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南一边穿衣,一边怒气冲冲的从屋内出来吼道,“人呢?”
他刚才正在屋里办事儿,忽然听到外面打起来了,等他草草结束出来找人询问情况,才知道有人藏在房檐上偷听他讲话,还偷听到他和妾室办房事儿。
萧景南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偷听他说话,他还没那么生气,可偷听他和妾室行房,别说他受不了,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儿都会和他一样。
那感觉就像被扒光了在供人观赏一样,气得他脸色铁青,眼眸也一片猩红,恨不得立刻就将偷窥之人千刀万剐。
暗卫统领见萧景南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立马单膝跪下低着头,“属下无能,让人跑了!”
萧景南一听人跑了,当即抬脚踹在他身上,怒骂,“废物……你们这么多人居然连个人都留不住!”
暗卫统领觉得有些憋屈,他们人虽多,但架不住别人用毒啊!但他也没解释什么,毕竟人跑了是事实,再解释也无用。
他不说,其他暗卫没忍住,愤愤不平的说了一句。
“那人用毒!还毒死了大半弟兄。”
萧景南闻言,这才发现地上躺了很多暗卫的尸体。
而他原本铁青的脸也更难看了,白天接二连三的出事儿,晚上又被偷窥,还死了一半暗卫。
究竟是谁在和他对着干!
萧景南越想越气,额角的青筋直跳,最后更是一口气没上得来,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南王府也顿时乱作一团,去宫里请太医。
……
萧景辰和李纯从南王府离开后,并未回尚书府,而是去了离得最近的楼外楼歇脚。
两人一进屋,萧景辰就将李纯抵在门后,紧紧抱着她。
李纯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全身也被他的气息所包裹,脸色也羞红一片。
她活了两世,都没和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行为,可今日却被萧景辰要了初吻。
李纯不知,萧景辰此刻也在回味刚才那个吻,而她同样也是萧景成接触的第一个女人。
随着两人的体温逐渐升高,呼吸也开始急促,李纯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想将人推开,逃离他的禁锢,他怕萧景辰一时没忍住心里的欲望强要了她。
但她那点力气跟萧景辰比,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只好抓着他的衣服,低声说道。
“萧,萧景辰……你先将我松开。”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听得萧景辰心痒难耐,只想将人吞入腹中。
但好在他的理智尚存,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将怀里的小姑娘松开。
李纯这才松了口气,来到桌旁,连倒了几杯水喝下,今晚的经历真的是紧张又刺激!
心脏一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余光瞧见萧景辰也走了过来,赶紧将眼神错开,不敢看他,但那道炙热的视线,想让她忽视都难!
为了打破让她感到尴尬的局面,主动开口转移话题。
“南王这次算是元气大伤了吧?不过,殿下怎么会突然决定对他出手的,是因为宁州的灾民吗?”
萧景辰收回视线,取下身上的大氅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李纯抬起还未散去媚色的眼眸,“还有什么原因?”
“他惹了不该惹的人!”
萧景辰声音微哑,喉咙微缩,眼神扫过她殷红的嘴唇时,还在回味那抹柔软。
其实最终让他决定动萧景南的原因,是因为萧景南想利用萧景崇来伤害李纯。
正当他筹谋着要对萧景南出手时,就爆出宁州雪灾一事儿,而他也刚好趁此机会对萧景南出手,断了羽翼,让他损失惨重!
再者,只要萧景辰决定动一个人,就不是动皮毛那么简单,他一定会让对方伤筋动骨,永无翻身之日,戚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李纯并未意识到萧景辰口中那个不该惹的人是自己,脸上还带着兴奋之色。
因为她一直觉得萧景南就是杀害药王谷众人的真凶。
让他失了圣心,失去筹谋多年的一切,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那就不要轻易放过他!为那些无辜枉死的人讨一个公道!”
“这是自然!”
李纯高兴,萧景辰也自然高兴,他将李纯的手握在掌心,
“等宁州那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去父皇跟前求一道赐婚的圣旨。”
李纯一脸羞涩的点头,宁州的事情解决了,萧景南也会受到他该得的惩罚,到时就可以去药王谷祭奠他们,顺便告诉师傅自己要成亲的事儿。
外面,苍羽,苍月和其他暗卫,全在楼外楼四周守着。
他们刚才没跟着进南王府,一直在外面守着,听到府里有打斗声才进府支援,但他们刚靠近还没露面,就看到南王府的暗卫被李纯的毒药毒翻了。
李纯随身携带毒药一事儿,他们都是知道的,也不是第一次见她用毒杀人,还算习以为常。
但萧景培安插在南王府的眼线,看到此情此景,就不淡定了。
眼线不知道来人是谁,只觉得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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