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厅,杨秋池将宋芸儿拉到一边,凑到她耳朵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宋芸儿眼睛都睁大了,非常吃惊,连连点头。转身飞奔出去了。
大家不知道他们两搞什么鬼,问了杨秋池,他只是阴着脸不说话。
此刻,冯小雪已经将金书铁券拿来了,杨秋池从那个镶满珍珠玛瑙的金盒里将金书铁券拿了出来,用一块白布包了,先让冯小雪保管着,等一会他再来拿。
这时,锦衣卫指挥使纪纲进来道:“杨兄弟,咱们锦衣卫的兄弟可都等着你去喝喜酒呢。”
杨秋池笑呵呵走了出去,来到纪纲和李公公等人的贵宾席上,连连劝酒。同知大人的喜酒,那是非喝不可的,更何况是同知大人亲自来敬的酒。酒席上更加热闹了。
李公公和纪纲看杨秋池这样,都以为他已经想通了,不由面露微笑,也是频频举杯。
不一会,宋芸儿匆匆跑来,低声在杨秋池耳边嘀咕了几句,杨秋池很夸张地叫了声:“什么~!偷人?”
这句话声音好大,整个房间里三四桌的锦衣卫高官和宫里的太监们都是大吃了一惊,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纪纲问道:“怎么了?杨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杨秋池沉声道:“吕美人偷人!”腾地一声站起来,怒气冲冲往外奔。南宫雄等六名贴身护卫也紧跟在杨秋池身后。
纪纲和李公公都吃了一惊,扔下筷子急忙跟了出去。
他的这句话和纪纲、李公公两人的行动已经有足够的号召力,众人相互看了一眼,也低声议论着跟了出去,这里大多数人,当然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心情的。
将近书房时,杨秋池一摆手,身后跟着的一大帮子锦衣卫、太监和宫女们顿时会意,立即鸦雀无声。
走到书房前,只见书房门口那两个朝鲜女子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杨秋池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望了望纪纲和李公公,然后轻轻走到窗户边。纪纲和李公公也跟着走了过去,隐隐听到房里有说话声,一男一女。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几乎同时伸出手在嘴里粘了粘口水,轻轻捅破了窗户纸,往里观看。
只见一个男人跪在吕环姬面前,正苦苦哀求道:“环姬,跟我走吧,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啊!求求你了!”
吕环姬一只衣袖被他拉着,跺脚道:“你快走吧!等一会被侯爷发现了,你就没命了!”
“不!我死都不离开你!跟我走吧,你说过你爱我的!”
吕环姬挣脱不了,却又很无奈,说道:“皇上已经将我嫁给了侯爷,你就死了这条心,快离开!要不真的会没命的!”
“我不走!你说过的,只要我帮你做了那事,你什么都答应我的!我要带你走,我不会让你嫁给那个色鬼侯爷的……!”说罢,双手抱住了吕环姬的大腿,说什么都不放开。
杨秋池低低地哼了一声,铁青着脸转身就往房门口走。李公公和纪纲急忙跟上,来到房门口,门紧闭着,显然从里面拴上了。
杨秋池望了一眼李公公。李公公点点头,右手一抬,砰的一掌,将那两扇门击得飞了出去!
粉尘飞舞中,杨秋池大踏步冲进房里,李公公和纪纲紧随其后也进了房,身后那些看热闹的也一窝蜂跟了进来。
跪在地上那男的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十分的英俊。只不过,这时候已经吓得脸色煞白,正慌乱地站起身来,待到看清来人,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李公公铁青着脸,冷声道:“苟简,你好大的胆子!”
纪纲手一挥,喝道:“给我拿下!”
几名锦衣卫大汉冲上去,将那男人按倒捆了起来,那男的不敢挣扎,已经吓懵了。
纪纲转过身,盯着身后看热闹的锦衣卫们和大内侍卫们:“想瞧热闹的就走近些,那里太远了,侯爷新奶奶的身子看不清楚的。”
那些人一听,吓得一窝蜂全跑了。
杨秋池铁青着脸,盯着那男人,问道:“这人是谁?”
李公公皱眉道:“他是宫中侍卫的一个小头领,名叫苟简。真是贼胆包天了!”
这门婚事是皇上的赐婚,涉及到杨侯爷的新奶奶,没想到,婚事还没办,洞房还没入,就出这么档子事,李公公和纪纲两人也没了主意,都望向杨秋池。
杨秋池走到被五花大绑的苟简面前,死死地盯着他,扬手重重地打了他一记耳光。杨秋池习练内功大半年了,这手劲比以前有明显的增加,这一记耳光,打得苟简摔倒在地,鼻口流血,槽牙都掉了两颗。
苟简刚才的英雄气概没了,一个劲含糊不清地求饶着。吕环姬坐在床边,低声哭泣着。
杨秋池二话不说,转身走到南宫雄身边,一把将他腰间的绣春刀拔了出来,举着刀子铁青着脸直奔苟简,吓得苟简拼命叫喊求饶。
纪纲和李公公急忙将杨秋池拦住。李公公道:“侯爷请息怒,这人暂时还不能杀,这人怎么这么大胆,竟敢在侯爷新婚之喜时,调戏新奶奶,先要查清楚啊,不然的话,皇上要是问起来,可如何作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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