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座和尚将身上的半袖撕了个粉碎,浑身肌肉盘根错节,手持金刚杵一下下砸在蟒蛇头顶,每砸一下梵音嘹亮,眨眼之间就干掉了一条。
让我最惊奇的当属虎子,他左手掐着类似ROCK的手决,右手的鲁班尺平拍在蟒蛇头顶。看似没用多大的力气,蟒蛇就好像喝多了似的,摇摇晃晃的蛇头都耷拉下去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虎子动手,莫不是木匠还真有绝活?
虎子一尺拍晕蟒蛇后,右手将鲁班尺立了起来,尺刃对着蛇头就要剁下去,我连忙拉住了他,告诉他打残别打死。虎子好奇的问我为啥,我跟他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咋说也是一条命,随随便便整死了不合适。虎子当即眼冒金光跟我竖起大拇指:“怪不得兄弟你是大师呢,当真慈悲为怀。高,实在是高!”
我没空理会他冒傻气,让周童捆我半窍,顿时一股黑气充斥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冷的直打摆子。我现在身子的硬度明显比蟒蛇还要强,我将善恶杖别在腰间,后脚一蹬地,抓住离我最近的一条蟒蛇的七寸关节用力一捏,就听咔嚓一声,蟒蛇浑身抽搐的抽起筋来。捏完这一条,我抢在长青子下手之前又捏了一条。
战斗来的快去的也快,电光火石之间,被我捏成半身不遂有三条,虎子干残两条。剩下三条被长青子与典座和尚彻底杀了,尤其是典座和尚的那条被他砸了个脑浆迸裂,下手之狠一点也没有出家人的风范。
典座和尚光着膀子唱了声佛号,长青子脸上有些不太好看,估计是因为我和虎子抢了他的风头。他气急败坏的抬起桃木剑要刺虎子打残的那一条,被我拦了下来,我笑呵呵的跟他说:“化外之人慈悲为怀,这畜生已经没了攻击能力,道长就不要枉造杀孽了吧。”长青子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就在我说这话的同时,我发现张爷若有若无的看了我一眼,虽然是在一瞬间。但是他眼神中的阴薶还是被我捕捉到了,看来我是把他得罪了。不过我也没太在意,先不说他一个小白人能拿我怎么样,就算真动手的话,秦五爷才是他首当其冲的目标。毕竟我又不是老板,不论是杀人越货黑吃黑,还是有什么其他想法,姓秦的才是他首要目标。
秦五爷见场面处理完毕,四下撒莫一眼后示意继续往里走。我这次一反常态,紧跟在秦五爷身后,虎子是一路上都跟在我身边的。孙紫林在整个战斗过程中都没有动手也没有说话,他是个看风水的有情可原。不过他一路上都紧跟着秦五爷,此时看我插队愣了愣,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典座和尚跟在孙紫林后面,长青子耷拉个脸子走在最后面,好像是不愿意与我们为伍似的,隔着好几步的距离在后面吊着。我心里面有些好笑,这傻叉还有心思赌气呢,正好,一会石廊里三个铜甲尸追上来,你就先帮忙顶一会儿。
安保头子手里的矿灯在墓道里映出昏黄的光芒,在刚才战斗的时候,典座和尚脾气火爆的摘下了防毒面罩。过后安保拿出空气指数检测器,说墓道里的空气已经达到了正常指标,于是我们都迫不及待的将面具扔了。
虎子可能是走的有些闷了,跟我没话找话道:“兄弟,我看你刚才打蛇的时候也没用你那烧火棍啊,你那玩意儿到底有啥用啊?”
我看他跟我搭茬,也乐得侃大山消磨功夫,再说我心里也对他挺好奇的,我笑着跟他说:“我这宝贝来头可大了,用来打蛇那不是大材小用么。对了,你刚才掐个手决念叨几句,然后手里破尺轻轻一拍蛇就晕了,你到底练的是哪门哪派的功夫啊?”
“啥破尺?啥破尺?不都跟你说了叫鲁班尺了么!”虎子听我这么说不干了,激动的吵吵起来,然后发现大家都不是好眼神儿看他,又压低了声音跟我说:“你兄弟我学的是玄学三大天书的鲁班书,乃是我家一脉单传的,知道不。老子我是当今世上,鲁班书的唯一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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