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仙儿一阵忙碌过后,屋中排成口字形的一张张长条桌上,已经摆满了糕点酒水和花瓣制成的美食,看得我目瞪口呆的,但是却一样荤腥也没有。
齐萌萌的仙家不愧都是上面下来的,早就没有了凡间荤食的口腹之欲。遥想起当初我出马时,我的仙家们除了各排教主持戒以外,再就是胡堂一部分境界高的如此。
其余的各门仙家不光要吃荤,要的东西还稀奇古怪的,一点儿也不好伺候。黄家要凤凰蛋和高粱细水,也就是鸡蛋和白酒。常蟒两家要兔子,外带大鱼大肉。
灰堂的到现在我都一个没见过,白堂就一个教主和几位老仙儿,他们本体是刺猬,只要些瓜果梨桃。
我正在回忆呢,来给齐萌萌帮忙的大姐和小青年搬来一个圆桌,到客厅见到突然多出来的食物愣了愣,但是也没说啥,把桌子摆在了中间。
稍后就见那个大妈端着两盘子菜出来了,她呆了一下后,问我:“这些都是你弄的?”
我没法解释,只能假装一边擦汗一边点了点头,没办法,他们根本看不见齐萌萌的仙家。
大妈紧忙把菜放在桌子上,凑到我身边跟我说:“小伙子,你叫啥名,属什么的,啥星座,家里有房有车不?”
我闻言一愣,细细的看了她两眼,心说莫不是这大妈也会点儿啥,要给我算命不成?但是紧接着一想,算命问我有没有车和房干啥啊?
于是我不解的问她:“我叫高天赐,属猴,星座没注意过,还在上大学。阿姨,您问这些干啥啊?”
阿姨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自顾自的叨咕着:“没房没车条件上差了点,不过倒是挺会照顾人的。”然后她又笑呵呵的跟我说:“你把阳历生日告诉我,我给你算星座。”
对于她连番的紧追不舍,我不得不提起警惕,我问她:“阿姨,您到底要干嘛啊?”
“没啥,没啥。”阿姨一边摆手,一边凑到我跟前,一脸暧昧的跟我说:“我有个外甥女,大学刚毕业,是做幼师的。她虽然比你要大点儿,但是不有那么一句话么,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抱金块,女大三抱金砖,我看看你俩八字合不合。”
我是越听脸越黑,听到最后,我都特么无语了。我就听说过女大一不是妻,到她嘴里大几岁都成绝配了,再说了,看八字跟星座有个毛的关系?
我苦笑着提醒大妈:“阿姨啊,您是不是忘了,我有女朋友了。”
“嗨,年纪轻轻的咋这么保守呢?专一那是说结婚以后的,这恋爱啊,就好像试用期,就是看合不合适的。你得学会遍地撒网,重点捉鱼。再说了,大学时期的恋爱,那一般寿命就到毕业前。”大妈跟个情感频道主持似的,跟我滔滔不绝上了。
我实在是无语了,这不认不识的,干啥玩意儿非要给我介绍对象啊?她外甥女是有啥先天缺陷啊还是咋的?至于她说大学恋爱止于毕业,那是对于一般小情侣来说的,我跟宝儿属于马拉松式爱情,从老家开始,我追到了沈阳,从高中到大学,那是一般的阶级感情可以比拟呢么?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嘴上却没有跟她废话。我对七大姑八大姨隔壁王奶奶和广场舞大妈这个群体深有了解,她们属于退休后寂寞加更年期综合征,偏偏还有半辈子积累下来的嘴皮子,你肯定是说不过她们的。
我给跟她同来的大姐和小青年递过去个求救的眼神,小青年给了我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大姐苦笑一声正要说话,里屋突然传出一阵阵串烟的味道。
我立马装作大惊失色的吼了声:“阿姨,不好啦,你是不是忘了关火了?”
“唉呀妈呀!”大妈闻言一拍大腿,撒丫子就往屋里跑,那位大姐也紧跟着追了进去。
我看了眼原地没动的小青年,他好像有啥话想跟我说。我问他:“咋了兄弟,有事儿么?”
小青年面带微笑的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林东,我不是找萌萌看过病的,我是她初中时期的同学。”说着,他还向我伸出了手。
“高天赐。”我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然后握了上去。
没想到,小青年握住我的手后就没有松开,他笑着问我:“你是萌萌的对象吧?我从认识她开始,她家里就没单独来过男的,她心气儿高的很,你也是出马的?”
我在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些许酸意,顿时觉得有些愕然,心说莫非这林东也是齐萌萌的追求者之一?那他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齐萌萌家对门原来一直住着个何富礼他不知道?这说明,他和齐萌萌的关系根本就没那么近。
不过我虽然八卦,对别人的情史我还是没啥兴趣的,我笑着跟他说我真不是,我确实是出马的,是来给齐萌萌做领路师父的。
“啊,哈··哈哈。”林东尴尬的笑了笑,还跟我说了声失敬。我假装没看出来,笑着跟他打了个哈哈。
他走也不是,不走又不知道说啥,憋吃了半晌后,来了一句:“那个啥,厨房没酱油了,我下去买一瓶上来,你跟我一起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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