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教授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宝贝,马上离开你所处的位置,我联系国研院驻魔办事处,给你安排安全屋。”
“我马上登机赴沪。3小时后,我到你身边。”
“在此期间,你哪儿都别去,什么人都不见,什么东西都不吃。等我到,就好了。”
冰清的牙关开始不由自主地打颤。
她没想到,自己顾及父亲的愿景,没有采取雷霆手段,但是有些人却无所顾忌,居然真的使用了脏东西?
而且还是在家里?
脏东西究竟是谁?是继母,还是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连忙下床,用頍冠扎住剧痛的脑袋,恢复一些行动能力,然后小声问:“老公,我在家里,都会碰到脏东西吗?那是什么东西啊?”
J教授咬牙切齿,杀气外露:“含沙射影!”
“那个脏东西,跟近期入境的射影师有关!”
“我正好要宰这个东西,它却送上门来,自寻死路!”
“宝贝,你马上离开,务必安全度过这3小时,宰掉它就给你记功。”
“在静默计划执行期间,射影师不能通过网络发功,所以含沙射影的效果会随距离衰减!”
“我挂电话,去安排安全屋!稍后看短信!”
“快走!”
说完,J教授挂电话。
冰清连忙蹑手蹑脚开门,穿着粉色棉袜,悄无声息地走到海螺式巨型楼梯上,俯瞰二楼客厅,只看到大姨在看综艺,其他人都到棋牌室打麻将去了。
冰清撩开头发,佯装无事,轻轻下楼。
大姨看了冰清一眼,露出诡秘笑容:“冰清,头痛好点了吗?”
冰清用长发遮脸,心里一万匹草泥马狂奔——她只说过不舒服想休息,没说过头疼,大姨怎么知道冰清头痛欲裂的?
冰清低声敷衍:“还是疼,走动走动。”然后继续下楼。
大姨的注意力被综艺吸引,发出杠铃般的娇笑声,没有注意冰清。
冰清双手拎着裙子,踮脚溜到一楼,直奔玄关,鞋子都不穿,轻轻开门,闪身出去,小心翼翼关上门,然后跑进花园,像个出逃公主,直冲向城堡外墙中央的铁艺大门。
直到冰清打开铁艺大门,别墅的二楼才探出大姨的脑袋:
“冰清!”
“你怎么跑出去了!”
“女孩子家家,大晚上跑出去干什么!”
“回来!否则你爸就生气了!”
“回来!”
冰清充耳不闻,拎着裙子狂奔出去,距离别墅区的出口还有两三公里,但是跑出越远,冰清的头痛就越缓解!
J教授说的话……是真的!
俞家别墅里,有含沙射影的脏东西!!
跑了1分多钟,俞冰清只觉得脚痛难忍,低头一看,粉色袜子磨破了,脚心硌得巨疼。
后面传来两个女人尖利的喊叫,是大姨带着后妈追上来了,奈何李家姐妹娇生惯养,穿鞋都没冰清赤脚跑得快,双方竟然成追逐之势。
紧接着,冰清的手机响起,一个女声传来:“我叫郑思楚,驻魔办干事,刚巧住在别墅区里,共享位置,我来接你!”
冰清跑得气喘吁吁,连忙低头共享位置。
紧接着,一公里外的别墅区窜出一辆鲜红的仰望U10,轮胎冒着烟飘逸转弯,电门静悄悄地加速,2秒加速至百码,后起直追。
紧接着,轿跑只花5秒钟就追上气喘吁吁的李涩清,刹车一踩,车窗摇下来:“打扰一下,您是俞冰清吗?”
李涩清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前面:“前面那个小骚货就是!抓住她,我奖励你十万块!”
女司机优雅地摇上车窗:“谢谢。”又一脚电门,仰望直接窜出去,潇洒地在俞冰清身边刹停,车门像大鹏展翅。
女司机在驾驶座上对俞冰清喊:“我是郑思楚,快上车,来不及解释了!”
俞冰清连滚带爬的钻进车里,车门还没关严实,仰望就像蛤蟆似的,原地180度转向,嚣张地跳了个舞,然后又擦着李涩清窜出去,朝着出口,绝尘而去。
李涩清穿着一双拖鞋,气喘吁吁地在原地气急败坏:“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成功了!怎么让她给跑了啊!”
大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一定察觉到什么了!她骗我散步,故意跑的!”
李涩清火冒三丈:“姐!你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恶!”
紧接着,李涩清用手表给儿子俞堂打电话。
电话迟迟未接,李涩清连续拨打了3次,电话才接通。
手表传出的激烈扑克声和两个男人的喘息声,荡漾在静谧的林荫道上。
大姨尴尬地赏月。
李涩清对着电话咆哮:“俞堂!你踏马在干什么!给我回来!你姐跑了!”
电话里传出响亮的“卜”一声,少倾,才传来中正沉着的答复:“好的,这就回。”
电话挂了。
————
郑思楚把俞冰清接到简陋的驻魔办招待所,仰望U10在两排违停车辆留下的车道中穿行,最终实现零刮擦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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