔塔的嘴巴在不停地咀嚼着食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不停地吞咽着,感受着食物的滑腻和香甜。终于,玛尔塔吃完了这盒海鲜饭。她放下餐盒,不好意思地抹了抹油油的嘴唇。
“莎伦,谢谢你。另外,等你家少爷回来了,也替我谢谢你家少爷。”玛尔塔对莎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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