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老走之后的海神阁内,因为刚刚青漓的那件事产生了一点小动荡,但他们还是快速地拉回了正题,该如何处理星罗帝国的这件事。
星罗帝国如今真是丧心病狂,争权攘利可能是所有皇族都难以逃脱的宿命,这方面他们史莱克无权干涉,但抓走瑞兽可不是一件小事。
经过海神阁宿老的一众商讨之下,以海神阁的名义向星罗帝国投递了一封名为感谢、实则威胁的信函。
史莱克也要会做人不是,不能让这次帮了史莱克大忙的白虎公爵反倒受制。
这封信寄出之后只是先看看星罗接下来的态度而已,毕竟这场兽潮没有发生,也没有让史莱克抓住任何的把柄。
事后史莱克派人查看过,那些穿着金甲的士兵连尸体都没有留下来,是分解射线的手笔。
那个黑衣魂斗罗很专业,之前没有立刻找到青漓这里就是在解决那些人。
真是太可惜了,青漓差一点就能抓住证据了,甚至是知晓那个魂斗罗的一些信息,最后他们史莱克得到的线索,竟然只有青漓手中仅剩的一片黑衣人落下的衣角。
海神阁已经十年没这么热闹过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又商讨了半天,那些一夜未眠的宿老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
随着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会议室,言少哲留了下来,穆恩看着自己的亲传弟子仿佛有话说的样子,便和蔼地将之叫到了身边,“少哲。”
言少哲立刻再穆恩的面前跪了下来,“老师,是您说我是孤儿,说我的父母在一场监察任务中双双陨落,所以您才收养了我,视我为己出。可昨夜、就在那大阵当中,我却感受到了与我相同的气息,他是我的亲人对不对?您在骗我对不对?我一直都还有家人在世上、、、”
“少哲、、、”穆恩苍老的眼眸有些颤动。
这就是为什么言少哲从矿脉中出来的那一刻,神情会那么的惘然了。
这些年穆恩一直觉得言少哲的心性不大气,因为当年仙琳儿的事情故意压制魂导系,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对言少哲的关心还是少了。
对言少哲来说知道自己是谁很重要,这些年他的心里一直空落落的,虽然他现在有身边的师长、有美丽的妻子,可他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你这样的人注定不幸,你不配得到幸福,你个无父无母、被人抛弃的可怜虫。
言少哲的生命里没遇见过几件好事,他确实要承认仙琳儿应该是他最爱的女人,但她却不是那个能填满言少哲的人,而那般明媚的女子也不该和我在一起。
所以失去她,言少哲有悔恨、但从未后悔,说不上来是放下,只是琳儿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幸福,这就够了。
“言少哲,你小子别是又犯病了,你别忘了你这个人最大的两个字就是拧巴,每次谁对一你好、你就逃跑,谁知道你那个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你自己想想,你一个光明凤凰、邪魂师的克星,怎么可能跟邪魂师刻画的大阵有关系?”
上一秒还惆怅无比、已经陷入自我怀疑的言少哲,下一秒就怒视着说出这一番狂言的玄老,“你他妈少放屁,谁有病了!我看你才有病,神经病!”
说完言少哲就怒气冲冲地走了,此刻的穆恩紧握着的手终于松开了,“玄子若不是你,我刚刚说不定就要把他父母的事情说出口了,是我缺少了对少哲的关心,我走以后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他。”
“你可饶了我吧,他都快过90大寿的人了,你让我照顾他?”玄子轻叹了一口气,“你也别什么都往自己的身上揽,他如今这个样子都怪他当年相处过的第一个女人。”
穆恩走到了阳台,看着海神阁外的景色,“既然是少哲感知到的就不会有错,看来那个阵法和她有关,她竟然还没死。”穆恩拿出了寒若若誊抄的阵法,让玄子也仔细地看了看。
玄子扶着穆恩的躺椅,对那阵法扫了几眼,“您说您那个老相好?”
“百年前邪魂师霍乱大陆,烟鬼斗罗降世将成百上千的邪魂师击毙于日月境内。玄子,别人可能不清楚,但你亲眼见过吧。”
饕鬄斗罗玄子年少成名,当时他虽然只有二十几岁,但却有幸亲眼得见那场泯灭邪魂师的盛举。
穆恩之所以提这件事,是因为玄子当时除了自己的原因之外,他去探查这件事还是为了穆恩。
“当年,我生怕她也死了,但40年前,龙逍遥告诉我她还活着的时候我很开心。我本想将她做的孽都更正回来再去见她,却没想到因为毒必死我竟是再无缘与她相见了。不过也好,只怕我若是见她,便是我动手杀她之时了。”
“行了,您这岁数就别再考虑和人动手的事情了。不就是邪魂师吗?我日后都替您料理了。”
穆恩沉声道,“玄子,你知道我担忧的不光是她,百年前的邪魂师之乱是因为他们拥有了一个组织。一个全部由邪魂师构成的组织,你该知道这件事有多么的严重了吧?如今她再次出现,恐怕是要卷土重来了。”穆恩皱了皱眉头,“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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