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给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有些为难的跟旁边的余再升说:“余爷,我·····我真的喝不了了。”
余再升苦笑一声,站起身来双手下压示意大家先安静,让老姑婆先把话说完。
太姑婆指了指那个姑娘,跟我说:“这丫头任性妄为,差点陷我两村于不义,恩人一句话,老婆子我拿她炼蛊!”
还没等我说话呢,那姑娘抬起头看着我,眼中不仅没有怨恨,反倒满脸懊悔的对我说:“是我的错,跟村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恩人救我姐姐姐夫,我要知道是你,我肯定不会那么做,你要杀要剐都行。”
姐姐姐夫?我不解的看了眼她,她却不说话了。我又看了眼太姑婆,太姑婆也没有反应。只有虎子一直对我眨眼睛,但他刚挨了个大脖溜子,不敢瞎嘚嘚。
突然间,我发现余媚一脸哀求的看着我。我终于明白了,这姑娘岁数虽然没比余媚大多少,但她说的姐姐姐夫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余媚的父母,而她应该是余媚的小姨。
想到此处,我立马上前把她扶起来,笑着说道:“我都说了,这事儿我也有错,你不怪我仙家冲动我就烧高香了。您是余媚的小姨吧?咱们都是一家人,就别老说些打打杀杀的了呗。”
哪知道我一句一家人,又把这些淳朴的村民整激动了,沸沸扬扬的又要上来敬酒。太姑婆给她递了个眼神,姑娘立马会意,一边对我道谢,一边举起酒杯,说她要替我喝。
然后我就不得不震惊她的酒量了,也不知道这是惩罚还是规矩,村民们挨个敬酒,她也一碗碗的喝。十几碗喝下去面不改色,都给我看蒙了。
眼瞅着一个女的这么喝,我觉得我再不说话太操蛋了。于是我也冲动的挑了个小一点的酒杯,对她说:“你是虎子余媚的小姨,那就跟我小姨没啥区别。咱们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陪小姨喝!”
说着,我在冲动加高估自己的情况下,接连喝了几杯,然后胃就跟被人攥住了,不停的挤似的。我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转身没跑出两步,哇哇的就吐开了。
村民们哄堂大笑,不过笑声中却没有讥讽的意思,反而充满了开怀与欣赏。
余再升关切的凑过来给我拍打后背,吐到吐不出来后,我俩又回到了桌上,此时我真的什么也吃不下去了。全身上下跟着火似的那么热,脑袋眩晕,看什么都天旋地转的。
太姑婆又开始发表了演讲,村民们全都响应,气氛被调动到了高潮。我上眼皮和下眼皮就跟有磁铁似的,控制不住往一起凑。
隐约间,太姑婆好像那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系在了我的手腕子上。村民们全都很惊讶,就连余媚和余再升都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太姑婆跟我唠叨了许久,还不停的给我夹菜,不过我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说的啥我也一点儿没听明白。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也不知道宴席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第二天我是头疼疼醒的,一看时间都上午九点了。我一个跟头翻起来,刚推开门,两个苗疆少女早早的等在门口,端着水和毛巾什么的。
我匆匆的洗了把脸,车票是中午十一点的,从这里到客运站,再到火车站,现在已经不怎么早了。洗漱完毕擦脸的时候,我才发现胳膊上系着一个小木头牌子,却想不起来这是啥玩意儿。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了,太姑婆、余再升、余媚还有老李全来了。看老李和他们的状态,我彻底放下心来,看来老李心魔过去了,没再起什么不愉快的冲突。
他们应该是知道我今天要走,余再升手里拎着不少特产,让我一定要带上。太姑婆始终笑着看着我。
“收拾好了没?司机给你打电话了,我接的,在外面等俩小时了都。”虎子背着个包,手里拎着的袋子里,装的全都是换洗衣服。看来,余媚和他是商量好了,虎子这趟确实是打算跟我一起走。
一行人和热情的村民把我们送到了村口,临别前,余再升拍了拍我的肩膀,嘱咐我千万别忘了太姑婆的嘱托。
我其实啥都记不住了,但是我没好意思说,认真的跟他点了点头。余媚红着眼圈,看样子舍不得虎子,但她要面子,瞪了虎子一眼后,却跟我说了声保重,最后没忍住让我完事儿后,监督虎子早点儿回来。
我接受了他们的热情,一一告别后,与虎子和老李一起,沿着独木桥下了上。等我们走远后,虎子才一脸的羡慕对我说:“你他娘的运气真好,你知道太姑婆给你的那牌子是啥不?我跟媚儿都订婚了,到现在也没你这待遇。”
我正好好奇这是啥呢,他这么一说我立马问他木头牌子到底是啥,还有昨天晚上,我和太姑婆到底说啥了,余再升让我别忘了什么嘱托。
虎子一脸郁闷的吭哧了半晌后,跟我说:“那是巫蛊村三大蛊王之一的蝠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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