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原谅,这东西上面写的啥,我一点儿也看不懂。”我这话倒是真的,我能猜出他拿的可能是什么文书,但是上面的字明显不是现在的字,比甲骨文还难认,我一个也不认识。
杨任闻言一愣,不耐烦的跟我说:“小童不认识不打紧,且叫这堂教主前来辨认,莫要耽搁工夫。”
我闻言看向了堂单中,掌教大殿中的赤丰年,只见她和金花教主正在品茶说话,一点儿出来的意思都没有。我顿时开始头疼上了,心说不会还是要我来得罪人吧?
正在此时,杨任把那文书一收,看向了我师父,趾高气昂的问道:“胡天清,我太岁部下来落座,奉的是执年岁君的敕令,你该不会不知道他是哪位吧?”
我师父眼皮都没抬,回答他:“知道,执年岁君太岁殷郊,当初大商太子,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我再次呆住了,我不仅把上方教主的身份猜错了,就连大公子的身份我也猜错了。他不是殷郊,因为殷郊在天上,已经被封为执年岁君了。
并且我师父不允许杨任上堂子,那说明他跟殷郊的关系并不好。大公子不是殷郊,那我就更不可能是殷洪,一切跟我想象中的都不一样。
杨任听完我师父回答后,冷笑道:“既然你知道,何故还让这小童明知故问,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笑话,讲究凭你也配说这话?你就算本尊来此,我杀你如探囊取物!”我师父先是轻蔑一笑,紧接着指着我对他说:“今天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是我徒弟做领路师父。如果你不想分身被斩脸上无光的话,就把口中的粪咽下去。”
我本以为我师父这话会激怒杨任,毕竟这位在封神演义中,也不是好想与的主。就连吕岳都死在他手中,只不过后来他口无遮拦,当对上梅山七圣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出来帮他,他才被袁洪所斩杀。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师父威胁他把嘴闭上,他真的就把嘴给闭上了。眼色阴靡了好半晌后,转头看向我。
此时我也下了狠心,一咬牙对他说:“不管你是哪位上仙,身份是真是假。我观这地马命中并无你这段缘分,上仙请回吧。”
刚刚被我师父吓闭嘴了的杨任,听我这么说,脸色突然涨红,紧接着怒极反笑对我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想好了?”
我顿时感觉有些生气,这是天上的神仙?因为凡人不愿意供奉他,就威胁我?这特么是啥道理?正在此时,我师父在心里跟我说,让我打他。
我本来是吓一跳的,打神仙?这不是开玩笑呢么?后来我转念一想,无论那神秘人是谁,我们之间本就已经没有回转的可能。我不让杨任上堂子,在他眼里相当于被蝼蚁个羞辱了。
他都威胁我了,我就算态度好也是那么回事儿,何必的呢?反正得罪都得罪了,也不差得罪的更彻底一些。
于是我也笑了,口中大吼道:“好妖孽,竟敢冒充天上星君,我这就替天行道!”说罢,我抄起后腰上的善恶杖,一棍子就抡在了他的天灵盖上。
要说善恶杖最大的功效是什么?以前来说就是坚不可摧,还有一点就是可以接触到一切鬼怪元神。随着功德渐渐加深,善恶杖也早就变了样子。但是在能够打元神这一点上,好像功能更强大了。
杨任来的就是一个分身,跟当初大光明金刚的状态差不多。以前我还觉得挺神奇的,现在看来也就那么回事儿,都没有寺庙门口的金甲天神厉害。
杨任的分身被我打的全是裂痕,直到纷纷破碎的时候,他都满脸愕然的没反应过来。估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个地马为何敢对天仙不敬。
我师父跟我说过,修行一道就是逆天而行,连天道都敢逆,何况一个神仙的分身?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该不该的问题。反正我师父让我打,背锅的肯定不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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