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特么是胡菩淘的声音啊,我顿时心里一激灵。修仙和修妖不同,仙家元神凡人是看不到的,就算显形了,也不能坚持时间太长。难道她是本体在坐诊?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之所以遮个帘子,恐怕也是因为这个。为了节省法力,整不好胡菩淘只有爪子变成了人手,帘子后面就是个大狐狸的样子,想想就觉得恶寒。
老头听完胡菩淘的话后,一脸的恐惧对着帘子说:“大仙儿您说的真对啊,我最近总梦到过世的老伴儿,半宿半宿睡不着觉,您快给我想想办法吧。”
“找你老伴儿没用,问题根结还在你这里。”胡菩淘放开手后,隔着帘子对老头说:“你老伴儿才死一年,你就跟保姆勾搭上了,就算你老伴儿不磨你,你这岁数身子骨受得了吗?”
老头闻言一愣,紧接着脸色涨红着说道:“我和我老伴儿年轻的时候感情就不咋好,她现在没了,我退休一个人在家,儿子姑娘都不来看我,我想过过老年生活,她凭啥不让啊?”
老头这话一出口,身后排队的人全都笑了,就连我都有些憋不住笑。但是笑归笑,空巢老人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一个人守个空房子,那滋味能好受的了吗?
帘子那边的胡菩淘语气不咋好,训斥起了老头来:“我刚才都已经跟你老伴儿沟通了,你找不着她不管。但是不能把房子也给保姆吧,你想想你儿子姑娘为啥不待见你?你老伴儿刚没,你就要把房子给保姆,孩子们是真图这点东西吗?他们是寒了心。”
话说到这里,老头红着脸好像还想反驳两句,却说不出话来。只听胡菩淘继续说道:“况且那保姆还不到三十,她跟你在一块是因为感情?你老伴儿弥留之际她惦记的都是你的退休金和房子。换句话说,你这岁数还有多少阳气够祸祸的?”
一番话下来,终于把老头说急眼了。他起身后一跺脚,吹胡子瞪眼的咋呼道:“怪不得不要钱,你们这大仙儿都是假的,根本就办不了事儿!”说罢,骂骂咧咧的推门而去。
听完全部过程后,再见到老头这幅德行,大家全都一脸的鄙视。我在鄙视的同时,也只能摇头苦笑。看老头刚才那副恼羞成怒的表情,他是不知道小保姆图的啥么?肯定不是。
这也正印证了那一点,劝赌不劝嫖,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明知道是火坑,但就是愿意往里跳。一切全都源自于欲望,没有欲哪有贪,没有贪又哪来的伤呢?
老头走后,胡菩淘并没有马上给下一位看。她撩起帘子走了出来,我震惊的发现,她竟然跟人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这说的并不是她显形后的效果,在我的眼神通观察下,她好像是化形了一样。
胡菩淘应该是早就知道我回来了,她跟我笑了笑没说话,然后走到坐在八卦阵上的那个中年人身边,把他给推醒了,问道:“感觉是不是好多了?不冒冷汗后背也不疼了吧?”
这中年汉子一脸激动的拍着大腿,跟胡菩淘说:“唉呀妈呀,可不咋地,大仙儿你真是神了。我这病看了多少地方都没看好,药没少吃,膏药也没少贴,就是不管用啊,没想到您一下子就给我整好了。”
“因为你这根本就不是病。”胡菩淘呵呵一笑,跟他说:“你这症状刚开始是每天醒来后背疼不敢翻身,后来是半夜就能疼醒,医院怀疑是腰肌劳损或者腰间盘突出。实际上,你这是冲着地煞了。得病前,肯定心情阴郁,并且在没人的水边坐时间长了,地煞冲体了。”
“太对了!”中年人听得眼前一亮,忙不迭的跟胡菩淘说:“前不久我刚失业,媳妇跟我吵架,我喝点酒在井沿上坐了半宿。就是从那天开始,天天后背疼的受不了,全身还冒冷汗。大仙儿啊,我这病还得几个疗程能治好啊?”
“放心吧,一次去根儿。”胡菩淘跟他说:“你坐的那些无事牌,全都是加持过的,早就把煞气给引出来了。以后别喝酒坐阴气重的地方,就算不被地煞冲,早晚儿也是风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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