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我一阵紧张,奶奶的,袁烈还拿着一把大菜刀准备砍我呢,我这特么咋还和灵慧聊上了呢?
哪知这回灵慧到是回答了我:“莫慌!你本源空间内的时间,一天相当于外面一秒,流速不一样的!你且看好了!”
说罢,就见他轻轻一挥手,我并不存在本体的意识一个剧震,恍惚间,视角已经恢复了平常。
眼前袁烈一脸坏笑的举着菜刀奔我劈来,我只觉得全身上下轻飘飘的,就好像要飞起来了一样。
一种源自于灵魂当中的不甘心,像是不满足这禁锢于我的天地一般,从内而外的空灵充斥全身。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变化,袁烈刚刚还布满坏笑的脸,此时一脸的骇然,往后狂退的同时,张口惊呼:“别动手!你误会了!”
我误会你奶奶,你特么都要砍我了,我还误会?
只觉得那种感受到达了某种临界点,仿佛源自于远古的悲哀与不甘萦绕在心头,我手掌下意识的微微抬起,就要挥出那一巴掌。
正在此时,竹门被从外踹开,头上缠着厚厚白布的谭木恩冲了进来,挡在袁烈身前的同时,也是一脸的骇然,大吼道:“他妈的,你还要不要坟典了!”
他这一句话瞬间惊醒了我,这家伙挡在袁烈身前,我要真把他打死了,他们能带我去找坟典就怪了。
问题是那种感觉我已经控制不住了,情急之下,我咬牙转身,挥出的手掌改变了方向。
只觉得像是清风拂过一般,并没想象中的轰然巨响,再回头,发现屋子里的摆设都没有变过。却发现谭木恩和袁烈看我的眼神,已经从骇然变成了惊恐。
啥情况?失败了?
此时谭木恩哆哆嗦嗦的往我挥掌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眼就呆住了。我也下意识的朝那个方向看去,那不是竹门么,也没咋地啊?
看着看着我就发现不对了,门旁边是一盆节节高的竹子盆栽,我记得刚刚还是翠绿翠绿的,此时已经枯黄干瘦,就好像做成了扫帚似的。
正当我愕然的时候,风刮开了竹门,只见外面十几米的扇形范围,所有青草全部变黄枯萎。威风浮动,那颗歪脖子老树的叶子四散,竟然光秃秃的一片也不剩。
此时那原本粗犷的袁烈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谭木恩也终于回过神来,一脸惊惧的指着我,质问道:“这是什么邪法?竟能夺人生机?!”
其实我比他们两个先回过神来,不由得细细感悟刚刚施展擒龙诀的那一瞬间,终于好像抓到了点什么。
以前刘浪施展过,灵慧也施展过,我以为只是一种感悟,一种气场。这次与往次不同,威力也呈几何倍增长。
这种变化,让我彻底相信了刚才在本源空间里,灵慧对我说的话。
那就是以前的他们,无论是刘浪,还是我师父,甚至就算是孔宣本人,他们对擒龙诀的理解都不对。
而跟我一起看过伯邑考的宿命本末后,此时与我本源融合的灵慧,根据他的理解施展的擒龙诀,我终于明白这法门的支撑是什么。
并非谭木恩所说的,是夺什么生机。它夺的,乃是气运才对!
刚刚施展擒龙诀那短短的时间里,我仿佛变成了无数万年前,看到界外大网时的凤凰。先是不甘于囚禁,再是俯视苍生,最后不顾一切向往自由。
这是有与命运相搏的勇气,有替天下苍生出头的愿力,有不管敌人是谁,纵必死,吾亦绝不止步的豪迈,才能施展的神通。
好一个勇气,好一个愿力,好一个狮子搏兔,君临天下的果决!
与此同时,我不由得有些感慨,命运这东西当真奇妙。这擒龙诀施展的源头,在于气运,有多少气运,决定这一式施展出来的威力。
也就是说,当今世上,除了姜子牙,无外乎道衍、统御,与我这个天妒才能施展。取决于自己的气运,也能剥夺他人的气运!
怪不得我师父没有亲自教我擒龙诀,那是因为他们施展依靠道行,威力还不如其他术法。而刚刚这一式,才是真正的擒龙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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